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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媛媛的脸庞三天都没消肿,整天抱着大宝的手臂问长问短,“大宝哥哥,我们是不是没家了?我们以后住在哪里啊?”小女娃早熟地担心着本不该她操心的问题,向她最信赖的大宝哥哥寻求答案。
大宝沉默地应对着小女娃紧皱的眉头和担心的追问,他还听到王院长整夜在走廊里徘徊,叹息声和咳嗽声穿过层层的墙壁回荡开来。
第七天一大早,一大帮男人将孤儿院围了起来,孩子们惶惶不安地待在孤儿院破旧的小楼里不敢出门,王院长的头发白了大半,大宝抱着不断抽泣的顾媛媛站在门前,盯着那帮脸色不善的男人。
男人围起孤儿院后两个小时,年轻曾老板的奔驰房车来到孤儿院门外,另一队更豪华的车队缓缓驶来,在孤儿院门前停下来,曾国辉在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时变了脸色。
“秦老,您怎么会来?”曾国辉虽然年轻,但也听说过、在报章杂志上见过这个男人。
“我来接我出来散心的孙子回家。”年过六旬的男人中气十足,表情冷淡,不屑跟曾国辉再多说,随扈上前推开了孤儿院破败的大门,走进了糖果屋孤儿院。
糖果屋的命运从此改变。
大宝将哭累了、揉着眼睛打呵欠的顾媛媛交给王院长,推开大门走了出去,迎着秦之江,目光坦然冷淡,“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