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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笙一阵摇曳,黎凤妍几乎忘却了所有,此刻,她的心里眼里,只有这个她一直“深爱”的男人,这个此生唯一能让她为之折服的男人。
自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认定了他,所以,这一年以来,无论是用何种心思,何种手段,她所想要的,就是得到他,并让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温柔乡里,最好,也忘记所有的一切。
勾起她美丽的下巴,郎程言浅浅吻过女子娇柔的红唇,在她耳际喃喃低语:“它……在哪里?”
“……臣妾好好收着呢……”将手探进郎程言的衣襟。
郎程言没有阻止,只是那双微眯的黑眸,越发地冷。
这个女人的自制力,比他想象的,要强。
或许,就算把他整个儿卖给她,也依然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
既然如此,黎凤妍,我何必再和你……
右手微抬,弯成爪状,慢慢地,慢慢地按住女子满是乌发的后脑勺……只要,只要他轻轻地摁下去……
可他终究没有摁下去。
因为,时机不到。
杀黎凤妍容易,灭黎国也容易,可要寻到那样东西,却太难太难。
本来,他完全可以杀了她,然后再派人细细地搜索,可是,他没有时间了,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去完成,寻找到那样东西,仅仅只是开始。
他等得起。
莫玉慈却等不起。\0
忍。
只能忍。
再难忍,也只得忍。
缓缓地,他放下了手,轻轻地,轻轻地抽去了她的裙带……
一连三日。
郎程言没有上朝。
龙椅上空空的。
众臣们开始议论纷纷,就连一向最信任他的铁黎,都不禁锁紧了眉头。
宫中传言,皇帝留宿凤仪宫,三日不曾离去。
新后黎凤妍,宠冠后宫。
冬,深了。
絮絮的雪花,零星洒落。
满枝莹洁,清香袭人。
一袭白裘的女子,安静地站立着。
跨过高高的门槛,贺兰靖不由放轻了脚步,他实在不知,该怎样去面对她,更不知道,该不该把宫中的一切,告诉她。
他唯一明白的是,不能再让夫人,受到任何伤害。
所以,尽管忍得很辛苦,他还是决定,选择隐瞒。
“贺兰将军,”那树下的女子却发现了他的存在,徐徐回头,浅浅一笑,“做什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
贺兰靖心中一阵咚咚狂跳,赶紧强定心神,上前见礼道:“参见夫人。”
“将军是主我为客,将军何必如此客气?”莫玉慈笑容温婉,“这几日将军面色不佳,难道……有心事?”
“不是。”贺兰靖矢口否认,“只是因为皇上打算出兵剿平祈亲王等人,心里略有些担忧罢了。”
“剿灭?”莫玉慈眸光轻漾,“前儿将军不是说,皇上已经把祈亲王世子给放了吗?既然放了,那就说明,皇上现在还不打算与他们正面为敌……”
“夫人英明!”贺兰靖暗叫糟糕……他实在没想到,即使不见面,莫玉慈仍然能精准地猜出郎程言的心思,如此说来,那黎皇后之事……?
“怎么了?”莫玉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这大冬天的,将军怎么还直冒冷汗啊?”
“末将……”贺兰靖正在苦思措辞,门外忽地传来一声清亮,却又隐含怒气的喊声,“慈姐姐!”
“慈姐姐,快跟我走!”
那小人儿一径飞冲过来,抓住莫玉慈的手就朝外拉。
拗不过她的蛮力,莫玉慈迈开脚步,口内却道:“小昕,你这是怎么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当然是皇宫!”郎程昕一脸理所当然……她都快急死了……她和五哥在凤仪宫外守了两天两夜,可是,无论他们如何吵闹,始终不曾看到四哥露面,反而被那个女人狠狠羞辱了一顿。
她不服气!
她真的不服气!
四哥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不见他们也就罢了,居然连外祖父铁黎,还有一班文武大臣也拒之门外。
他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只有慈姐姐,只有慈姐姐能劝醒他!所以,她急匆匆奔来,一是因为心中的不平,二是抱着一线希冀。
“夫人不能去!”贺兰靖高大的身影一闪,牢牢地挡住大门,双手紧撑着门框,满脸决绝。
“你让开!”郎程昕心内焦急,再也顾不得自己对四哥曾经的承诺,高高地扬起下巴,目露凶光,“我乃堂堂大安郡主,你敢拦我?!”
贺兰靖尚未发话,被她拽住的那只手,却蓦地冰凉。
“你,”莫玉慈定定地注视着她,嗓音轻颤,“你是……大安郡主?”
郎程昕呆住了,眸中满是懊恼……她忘了,她竟然给忘了!忘了四哥是如何地嘱咐她,不能说,千万不能说!
“呵呵,原来是大安尊贵的郡主……”低喃一句,莫玉慈慢慢地朝后退去……一颗心,又苦又涩,百味杂陈。
先是郎程晔,后是郎程昕……郎程言,你处心积虑,招招布局,无论我逃得多远,却始终,越不出你的掌心。
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到底在筹谋些什么?如果你真的不想我离开,为什么却始终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我?
“慈姐姐……”看到她脸上那种凄苦无助的表情,郎程昕吓傻了,想要伸手去扯她,却无论如何,生不出那份胆量。
此刻的慈姐姐,就像一个雪娃娃,只要几许风吹过,立刻就化了,散了。
“你走吧。”攥紧袖中双手,莫玉慈背转身体,慢慢朝厢房的方向走去,“我哪儿……都不会去……”
“慈姐姐!”郎程昕跺脚,一张脸涨得通红,“你要是再不去,四哥,四哥他……他就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莫玉慈默然而立,充耳不闻。
“我不明白!”郎程昕长久压抑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为什么你总是这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你不是很担心四哥吗?你不是……”
郎程昕语塞……她毕竟年龄尚浅,对于男女之间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