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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他说:大概是因为我不想成为二婚男人。(8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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频文件放出去,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可这样一来,许绾轻咱们是留不住了。”祁宣仰头喝了一大口水,“我说薄老大,那天你就不该听傅小酒的话,应该让我当场就让人把许绾轻了结掉,现在也就没机会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现在想来,小酒当时的决定是对的。”薄书砚看向祁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许绾轻在当时就死了,那我们放这些视频文件出去,不就相当于把我们自己杀人的事情主动公诸于众么?”

祁宣咧唇,“薄哥,你这是在关心我?”

“不是,我只是担心这样一来,许家和社会上的人都有了明确目标,小酒会有危险。”

“……”祁宣。

“老大,我不想跟你聊天了。你直接吩咐吧,接下来怎么做。”

薄书砚摁住眉心,良久后才道,“先把视频放出去,再给闫修好好吃两顿饭。至于许绾轻,先送回薄家老宅。”

祁宣的眼皮控制不住地跳了下,有些不确定地问,“薄老大,你真的要……虽然我嘴上吼得凶,可闫大哥毕竟是我们的兄弟,他……”

“那你要不要去陪他?”薄书砚冷眸看祁宣。

祁宣咽了咽口水,站起身,恭敬道,“那薄老大,我先去办事了。”

看着祁宣带上办公室门后,薄书砚挥臂,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

那还存有半杯水的玻璃杯,溅碎满地。

多么……无奈。

……

闫修的第二顿“好饭”刚刚结束,祁宣就叼了根烟进来,亲自将桌上的餐盘碗筷收拾了出去。

透过半开的门,闫修看到了薄书砚的半边背影。

“小薄,来都来了,怎么不进来?难道,你这是打算要我出去?’闫修不改以前的性子,这种时候是开玩笑的调调。

薄书砚将一根烟抽完,将烟头丢在铺着的华贵地毯上,看着银灰色的地毯被烟头上残留的火星烧出一缕烟来。

那缕稀薄的烟雾很久就消失掉,空气中那隐约浅淡的焦味,也跟着消逝干净。

闫修从哪个烟头上移走视线,站起身往门口走去。

薄书砚在这时候转身,冷眸看着闫修。

闫修顿住脚步。

薄书砚抬步向他走。

眼看两人的鼻尖就要碰在一起的时候,薄书砚垂在身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闫修这才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笑着往后退,“小薄,别动气,我让开就是了。”

薄书砚进门以后,吩咐祁宣,“无论发生什么事,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薄老大……”祁宣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

薄书砚抬步走进房间,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闫修。

闫修一边脸是永久的烫伤伤疤,另一半边脸此刻还高高地肿着,两只眼睛也只剩下一条缝。

四年多以前,闫修的脸不是这样。

那时候,闫修仪表堂堂,总爱在照镜子的时候问他:我这件衬衫怎么样?我这条领带怎么样?我这个发型不错吧?

那时候,几乎每一次工作行程都有闫修陪着他。各种各样的商业酒会、聚会,也是闫修陪着他。

那时候,闫修和他薄书砚,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世事太无常,薄书砚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他这个兄弟变了味儿。

“我时常在想,那时候我从美国回来,就不应该带你一起。”薄书砚倾身,拿了矮桌上的酒瓶,倒了半杯递给闫修。

闫修迟疑了下,笑着接过,“怎么?永别之前还要先煽情一番?”

薄书砚闭着眼睛,没有理会他。

闫修睨了薄书砚一眼,晃了晃杯中的酒液,而后仰头喝了一大口。

酒烈,呛得闫修皱起了贴着纱布的眉头。

他抹了一下嘴巴,“那时候即便你不安排我回来,我也会回来。我就是想回来看看,鱼瑶安过得怎么样了。”

“我以为我带回来的是一个共患难的兄弟,没想到带回来的是一个在背后对女人动手的人渣。”薄书砚后靠在沙发里,仍旧闭着眼睛。

闫修坐在薄书砚的对面,低着头看着地面,“没想到回来以后,碰到了绾轻。我才突然发觉,鱼瑶安不过是我给自己找的一个幌子。”

“对傅深酒一个女人下那样的狠手,闫修你不是男人。”

“小薄你知道吗?小的时候我就一直喜欢绾轻。只不过后来绾轻对你表明了心意以后,我就把注意力转移到鱼瑶安身上了。”

两个自说自话的男人,说到这里以后都同时停顿下来。

“你既然是我兄弟,你就该有兄弟的本分!”

“可是你特码的怎么就看上了傅深酒那个女人!你怎么能辜负绾轻!”

短暂的沉寂过后,随着酒杯掷在地上的碎裂声,两个男人同时嘶吼出声。

四目相对的时候,薄书砚和闫修同时攥住了对方的衣领。

眼眶中,似乎都能喷出火来。

随着薄书砚那狠狠地一拳落在闫修肚子上,闫修紧跟着做出了反击。

男人之间打架,除了拳头就是腿脚的交锋。

薄书砚被怒气和恨意充盈,闫修想要绝地反击,这一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但闫修很快就落了下风。

薄书砚侧身时飞到他身上的一脚,将闫修踢到那张玻璃的矮桌上,矮桌的玻璃桌面顿时被闫修结实的身体砸得裂开,碎了一地。

闫修吐出一口血来。支撑着身体想要起身,但是失败了。

他开始笑,从低低的笑声到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吐出一口血来。

“小薄啊,我们是兄弟啊,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我们这手足,却为了两件衣服闹到这种你死我活的地步,你说可笑不可笑,可笑不可笑?”

薄书砚双手捏着拳头垂在身侧,就那么站着,静默着看着他。

闫修抬手抹掉嘴边的血迹,又尝试了两次,这才终于坐了起来。

他坐在那些碎玻璃渣上,朝薄书砚招了招手,“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对,应该是两个秘密。”

薄书砚仍旧冷眼瞧着他。

闫修咧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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