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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必然,也是从那时候起,霍栀常常被侯铭天锁在家里,遭受毒打更是家常便饭。
那时候霍栀唯一的安慰来自于傅深酒,霍栀唯一庆幸的是她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你看,即使是到那时候,霍栀仍旧还抱有幻想。
可是不久以后,傅深酒跟她说,她准备和薄书砚离婚,要去英国。
霍栀在傅深酒面前无所谓地笑,说,“那你去啊,谁媳你!”
可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每每想到傅深酒这句话,就忍不住要痛哭。
都离开了,一个个都离开了。
霍靳商离开她了。
现在,傅深酒也要离开她了。
后来,傅深酒提出要她跟着一起去英国,霍栀确实动心了。
可是她想,万一她离开,而霍靳商又回来找她怎么办。那他们就错过了。
就为这缥缈的可能性,霍栀拒绝了深酒的提议。
再后来,傅深酒突然就失踪了,薄书砚因为糟蹋自己的身体也很快病倒。
霍栀常常在高楼里望着这偌大的雁城,褪去在人前明媚模样,一次又一次地哭泣。
那时候,侯铭天已经换了好几个男人和女人,他对霍栀越来越差了。
如果不是霍老太太那次来侯家看她的时候正巧撞见侯铭天和一个年轻的男孩儿衣不蔽体,霍栀恐怕永远都要陷在侯家的牢笼里。
霍老太太在当天带走了霍栀,回去以后偶然间看到霍栀身上的那些伤,痛哭不已、老泪纵横。
可是那时候霍老太太已经只有名誉没有实权和社交,霍家的后辈不肯帮忙,无奈之下的霍老太太找到了薄书砚。
薄书砚那时候消瘦不堪,但是看着霍栀的脸,突然想起那次傅深酒和她在和月小楼喝醉时,傅深酒说自己是鬼的事情来。薄书砚也隐约知道霍靳商对霍栀的情谊。
薄书砚帮了霍栀,使她和侯铭天离了婚。
但是不久后侯家莫名垮台,却不是薄书砚一个人的杰作。
霍栀不傻,知道依照薄书砚的性子不可能因为霍老太太的一句话或者她是傅深酒的闺蜜身份就冒险和候家撕破脸皮。还是在薄书砚病中的时候。
侯家垮台以后,霍靳商去医院见了一次薄书砚。
也就是那一次,守株待兔的霍栀终于见到了霍靳商。
只不过,霍靳商去看薄书砚的时候,薄书砚在医生的指导下吃了安眠药、睡得正沉。
霍靳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跟祁宣说了几句话便提出要离开。
两个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在时隔八1九年再碰在一起,就这样错失了交流的机会。
等霍靳商终于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贴着门边的墙站着的霍栀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
她的嘴唇张了又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叫住他。
她很想冲上去追他,可是她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
直到,已走出去十几步远的霍靳商自己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
他没有看她,却朝她走过来。
霍栀听着自己轰隆如雷炸的心跳声,眼看着他终于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泪如雨下。
霍栀这一生的眼泪,全都用在霍靳商身上了。她以前在孤儿院被虐待的时候,都硬气得从不肯落泪。
她终于发出声音来,“哥……”
霍靳商嘴角噙了点笑,抬起手来替她拭去泪水,一遍又一遍,“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比以前更爱哭了?”
霍栀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使出唯一可能与他多相处的杀手锏,“侯铭天常常打我,我太痛了。哥,我太痛了。”
霍靳商停在她脸颊边的那只手猛然握成拳,眸中的暴戾之色一闪而过。
他再一次替霍栀擦眼泪,嗓音温柔,“没事了,都过去了。”
霍栀哀求他,“哥,现在都没人管我了,你能陪我几天吗?”
霍靳商没有就这个问题回应她,只说,“走,我们去处理伤口。”
……
……
霍栀脱下衣服让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霍靳商去了外间。
他听见那女医生惊讶地问霍栀身上到底为什么那么多伤口,后来又一遍又一遍地问霍栀痛不痛,要霍栀忍着点。
但是霍栀前程都没有吭一声,后来处理好伤口出来的时候,霍栀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对霍靳商笑,“哥,带我去吃饭吧!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自由自在地去吃过好吃的了。”
霍靳商看了一眼霍栀的身体,尽管他的目光并不能穿透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但他的眉目还是蹙了起来,问她,“还痛吗?”
霍栀摇头,笑颜一如几年前明媚鲜妍,仿佛她从未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伤害。
霍靳商本已经定好晚上飞往国外的机票,但就是在犹豫的那一瞬间,霍栀已经拉着他往外走了。
只是在去往餐厅的途中,霍栀中途下了一次车,称自己来了大姨妈,得去买点止痛药什么的。
霍靳商本来准备亲自去帮她买,但想了想后还是让她自己下车去了。
……
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霍栀身上的疼痛突然强烈起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乞求霍靳商送她回公寓。
霍靳商没做他想,送霍栀回家。
到了霍栀的小公寓以后,霍栀站在玄关处,让霍靳商去卧室帮她拿柜子里那一双干净的拖鞋。
霍靳商仍旧没做他想,乖乖地去她卧室找鞋。
霍栀从包包里拿出她在药房买的药丸,迅速地干吞了下去。
然后她拿出钥匙,将门从里面反锁了,将钥匙扔进了藏了起来。
再然后,她将另外一枚药丸捏在手里,快速走到餐桌边,拿杯子倒了一杯水,将那药丸丢了进去。
在霍靳商找到那双拖鞋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那枚药丸刚刚融化。
霍靳商看见霍栀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眉心蓦地凝起,“不是生理期吗?怎么还这么不知道轻重?”
霍栀挑眉,笑话他,“哥,你还知道生理期这个词?从哪儿学的?”
霍靳商的耳根突地红了红,什么也没说,只蹲下身去帮霍栀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