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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脚楼被一片漆黑包裹着,没有烛光,没有人影,甚至没有呼吸的声音,馒头站在倾泻了一地月光的院落中,头发随着夜风轻摆,些许自命不凡的月光钻进了吊脚楼里,在那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滕喜娇背对馒头坐着,“回来了?”
“滕雅芙现在在哪儿?”
虽然感觉到馒头语气中有着怒意,但滕喜娇并不打算追问过多,他们都是成年人,对于事情有着自己的解决方式,更何况滕喜娇本来也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她在瘴沼谷。.”
“带我去。”
“结界已经被我打破了,你沿着出了村子的路一直往山上走,瘴沼谷就在山里,等在谷底的沼泽边就能见到她。”
“多谢。”
“带着蜂蜜水过去,掩住口鼻。”
“不必了。”
滕喜娇叹了口气,“你是不需要,但是雅芙的身体应该已经抗不了多久,还是带上吧。”
馒头没有说话转身就往外走,背后是一片安静,馒头多希望滕喜娇能够拦住自己,至少告诉自己关于滕雅芙和滕瑾萱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给自己一点提示,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滕雅芙,我是想相信你的,真的,不然的话我现在不必去找你,直接派人杀了你就行了,但是滕瑾萱说的事情的确让我不得不信,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该怎么办?
一路上,馒头觉得自己的脚步异常沉重,走上几步路就会长叹一声,他甚至感觉到一种胆怯,他害怕见到滕雅芙,害怕她不能解释滕瑾萱说的那些事情。
但是路就在脚下,他很快就来到了瘴沼谷,月光下,瘴沼谷内的瘴气还是挥之不去,环绕在山谷之中,馒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往瘴沼谷中走去。
之前的馒头从不知道瘴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是听说很恐怖,以前自己是不相信有这种东西的,空气能让人中毒?怎么可能?但是当馒头真正来到瘴沼谷之中就不得不信了,山中的瘴气湿润,好像是有形的,扑面而来吸入鼻中让人感到体内隐隐作痛。
在这样的地方,滕雅芙是怎么活下去的?自己只是刚进来没多一会儿就感觉到五脏六腑都被腐蚀了,不知道滕雅芙现在怎么样?
天还没亮的时候,馒头就已经来到了滕喜娇说的沼泽,在沼泽边还能看到脚印,但是看起来却是个男人的脚印,难道说这里还有别人?
馒头的心情有些沉重,滕喜娇说是在这里等就可以了,但馒头靠在树边还是感到心神不宁,他怎么有耐心等待?心中焦急得恨不得现在就见到滕雅芙才行,他有太多太多话想要问滕雅芙了。.更何况,他已经开始怀疑……滕雅芙到底是否还活着。
瘴沼谷中安静得有些诡异,闭上眼睛好像能听到一阵微弱的流水声,但根本找不到水源在哪里,馒头现在顾不上在意那些,他闭着眼,心中回想着滕瑾萱告诉自己的事情。
沉思中,馒头突然听到一阵咕嘟咕嘟的声音,睁开眼一看,沼泽正在动!
这是怎么回事儿?自幼生活在皇宫之中的馒头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馒头目不转睛地盯着沼泽时,他看到一个满身泥巴的东西从沼泽中钻了出来,难道是什么怪物不成?那东西蠕动着从沼泽中平躺着,慢慢地往硬地上爬,不消片刻就来到了馒头脚边,撤掉了蒙在脸上的布。
馒头长大了嘴巴和男人对视着,这是什么情况?沼泽里爬出来的人?馒头哆哆嗦嗦,“你是人是鬼?”
苏炆海擦了一把脸上的泥巴,“我还想问你呢,看起来不是本地人吧,你怎么在这瘴沼谷中?”
对方站起身来擦了擦身上的泥巴,总算是露出脸来了,馒头松了口气,原来是个人,“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十八九岁的年纪,长得很漂亮,鼻子高高的,眼睛很……”
“好了,”苏炆海不耐烦地摆摆手。这里是什么地方?瘴沼谷n人进来根本活着出不去的地方,不用形容自己也知道他说的是谁了,“你找她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知道她在哪儿?”
苏炆海凝视着面前的人,沉思了半天。
哈,看样子终于来了呢,应该就是他了吧,滕雅芙日思夜想的人。苏炆海以前总以为如果这个人来了,自己肯定会让滕雅芙跟着他走,到时候自己肯定像是甩掉一个包袱一样高兴。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来临的时候,苏炆海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好像是欠账的人见到债主一样,明知道自己不占理,却还是握着手中的宝贝不想还回去。
“你找滕雅芙干什么?”苏炆海冷着脸没好气儿地问着。
看他那副样子,馒头莫名其妙地也一肚子火——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滕雅芙啊?呐呐呐,这个谷里不是住不了人么?他们两个怎么在这里?一男一女两个人到底算是怎么回事儿啊!
“你管我找她干什么,我是好不容易从帝都赶回来了!”
“帝都?”苏炆海惊讶,滕雅芙的人际圈儿还挺广的,他凝视着馒头半天,“你就是滕雅芙喜欢的人吧?”
怪了,馒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心里把这个男人当成情敌了,不仅如此,本来到这里之前还在因为滕瑾萱说出来的事情对滕雅芙很是失望,肚子里有撒不完的火气,但是在见到这个男人之后,那些情绪都没有了,所以在听到他那样说时候忍不住得意起来,“哼哼,原来你已经知道了啊,我和她已经成过亲了。”
苏炆海眼睛瞪得溜圆,怎么也不敢相信滕雅芙现在竟然是别人的老婆。
自己多可笑,既然她能喜欢自己为什么不能喜欢别人呢?人家有什么义务要等着你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只是想到自己差一点和滕雅芙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苏炆海心中就万分纠结,他皱着眉头,感觉心脏好像也和凝固的沼泽一样无法跳动。
半晌,他微微抬起头,“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了,”馒头的语调里都是得意,“我这次来可以特意来接她的。”
苏炆海感觉到自己心里还有一丝不愿意认输的希望,“可是,难道你不知道滕雅芙是白喜族的族长,她是不被允许成亲么?”
“我知道啊,但我是个例外,”馒头抱着不气死苏炆海不罢休的态度,“我和她的事情已经得到她阿妈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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