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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说着,他轻托起她的左脚,脱掉了她的娃娃鞋。
她想把脚抽回来,但因为痛得厉害,让她根本连一丁点表达不愿意的力气都没有。
“以前练自由搏击时,常常这边酸那边痛,所以我挺会按摩的。”他以指腹轻按着她的脚底板及小腿肚。
“不要啦,等、等一下就……啊……唔……”
虽然他的力道并不太,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哀叫起来。
“稍微忍一下……”他轻轻的揉推着她的小腿肚,似乎在摸索着她绷住的那条筋络。
“呃……啊……痛、痛痛……”
比起痛,其实让她想逃的是羞。
是的,她觉得好害羞、好慌,她恨不得自己有八条腿,可以立刻逃离这尴尬的境地。
但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确实很厉害,因为在他又推又揉的按摩了一会儿后,她刚才还仿佛扭曲了般的筋络好像慢慢的舒展开来。
不过,还是痛。
“小刺猬,”他抬起眼脸,“好一点了吗?”
“ㄜ……有、有好一点……啊……轻轻轻……”
在他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因此她忍不住发出呻吟。
见她五官皱得跟中华包子一样,还不时间她那可爱的娃娃音哀叫着,他突然噗的一笑。
“笑……笑什么?”她羞恼的看着他。
“你的声音……”他笑视着她,“让人听了好想扑倒你。”
她陡地一震,两只眼睛瞪得跟牛铃一般大。
她不知他是无心还是故意,但这句话真的让她有点生气。
当然,比起曾友钦说的那句话,这句话还算是含蓄俏皮。
她想他应该没有恶意,至少绝不像曾友钦那样对她有非份之想。
但她真的不喜欢听见这种话,也不喜欢自己对好不容易有了好感的他,又产生不好的、不愉快的联想。
因为要喜欢并信任一个非亲人的异性,对她来说,从来不是件简单的事情。
“住手。”她秀眉一拧,懊恼的看着他。
他微怔,旋即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虽然他认为那是无伤大雅的幽默,但他显然错估了情势。
“我没有那种意思。”他敛起笑意,“我只是想逗你。”
“你不必解释。”
从他诚恳的眼神及神情,她可以确信他绝无恶意,也确实相当懊悔。
她大可一笑置之,非常有智慧的化解这场尴尬。
但她没有智慧,也没有情绪控管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