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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湘绮暗想,皇上并没说什么,玄恺惊慌如此。还是这弟兄间素来有什么隐言默契,一个眼神就有无尽的话在其中?
“你敢抗旨!”喝声更高,如霹雳惊雷响在耳边,湘绮一个寒战,便听玄恺绝望的抽泣声,哀求着:“四哥,求四哥好歹赏恺儿些脸面,让湘绮出去!”玄恺跪行了几步上前,迟疑的抱住兄长的双腿,面颊贴在腿上,抽噎得更盛。
湘绮动动唇,想劝却没个说辞,心里还在盘算,玄恺是看到了什么,慌成如此?好歹还要顾及当了她一个外人,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让她反有些地看他一眼。
殿外皇后已经忍不住隔窗凄然的哀求:“万岁,就饶了八弟吧。恺儿风尘仆仆从边关赶回来,一路颠簸。今夜是大年节,不宜打兄弟的。万岁~”
“你敢!”玄慎怒视着玄恺,负个手微扬下颌,居高临下地望他。
“四哥,四哥……”玄恺哭得痛不欲生。
殿内空气凝滞,湘绮憋闷得不敢呼吸,她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玄恺终于在玄慎逼视的目光中转身,一步步向她走来。湘绮心惊肉跳,眼见纱帘掀开,走出满脸是泪悲愤不已的玄恺。
她动动口,只那声低低的八哥再喊不出口,任他迟疑的望着她,痛心疾首的样子,彼此近在咫尺去,却远隔千里。
二人对视,玄恺扭过头,来到殿门,只那打开殿门的一瞬间,一股狂风袭来,湘绮打个喷嚏掩口,见玄恺不动声色的搭了条凳子回到殿内。湘绮顿时明白些什么,面颊腾的一下赤红。
心里一惊,她在嬷嬷府和西府都见过皇上收拾八殿下,兄长的威风尽显,如训教一个顽童。只是如今,玄恺奉旨戍边执掌兵权,再不该是昔日的顽童,如此责打,也属过分了。
湘绮听不清皇上低低喝了一声什么,或是对玄恺有何吩咐,玄恺听罢猛然声嘶力竭地求告:“四哥,四哥,不要!”慌张无措的声音,再没了倔强的底气和立场。
“自己动手!”玄慎呵斥。
“四哥—不要,求四哥……恺儿,不敢了,恺儿,自此悔过!”抽噎声低低的,崩溃的样子,一点点的走去那藤凳,绝望的侧身叉手去衣襟下解去腰上的汗巾子。
他终于还是昔日那个顽劣成性稚气不改的八殿下,在兄长面前永远的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马鞭抽打声,哭求声阵阵响起,玄恺那屈辱的样子,湘绮都不忍再看,便是她一心等待的男人,又不明究竟突然弃她而去的男人。
殿外皇后哭着央求:“怡妃妹妹,你说话呀,求你,你应过我,替恺儿求情呀。”
湘绮紧咬了唇,尴尬无从进退。她有何立场替玄恺求情,她如何开口?如今是弄巧成拙,拙更拙。她正彷徨不定,殿外一阵吵闹声,叮铃铃的铃铛声响,湘绮心一动,是兴平长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