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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缓步向自己的寝宫走去，脑海中，满满地想着很多。一瞬间，她想起自己惨死的两位母妃，还有未曾有机会出生的幼弟。
“大康的兴盛与否，与我何干？北疆安宁与否，更与我何干？若是不能为两位母妃报仇雪恨，为弟弟讨还公道，为莫家求得公正，我在这世上，还有何意义？又与禽兽何异？”
手，悄然握紧，若是出塞，能有机会回来报仇雪恨，那便出塞吧！
心头，掠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再无机会相见了吧！
“公主，有些奇怪，为何宰相大人，会让北宁郡主远嫁塞外和亲？”
棋语靠近月婵娟，有些好奇地提问，她们并不知道月婵娟的过去，亦不知，月婵娟和杨家，有血海深仇。
那件事，月婵娟从未对人提起，即便是亲如兄长的太子，她亦没有说过。那是她心中不能提起的秘密，只能一个人独享。
若是，被杨家知道，她知道所有的一切，甚至亲眼目睹那些，她如何能活到现在。
“此事有谁明白，宰相的心思，岂是你能猜测的。只是，日后要对杨灵旋多加留意，若有风吹草动，及时回报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