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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言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叹息出声:“就算要你用这张小嘴含住我,做教人害羞的事,你也能办到?”异常低哑的男性嗓音似蛊惑般由薄唇中流泄而出,沈睿言缓缓将手指抽离韩时雨诱人的小嘴,同时牵扯出一条湿腻的银白丝线。
“用嘴?我……”闻言,韩时雨懂了。她难掩满脸羞涩,不知如何是好。
眼底映着韩时雨慌张无措的脸容,总算适时拉回沈睿言些许理智。
他故作轻松道:“算了,我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不需要勉强自己。”
这时,韩时雨虽羞赧的低下头,说话语气却异常坚定。
“不,我可以。让我来。”
……
入冬以来最强寒流悄悄报到,早晨温度低得吓人,沈睿言记得韩时玮说过,太寒冷的天气也会对心脏布者造成负担,所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韩时雨包得像粽子一样才准她下床,而且就算她抗议也绝不妥协。
盟洗之后,韩时雨像平常一样进厨房做早餐,沈睿言则到屋前信箱拿报纸,没想到才一开门,竟发现有一个陌生的咖啡色鞋盒躺在门口,他锐利双眼扫过一圈,视野所及除了萧瑟冬景,一个人也没有,当下,他心中警铃大作,立刻返回屋内拿了免洗塑胶手套和一个黑色大垃圾袋,戴妥手套才小心将盖子掀开。
鞋盒内的景象令人作恶,一只死亡多时的僵硬沟鼠横躺其中,在头部位置还被人钉上一根生锈长钉,固定着一张写有“沈睿言”三个大字的冥纸,上头的字迹再熟悉不过,很明显,跟之前屡次寄到事务所的恐吓信件是同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