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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就是一只发情的公狗。于是,他顺水推舟,矜持地道:“好,去就去,我可不怕打架!”说时,一把将瞿藻揽了过来。瞿藻得意地笑了。
他们先奔超市。在超市里,瞿藻买肉、买菜又买酒,胡可可则特意为她买了一篮子水果。
到了瞿藻的宿舍,瞿藻兴高采烈地要去做菜,没想到胡可可迫不及待,一下子拉住她的手,先是一阵狂吻,继而为她宽衣解带。瞿藻会意,俩人很快纠缠在一起。“久旱逢甘霖”,俩人玩得尽情尽兴、如胶似漆。
几番云雨后,瞿藻开开心心地做饭,一面哼着小曲儿。胡可可则躺在床上小憩一会儿。
饭菜做好,瞿藻熄了灯,点上红蜡烛。烛光下,俩人边吃边饮边聊,别有一般情调。“酒后吐真言”,想起这段时期自己在家里受的委屈,胡可可就对着瞿藻大吐苦水。这时,胡可可真正视瞿藻为红颜知己,瞿藻似乎感同身受,不住地安慰他。俩人东拉西扯,不知不觉地已到深夜。
直至午夜,胡可可才告别瞿藻,心满意足地往家赶,醉醺醺的,满身酒气。他一路上来来回回地哼着小曲儿:“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心里要多爽有多爽!
家里,一家人都未睡,正担心着他呢。一见他这个样子,胡父怒不可遏,骂了声“畜生,你还有脸回来?!寻欢作乐去吧。”一面骂着,一面赶上前,照着胡可可的左脸上就是一巴掌。胡可可顿时酒醒了大半,脸上火辣辣的,赶紧躲到林丫丫的身后。胡父怒气未消,上前还要打,林丫丫忙伸手拦住他,轻轻道:“爸,别吓到孩子。”胡父气呼呼的,看在林丫丫的面上,也只好作罢。
林丫丫把胡可可扶进卧室,扔到床上。胡可可很快睡得跟死猪似的,鼾声如雷。林丫丫却难以成眠,心事重重,暗自垂泪,不知今后如何是好。‘心有千千结,中有丝丝网’,无论怎样,她仍是对他痴情一片,尽管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浪子。恨意有几分?爱意有几分?道不清,说不明。说不伤情,怎不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