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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用文件袋砸在祁宣头上。
祁宣抱着脑袋,幽怨地吼了一声,“翰叔!”
“开车!”约翰沉声。
祁宣启动了车子,茫然地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我还是有个问题不明白。既然闫修忌惮薄哥不肯出来,现在让小舅子来穿针引线,他就会出来了?”
约翰扶着额头、疲惫地闭上眼睛,“祁宣,接下来的两个月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别去女人堆里混了。”
“……”祁宣的脸立马垮了下来,为了补救,他闭着眼睛认真想了一下,突然扯唇邪笑,“我明白了。薄哥这样做既锻炼了小舅子的暗黑能力、又成功地掩人耳目。但最重要的大概是,小舅子既然找到了许家的内部人作为合作人,就该好好利用这一层关系。我说的对吗?约翰大叔?”
约翰不理他。
祁宣又恢复一派吊儿郎当的样子,“既然被我猜对了,女人堆您还是得允许我去钻滴~”
……
薄家老宅,许绾轻结束了和赵教授的通话后,在床上坐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家里一个平日里受她恩惠的年轻工人来敲门,她才恍然起身,去开了门。
“小姐,那个姓傅的都杀到家里来了,您怎么还躲在屋子里啊?”年轻的女工人皇帝不急急太监,由于记者表现,不顾及许绾轻平日里的忌讳、直接就穿鞋踩了进来。
许绾轻冷幽幽地盯着她。
年轻的女工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许绾轻的忌讳,忙讪笑着退了出去。
“小姐,薄公子带了好多东西回来,现在正让人在客厅给众人发呢。”年轻女工人的吊梢眼眨了眨,压低声音,“老太太之前不只是一直喜欢一串别人家收藏的念珠吗?就是那串您费了很大的力气都没有弄到手的念珠,现在被那个姓傅的给弄来了!我可都看出来了,老太太虽然表面上不情不愿地把念珠收下了,可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还让人给姓傅的泡茶呢!”
年轻女工人为了邀功,一口一个“姓傅”的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说的话也是添油加醋。
许绾轻还没从傅深酒已经怀孕的事情上完全回过神来,这一听薄奶奶还让人给傅深酒泡茶,一口气猛地蹿上来却又堵在了胸口,闷痛得她将身子都躬下了。
“哎哟,许小姐,您没事吧?”年轻女工人又忘了许绾轻的忌讳,直接闯进来扶她。
许绾轻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横向一挥,想要将她挥开。
却不想,她这一挥,没有挥到女工人,反将她自己放在桌上的一本剪辑画册给挥落在地。
女工人下意识地去捡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画册上那些拼贴在一起的人物影像:全是薄书砚。
她看了许绾轻一眼后,被好奇心驱使着又将那画册翻了几页。
其中一页上,一个男人背对着镜头、一丝不挂,正在沐浴。
女工人心口狂跳,霍地一下将画册给合上了。
那男人,看背影好像是薄家的三公子薄书砚,而且那浴室,似乎就是这宅子二楼走廊尽头的那间浴室…
天哪!
这个许绾轻竟然……竟然……
怪不得许绾轻平时从不允许外人进她的房间。在她不在房间的时候,更不会允许工人擅自来打扫房间!
发现了这个秘密的年轻女工人,哆哆嗦嗦地抱着画册,正想找个借口开溜,怀中的画册却突然被许绾轻抽走了。
“许小姐,我……我什么都没看见……”年轻女工人哆嗦着往后退。
许绾轻随意将画册翻了几页,眸光痴缠迷恋。
女工人吞了吞口水,被许绾轻的样子给吓到。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这个平日里温婉亲人的许家小姐,其实相当可怕。
毕竟,在浴室里安装摄像头***男人洗澡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太……变太了!
“你明明都看见了,还要骗我?”在年轻女工人走神的时候,许绾轻已经将合上的画册抱在怀中,柔婉笑问她。
这种笑莫名渗人。
女工人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轻轻地叫了一声,“许小姐……”
许绾轻将画册抱得更紧,叹气,“再过几天就是我29岁的生日了,可这些天啊,一件开心的事情都没有。”
“许……许小姐,您的意思是……”女工人在许绾轻手底下做了两三年了,自然懂她的意思。
许绾轻微微一笑,朝女工人招手,“你过来。”
……
楼下客厅里,将那串心心念念的念珠摸了几十遍的薄奶奶终于将其重新放进了盒子里。
“既然来了,今晚就在这儿吃吧。”薄奶奶说话的时候,神色是故意的严肃冷漠,尽管她是对着薄书砚说的。
“我听小酒安排。“薄书砚押了一口茶,“毕竟奶奶您是看在这串念珠的份儿上才留我们吃饭,我不敢居功。”
听薄书砚这么说,傅深酒和薄奶奶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傅深酒。
因为在看到这串念珠之前,深酒甚至都不知道时间有这串念珠的存在。而且这串念珠是京都一位很有名的佛学教授的私藏品,凭她傅深酒再如何努力,也没那个本事把它给弄来。
薄奶奶本就是工薪家庭出身,后来嫁给薄书砚的爷爷沈兴国之后也一直是过着温饱生活。直到后来她唯一的儿子跟薄青繁结了婚、被招为上门女婿的好些年以后,薄奶奶才被自家儿子接到了薄家,过着表面风光的富家老太太生活。
薄奶奶本就淳朴,特别是在薄家被薄青繁冷眼相加这么多年以后,孤苦无依的她更是经不起别人对她的好。
现在她已经收下了念珠,薄书砚才说这念珠是傅深酒替她弄来的,她一时脸面上虽然拉不下来,但心里到底还是动摇了。
“当初轻轻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帮我把这串念珠弄来,你是怎么弄来的?”薄奶奶一瞬不瞬地瞅着傅深酒。
深酒看了一眼薄书砚,薄书砚只是眸色无波地看着她。
深酒知道,薄书砚是故意要替她在薄奶奶面前挣功劳。
既然薄书砚都已经说出那种话了,深酒撩了一束发在耳后,把心一横,干脆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我以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