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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瞿藻真是得寸进尺。给她点好脸色,她就不知天高地厚,蹬着鼻子上脸。真难伺候!跟你结婚,你还不得天天给我戴绿帽子。省省吧!”想到这,嘴里就不知不觉地哼起小曲儿:“者边走,那边走,只是寻花柳。那边走,者边走,莫厌金杯酒。”居然有人向他求婚,胡可可颇为自得。
这次回家早,虽然带有几分酒气,但父母都未责怪他。他暗自庆幸。林丫丫笑嘻嘻地道:“胡可可,敢情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今天回来的这么早!”胡可可睨了她一眼,并没搭腔,想道:“面似芙蓉胸似玉,腰若细柳,真是美若天仙,百分百压寨夫人!瞿藻怎能跟她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自己的决定真是高明!”这样想着,他绕过林丫丫,轻轻来到婴儿床边,看着倩倩酣睡的样子,她梦里居然笑出声来!此时此刻,面对此情此景,胡可可不由地暗暗感慨:“玩毕竟是玩。只有这个家才能让我享受天伦之乐。为人子,为人父,为人夫,看样子我做得都远远不够。以后得好好补偿他们!”想着,不由地长吁了一口气。悄悄地看着胡可可的神情变化,林丫丫噗嗤一笑,柔声道:“胡可可,不言不语,沉思冥想什么呢?不妨说来听听。”胡可可尴尬地一笑,由衷地道:“今日逃过一劫,万幸!万幸!”顿一顿,他继续说道:“我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家有娇妻乖女,不懂得珍惜,真是罪过!你在菩萨那多给我上几炷高香,多祷告祷告!我感恩不尽。”听了这话,林丫丫心头一乐,格格笑个不停。胡父、胡母也哈哈大笑,齐声道:“孺子可教也。”这下,他们对儿子很满意。
这天夜里,胡可可把林丫丫哄得开开心心。帘外雨潺潺,俩人如鱼得水,尽情享受云雨之乐。
胡可可一觉醒来,雨已经停了,晨曦透过窗子,屋子里透亮起来。林丫丫正在高高兴兴地哄着孩子。这时,胡可可浑身舒坦,每个毛孔都透着无与伦比的快意。他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家里的确是安乐窝、温柔乡,不过,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岂能轻易错过?”一瞬间,夫妻之间的恩恩爱爱,又早抛到脑后去啦。
听风听雨,自有人无眠。瞿藻哭了一夜,寻思来,寻思去,无计可施。她恨透了胡可可,一面啜泣,一面咒骂:“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不得好死!你无情,别怪我无义!”这样不停地骂着,泪落如雨。
周日一大早,眼睛红肿肿的,瞿藻就分别打电话给颜子清、李徐和吴小白,请她们晚上六点过来与她商量对策。
晚上,颜子清、李徐和吴小白准时应邀而至。自然,瞿藻准备了一桌好菜。“四大女侠”再聚首,商量如何惩罚胡可可。几杯啤酒下肚,听了瞿藻一番哭诉,颜子清首先开口笑道:“瞿藻,我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呢!你钓鱼不成,反被鱼拉下水,这也得怪你,自作多情!”她说得瞿藻满面通红,无言以对。李徐赶忙打圆场道:“咱们是来商量怎么对付胡可可,你怎么掉转枪头打自己?”说着,微微一笑。吴小白是“四大女侠”中最为冷静的一个。她小小的圆脸蛋,白得如同和田玉,一双丹凤眼,透着精明和睿智,身材娇小,不苟言笑,足智多谋,绝似“一枝梨花春带雨”。不管承认不承认,她是“四大女侠”的主心骨。其他三人都等着她开金口、吐真言呢。她不慌不忙,站起身来,从从容容地道:“只要你们仨按照我的计策行事,准保好好修理胡可可一番。也让他尝尝被甩的滋味!”一面说着,吴小白一面心想:“终于轮到我了,看我怎么收拾胡可可?”瞿藻忙问道:“小白,计将安出?愿洗耳恭听。”于是,吴小白娓娓道来,其他三人连声称是。这样,“四大女侠”仔细商量,决定按计划行动。
暮春时节。“吹面不寒杨柳风,沾衣欲湿杏花雨”。柳絮漫天飘。桃花树下,玉兰树下,海棠树下,俱一片狼藉。
林丫丫抱着倩倩徘徊在树下,禁不住扼腕叹息:“时光匆匆!”回想起当年与胡可可热恋的情景,今非昔比,她不由地潸然泪下。
打球时,王强见了胡可可连个招呼都不打。顾子芬的脸上留下了一点疤痕。怜花惜玉,王强心中对胡可可充满恨意。胡可可明白自己图一时之快闯了大祸。他特地给顾子芬买了一瓶很贵的进口药水,亲手交给她。顾子芬毫不客气地收下,头也不抬,连句“谢谢”都没说。胡可可也不在意,为自己“辣手摧花”愧疚不安。情丝织成网,剪不断,理还乱,他对顾子芬总是抱有一份特殊的情感。
林小小因了怀孕不能来,于布“单刀赴会”。胡可可觉得,于布总是鬼鬼祟祟的,满脸诡异,好像哪里不对似的,但又搞不清楚。胡可可懒得理他,他也懒得理胡可可。彼此爱搭不理,亲戚不像亲戚。
瞿藻好像没事人似的,依旧对他含情脉脉,言听计从。他的心中略感宽慰。
这次打完球,“四大女侠”陪着他一起走出奥体中心。
胡可可想约瞿藻同欢,正惋惜没有机会。这时,吴小白开口道:“胡哥老指点我,晚上我请吃饭,怎样?”还未等胡可可反应过来,颜子清迫不及待地道:“我也去!”胡可可心想:“吴小白是个冰美人,是雨打的梨花,冷如冰霜,自己从来对她敬而远之。今天这是怎么啦?她没吃错药吧?颜子清自从与自己一吻之后,就让自己一张热脸蛋贴冷屁股,带着她的男友贾奇伟做保镖。那家伙对他虎视眈眈,常常令他不寒而栗。今日四人一反常态,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颜子清“咬”过胡可可一口的,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要看看颜子清又耍什么花样。于是,胡可可笑道:“请吃饭不去,那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去!难得两位美人作陪,何乐而不为?!”说着,甩开李徐和瞿藻,仨人快步走了。
李徐和瞿藻在后面偷偷发笑,闲话家常,缓缓走着,各回各家。幸灾乐祸,俩人都等着看好戏呢。
见此情景,于布心里纳闷,记在心里,赶紧掏出手机向林丫丫汇报。闻讯,林丫丫先是心里一沉,转而笑道:“大概是‘四女戏胡’吧,不要大惊小怪,你继续盯着,不要打草惊蛇!”于布笑道:“大姐,都什么时候了,你可真沉得住气,我算服了你啦。”说罢,挂断了电话。
其实,林丫丫也是女人,她不是不吃醋,她心中甚至充满恨意,她只是故作大度。
仨个在酒馆里坐定。吴小白笑容满面,如盛开的白色梨花,带有十分的野性,与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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