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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郞,我是阿爹啊,你怎么不认识阿爹了?”
筱君用手肘顶了顶他,小声嘀咕道,“快叫阿爹啊,傻了啊,他就是大阿诗,是你亲爹啊。”旋即干笑两声,朝大阿诗解释道,“大阿诗,依郞哥哥的脑子被撞坏了,有些事情和有些人,他记不清了,差点连我也记不住了呢……大阿诗你莫要跟依郞哥哥计较啊……”
闻言,老人似是如梦初醒,疑问道,“脑子撞坏了?依郞不是在两年前就已经……”
筱君的脸色立即苍白起来,斩钉截铁道,“大阿诗,你说什么呢,他就是依郞哥哥,我现在把人都给你带回来了。你别忘了,父王可是答应过只要依郞哥哥活着,就答应给我们举办婚礼,再不反对的。明日大阿诗进宫,记得要向父王提及此事。我现在把依郞哥哥交给你,我要回宫见父王了。”
语毕,又急急向老人交待道,“大阿诗,依郞哥哥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带他去他的书房,看看他自己画的画儿,或许他可以想起什么来。大阿诗,你肯定也想依郞哥哥了,你们父子好好聊聊吧。”语毕,又凑在老人耳前,低声说了一句,立即让这老人面色一沉,有一阵子惊恐从眼中一闪而过,旋即满眸笑意地望回静歌,语声苍劲有力道,“儿啊,阿爹两年未见到你了,快随阿爹回府,来……家就在前面不远处了。”
完颜静歌略有尴尬地尾随老人身后,最后望了一眼原地不动的筱君,投给她一个依赖的愁容。
旋即见她朝他挥了挥手,满脸笑意地示意他放心。
待他们走远,一老一少与一众仆人的身影迈进垒得华丽高耸的碉堡后,筱君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身侧的侍女上前两步,与她望着同样的方向,担忧道,“公主,如果大阿诗将真相告诉依郞大人,他会不会不相信自己的身分,必须他真的不是依郞大人,只是和依郞大人长得一模一样罢了。”
筱君半眯起眼来,不急不徐道,“大阿诗不会说的。祸从口出,他一旦说出真相,我会让父王治他死罪。我们回宫,这个时候他们一定已经被关起来了,我要让父王明日就给我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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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闭不见光的碉壁里,朱小朵一行人等或坐或站,被关在这里已经有些时辰了,却没有人来通传一句话。
壁上光滑如玉,一盏破败的煤油灯在静风中流离明灭,隐约能映着他们模糊的身子来。
自在双手环胸,来回跺步,紧紧皱着眉头。煤油灯本就是晦暗不明,被她如此一来一回地挡着,近乎挡去了所有的光,角落里的朱小朵缩卷成团,将头埋在膝前,全身时不时地打着摆子,忽冷,忽热。
旁的陆远之屈膝坐着,紧紧搂着怀中的安安,亦是眉头紧蹙。
自在又回来走了一圈,叹一口气道,“到底是谁把我们关起来了,为什么要关我们?端木锐总不会跟漠北也有勾结吧,我们还庆幸逃到了漠北,不会再被端木锐追杀了,谁想还没落脚就被抓来这个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