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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的云层深霾如幕,见不着一丝月光,唯有东零西落的几颗星星洒在天边各处。.
幽暗的夜色里,一株苍天古杏发出簌簌的沙响声,枝繁叶茂的深处似隐着一个人。
听闻采青的声音,惊得脚一踩滑,竟将树上的粗糙死皮蹬了下来,直砸落在草丛中。
采青心有忌惮,却强装镇静,“到底是谁,还不快出来,不然本姑娘要你小命。”
目光不敢稍错地将杏树盯紧,只听着自己的心中声音扑通扑通响起。
本来不是她怕了,行走江湖十余载,都是在刀光剑影中度过的。
只是,她不知道问剑会用什么手段来捉拿他们。
他们又会遇上怎样的危险。
安安与平平更加胆小怕事了,直扑进她的怀里,小小的身子瑟瑟发抖。
采青扔了手中用木榻叉起的烧鸡,只听着火堆之中响起肉脂被烧得滋滋滋的声音。
杏树之中归于平静了,却闻一阵强有力的扑翅声渐渐靠近。
黑夜中,一双犀利的眸子发着幽蓝的光。
它那对宽大的翅膀轻轻地扇着,缓缓的,缓缓地落在安安与平平前,又低低地绕着他们仨转了一圈,嘴里还不停地哇哇直叫。
原来是老鹰。
它犀利的眸子里映着焚焚燃烧的焰火,那模样显得更加诡异瘆人。
这样的夜里,一只老鹰围着他们低低盘旋,究竟是谁人指识。
采青拿着龙泉宝剑用力一挥,老鹰却敏捷地躲开,飞行半径扩展了半米,依旧扑翅盘旋。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快出来。”
她握紧龙泉宝剑的手,细细地冒着冷汗,另一只臂弯紧紧地护紧俩个孩子,眼里顿时风起云涌。
又听着枝上簌簌而动,一个身着深蓝袍子的男子自簇叶深处踏空而来,黑发全部束于头顶,髻上发冠亦是用的蓝色,全身上下唯有那双靴子是深深的黑。
这个男子倒长得俊美,晰白的面容,殷红的唇。
采青细细一看,惊道:“原来是你……你怎么这身打扮?”
不待她的话音全落,安安与平平已经扑到了这“俊美男子”的身前,紧紧抱着他的膝弯亲切地叫喊道:“姑姑,姑姑……”
为了掩人耳目,自在不得不一袭男装打扮。.
她蹲下身来将俩孩子护在怀里,替他们擦拭着汹涌而来的泪水,“殿下、公主乖,姑姑在这里,别怕。”她曾是朱小朵的贴身女侍卫,看着俩孩子出生、成长,自打他们会说话起,朵朵便教他们称呼自在为姑姑。与她之间的情份,远远亲于采青,自然敢在她面前撒娇哭泣。
采青心有疑虑,站直了腰来,直接问道:“你不是被关在地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
那只老鹰乖乖地栖在一只干柴上,静静地注视着主子。
自在望了望它,说:“公主和殿下自幼服了一种良性草药,身上会散发一种气味。只要他们在五十里范围内,这只黑鸢就能迅速地找到他们。”
采青恍然大悟,又问,“那你怎么出的地牢,怎么知道公主和皇子遇了难?还有,你知不知道我家皇上怎么样了?是不是被那狗贼烧尸祭天了?”
面对采青一大堆的问题,自在显得有些不耐烦了,一手抱起安安,一手抱起平平,“姑奶奶我行走江湖十余载,什么风浪没见过,一个小小的地牢就能困住我吗?废话这么多,我带你们去安顿下来。”
说罢,又朝着安安和平平轻柔地笑道:“不哭了,很快就可以见着父皇了。”
安安的泪瞬间止住,“真的吗?”
自在笑道:“姑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安又问,“那母后呢?”
闻言,自在的脸色微微一沉,“姑姑不能保证什么,但是有一点,姑姑一定可以带你们去见父皇。”
语毕,她吹了一个口哨,便听着马儿奔跑的踢踢踏踏声由远而近。
不肖片刻,便见两匹俊马驻足身前,一白,一枣红,不由先后喷了个响鼻。
自在瞪向采青,“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马。我出城的时候,已经被人发现了行踪了,再不走,就怕他们追来了。”说话间,她已经抱紧安安和平平跃上马背,用手臂将他们紧紧圈着,“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自会告诉你一切。”
采青犹豫了片刻,忽而抬眸,“既然有你照顾皇子和公主,我便能安心了。”不待语毕,她已经跃上了马儿,勒紧缰绳调头而行。
枣红色的那匹马儿因驮着生人,仰头嘶鸣,焦躁不安地在原地转圈。
自在急忙回头,“你想去送死吗?别说你想进城救陆远之,只怕你上了官道,就会被人抓捕。全城的御林军都出动了,就是为了要追捕你和公主殿下。你这一去,只会给我们添乱,难道还嫌不够乱吗?”
这一白一枣红的马儿可不是温顺的角儿,只听自在一声口哨,枣红马儿急急奔向与皇城相反的方向。
自在驾马向前,追与采青,与之平行向前。
马儿疾行,一道道空气向后飘远,只听着风声呼啦啦的响起。
自在不由扬声,“念在你救了公主和殿下,我才好心劝你的。”
采青空有一身功夫,却连一只烈马也驾驭不了。急速的风儿迫得她半眯着眼,不由侧眸说:“你快让它停下来,我要去救皇上。”
她们在风中穿行,自在苦口婆心劝道:“你只管跟着我好了。陆远之确实是有危险,但是自有人去救他。你去只会添乱的。”
采青几次驾驭枣红马儿,都无法调转马头。
自在又道:“我们皇上和娘娘都在端木锐那个狗贼手里,我还没有你这般冲动呢。你要是想救他们,就给我镇静下来。你这一去不仅是以卵碰石,还会乱了我们所有的计划。”
呼啸锐急的风声中,采青急躁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驾着马儿与自在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中。
到了十余里地外,自在将他们安顿在一个破败的庙宇。
天下忽而下起了一场暴雨,闪电划破天空,映下漫地一闪而过的金银光火。借此短暂时间,清晰可窥着庙宇大殿里处处蛛丝攀爬、尘灰遍布。只有一樽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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