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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么还不如打亲情牌。
陆博作为皇子,那是最了解自家父皇的,皇帝当年也是腥风血雨厮杀过来而继承的皇位,这样的人必然不喜自己儿子心机太过深沉,手段太过毒辣。
这一点上二皇子已然输了一成,只是二皇子自小便跟在皇帝身边,由皇帝亲自教养长大,又打从十二三岁起便委以重任,如今二皇子的势力根深蒂固不说,皇帝对他也信任有加,这般的势力不是陆博可以抗衡的。
如今梅素素这个方法就极好。
他从今日起便要扮好好大哥的形象,处处为二皇子“擦屁股”以皇子之尊,屈尊降贵的去为弟弟赔礼道歉。
对的,是弟弟。
不孝,跋扈,目中无人的弟弟。
陆博双目灼热的盯着床帐,似要看透这层层帐幔中那张隐藏在面具后的脸到底是怎样的睿智聪慧,又是怎样的倾城倾国。
等了许久,外头却没有动静,梅素素以为陆博走了,便掀起一角帐幔去瞧,却对上一双那般炙热的双眸,她心头一跳,忙松了手,碧色的纱帐阖然垂下,再一摸脸上竟是火烧火燎的。
陆博看着那晃动不已的帐幔,眼底俱是刚刚那露出的有些发黄透红的半张俏脸,他只见过梅素素那卸妆之后沉睡安宁的脸庞,此时他不禁期待起梅素素若是彻底卸掉那层伪装,盛衣华服的站在自己面前时将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梅素素捧着脸,待到脸上的热度散去,她又瞧瞧的掀了帐幔去瞧,外头却已无人,她看着妆台前空空的绣墩,不知怎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然有几分淡淡的失落。清泠的月光照射进来,桌上的铜镜反射出的淡淡的光滑,在铜镜前,一只宝蓝的荷包静静的躺在那里。
梅素素怔忪了一会儿,掀了被子下床,拿起那只荷包打开来,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却是四枚梅花造型的银锞子,每颗约五两重。
她咬着唇看着这四枚银锞子,脸上突然泛起一抹粉红。
***
翌日。
预料中的,武穆侯府没有任何人过来,梅素素照常去了官媒处。
一连数日,秋风渐起,梅妆开业在即,武穆侯府那边毫无动静,这样的安静让梅素素心中很是不安。
她后来思前想后,这事儿不似是江平儿的手笔,那么在武穆侯府,还会有谁能执行这样周密的计划?还不是白氏?只是白氏目的为何?若说她有所求,早该找上门才是,若是无所求,她闹这么一出有意思吗?
自己都能想到此时是白氏所为,难道闻人礼还不知晓?
闻人礼……
梅素素挑了一下眉,他或许真的不知晓,他这人耿直,心中没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怕是想不到这么多,更何况白氏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家里多一个人与白氏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她凭什么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