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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闭就闭!”彤甄咬咬唇,紧闭双眸,一副赴死刑场的痛苦表情。
聂谦欺过身体,将她背压向墙上,斜偏着头,避开两人鼻子相撞,很自然地将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先是蜻蜓点水式的唇碰唇,企图以温柔吻掉她的紧张,当他感觉到她的唇柔软了许多,他开始进行下一波攻势——
他伸出舌往芳唇里探,却碰到坚硬如钢的牙齿挡关……
“把嘴巴张开,让我的舌头进去。”聂谦边吻边诱哄,话说得不是很清晰。
“什么?”彤甄因为没听清楚,不小心张开嘴发问。
“乖女孩!”聂谦顺利地进行热吻攻势。
“啊!”彤甄禁不起他熟练的挑逗,发出怯怯的讶然声。
“来,你也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聂谦沙哑着嗓子要求。
彤甄其实仍然没听清楚他说的话,但她本能地学着他的舌探入他嘴里。
聂谦兴奋地发出呻/吟:“对,就是这样,你学得很好。”
两人的姿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
……
“不要,我求你不要玩弄我……”彤甄抓住最后一丝力气恳求。
“我不是玩弄你,我是……”聂谦还来不及诉说爱意,就被楼下的声声呼喊打断。
今天是星期三,在小学俗称小周末,所以今天只上半天课的聂谨一进门就大声嚷叫:“彤甄!彤甄!你在哪里?”
两人慌忙地分开,并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各自的房间整理仪容。
经过那天惨痛的教训,彤甄刻意避开聂谦,已经有一个星期之久。
这一个星期以来,她经常发呆,一发呆就是两三个小时,不要说女佣的分内事做不好,就连小伟也学会肚子饿哭十分钟仍叫不回她的魂时,靠吸奶嘴,吞口水填肚,或是干脆昏睡节省力气,等聂咏回来再哭……
彤甄的失魂落魄像传染病一样,使整个聂家陷入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
大家都变得不爱说话,各做各的事,就连吃饭时间也凑不齐人数。尤其是聂谦和彤甄,两人王不见王,不是有他没她,就是有她没他,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没同桌吃过一口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