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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要跟她说些什么?”
陆远之感激地望着他,只道,“或许,你只需紧紧牵着她的手,她就能感应到的。”
他不由轻轻握起她滚烫的手来,另一只手掩了掩她的被褥,抬袖擦净她额头的汗珠,这才发现湿了她眼角的不是汗水,而是伤心的泪珠,一滴一滴地如泉涌落。
不知道她有着怎样的故事,亦不知道她嘴里的静歌到底对她来说有多重要。
可是他突然觉得,这个静歌是幸福的,可以让一个女子念念不忘到如此地步。
朱小朵最后唤了一声静歌的名字,登时安静了,湿漉漉的眼角挂着先前涌出的泪水,他替她擦净后,再不见有新的泪珠流出,隐约可见她嘴角掠过一丝安心的笑容。
那炽热滚烫的纤纤细手反握住他的,旋即紧了紧,不再痛苦地唤静歌,不再泪水猛落,不再额头皱眉。一瞬间让完颜静歌觉得好神奇,她可以感应到他吗?
陆远之缓缓笑了,望着朵朵散尽了阴霾的双眉与安稳的神色,心里涌出一丝甜来--她终于可以安稳地睡一会儿了。
可是又觉得心好疼,那个让她安稳的,终究不再是他。
望着阳光下,静歌与朵朵交融在一起的影子,突然觉得连他们的影子都十分般配。
安安从被褥里缩到母亲最近的位置,眼里终于有了一丝开怀的笑意,“父亲,你终于想起我们了吗?”
满眸笑意地朝静歌望去,却见他脸色一沉,尴尬地笑了笑,“安安,我……”
他要怎么跟孩子说,他不是她的父亲。
纤纤细掌里的手又被朱小朵紧了紧,旋即明白这个时候他不该再伤害他们,便缓缓点了点头,露给安安一个牵强的笑容,轻声应道,“嗯……”
安安立即欢呼雀跃地蹭起身,也不顾离了被褥,四面八方都灌来刺骨冷风,直扑进静歌怀里,仰头在他脸上猛地啄了几口。
几米开外的筱君见状,似乎觉得她的依郞哥哥被人抢了,立即向前,却被自在猛地用长剑拦下,挑眉瞪她,“你就不能可怜可怜孩子,让她多感受一下有父亲的幸福吗?又不是真的要把你的依郞哥哥抢走。”
自在的抱怨声刚一落,便听闻朱小朵呓语声起,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转眸一看,她已经缓缓睁开眼来,虚噶散的眸光望着头顶之人,轻呼道,“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