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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莫玉慈在凤仪宫。
她知道郎程言将她保护得很好。
她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她要给她最致命的一刀。
莫玉慈,识相的话,现在赶快滚,若不然,六天之后,我会给你送上一杯,最醇最甘的喜酒。
到那时,你会知道什么叫痛,什么叫苦,什么叫生不如死。
但是,莫玉慈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
她很平静。
平静得滴水不漏。
即使连黎凤妍这种高超玩心计玩权谋的女人,都看不出她丝毫的心理变化。
平静的莫玉慈平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平静地说了三个字:“恭喜你。”
黎凤妍傻眼了。
郎程晔傻眼了。
两个傻眼的人,看着那个过度平静的女人,转身离去,杳没踪迹。
莫玉慈没有发疯。
实际上,此刻的她很清醒。
过度的清醒。
应该说,澹堑关外,当那只血淋淋的手掌打在她脸上的刹那,她便清醒了。
因为她当时问了自己一个很惊心的问题……如果,她的爱错了。
如果,她爱上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所认知的郎程言。
那么,这段情,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要是郎程言知道她这些日子以来的想法,估计会气得抓狂暴走,幸好他不知道。
现在的莫玉慈,是低迷而困扰的,也正是这种低迷,暂时性地封闭了她对郎程言的情感,而恢复了昔日的淡泊与宁静。
淡泊,所以明志,宁静,所以致远。
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
不恋爱的女人会比男人更理智。
理智的女人是不容易战胜的。
若理智再加上坚强,加上冷漠,加上心计,这样的女人,将比男人更可怕。
莫玉慈慢慢地走着,无视于四周巍峨的殿阁,也无视来来往往的诸多人等。
她就那样走着。
仿佛这赫赫宫阁,与那普普通通的田园水村,并无任何不同。
心静了。
整个世界便都远了。
在哪里,都会是一样。
佑天桥的桥头,莫玉慈站住了脚步,因为在桥的那一头,有一个男人,正在等她。
两人的目光,穿过九月明净的阳光,在空中相遇。
她不说话,他亦不说话。
在他们之间,很少出现这样长时间的沉默。
以前,总是她主动地奔向他。
可这一次,例外了。
看着对面那个满眸平静的女子,郎程言心中一悸。
直觉告诉他,他很不喜欢。
不喜欢她离他如此之远,更不喜欢这座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桥梁,于是,他迈开脚步,踏上石阶,向她走去。
“皇上……”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阻止了他。
郎程言有些头痛地挑挑眉,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往后看去。
是淑妃陈宓,提着裙子小跑步地逶迤而来,身姿轻盈,面容媚好。
“何事?”
“臣妾想请皇上,移驾兰禧宫。”
“何事?”郎程言加重了语气。\0
“臣妾有宝物献上。”陈淑妃故作满脸神秘,面颊微泛潮红。
“朕……稍时再往,淑妃先回吧。”郎程言匆匆交代一句,随即再次转头,可桥的对面,已经空空荡荡,哪还有半个人影?
郎程言终究是去了兰禧宫,因为……诸多的原因。
陈宓着实是个很乖觉的女子,知道这位年轻的帝王并无多少耐性,不怎么废话,便托出自己打算献上的宝物。
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件宝物。
水晶为盆玉为魂。
好一枝优雅至极的兰花。
通体用整块乳白的琉璃玉石雕就,只花蕊处一点嫩黄,更妙的是,那花瓣儿时开时合,内里还散发出丝丝袅袅的幽香。
郎程言笑了,淡淡地扫了旁侧娇媚的女子一眼:“淑妃有心,这礼,朕收下了,着有司看赏。”
“臣妾谢主隆恩!”陈淑女赶紧着双膝跪地,朝着郎程言深深叩首。
略一摆手,郎程言随意叫了名太监,带上玉兰花,龙步生威地去了。
“姐姐,”帘帏掀处,转出名婀婀娜娜的少女,“事成了?”
陈淑妃长长地嘘了口气:“成了。”
女子顿时明媚开怀地笑了:“愿姐姐一举夺魁!”
“一举夺魁?”陈淑妃收了笑,刹那间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妹妹大概也是这样想的吧?”
“姐姐说笑了,贞儿陋质粗颜,哪里及得上姐姐半分?”顺妃郑贞满脸甜笑,“只望以后姐姐得了宠,千万别忘记妹妹便好。”
陈淑妃这才略略和缓脸色,又和顺妃闲扯了会儿没边没际的话,两人就此散去,各归各地儿。
明泰殿。
看着桌上那盆玉雕兰花,郎程言满眸阴沉。
这花,很正常。
从其中透出的香味,很诡异。
因为,它有催情的成分。
虽然很少,但天长日久累积起来,会让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极度膨胀。
其实吧,这搁在一般帝王的后宫之中,也不过是个惯用的手段。
他知道,自打她们进宫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自己迟早会面对这些把戏。
只是没想过,她们会如此地迫不及待,如此地明目张胆。
郎程言静默了很久,然后做出个决定,叫来小安子,指指桌上的稀世奇珍:“把这个,送到凤仪宫去。”
“是。”皇帝交待下来的事,小安子自是不敢怠慢,捧着玉兰花颠颠地去了。
傍晚的时候,郎程言再次下了道谕旨……着在心霓院静养的郎夫人,迁往宗翰宫墨雪斋。
宗翰宫,是郎程晔的寝宫,也是眼下,除了明泰宫、乾元殿之外,最安全的地方。
而这,也恰恰是莫玉慈想要的。
在郎程言前往兰禧宫之时,莫玉慈自己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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