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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华将一团被血染红的卫生纸随手扔到一旁，笑了笑，往远处的汽车走去，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对邢森说，“对了……帮忙叫一辆救护车吧。”
“……救护车。”
姜华舒展着筋骨，回到距离墓地有些距离的通向市区公路上的汽车，李乐乐陪着殷妃正坐在后车座上，看到姜华回来，李乐乐就有些不高兴的抱怨：“你干什么去了？都这么半天了。”
“呵呵，我去方便了一下。”姜华讪笑着钻进副驾驶座上，墓地离这里有些距离，刚刚李乐乐他们应该没有听到另一边的声响。
殷老大死后，剩下的事情比较多，但这些都是姜华没办法帮到的。殷妃自然是不可能再回学校去了，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最近一段时间她总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李乐乐搬到她的家里跟她一块住，张宁因为没有保护好殷老大而十分自责，最近这段时间总是无时无刻不守在殷妃住宅的外面。
这个身材魁梧的小巨人情绪一直不怎么高涨，姜华去看过李乐乐还有殷妃一次，在大厅里看到这个男人，感觉这个性格还算豪爽的男人有些憔悴。
“殷老大的死，都是我的关系。”在姜华坐在张宁面前聊天的时候，这个男生充满自责的对姜华说。
“你已经尽职了，是那个杀死殷老大大人太厉害……”姜华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安慰他。而在此刻，他还没有意识到张宁的声音中所充斥的那种决绝，他仿佛已经做好了某个重要的决定。
至于杀死了殷老大的杀手，到现在还没有线索，墨香茶楼那一边肯定是有监控设备的，但每天茶楼里进进出出那么多人，根本就没办法锁定是那一个。张宁倒是隐约看了那个杀人者一眼，不过印象十分模糊，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这大概也是催眠产生的作用。
殷老大丧礼过后的第三天，天空上有些阴沉，好像随时都可能会下雨的样子，空气中却弥漫着十分清爽的气息。盛夏即将过去，天气逐渐变冷，而此时正是夹在中间最让人惬意的时候。姜华早上的时候跟邢森通过电话把他约了出来。在殷老大这件案件上，姜华其实是属于是身外人的，他跟殷老大又没有什么多么亲密的关系，对于案件的进展，他如果想了解什么最新的信息，就只能从邢森这里获取了。中午的时候，在一家小饭馆里碰了面，刚刚做好，姜华就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没进展。”邢森摇摇头，“杀死殷老大的那个人，应该是惯犯了，我们找不出任何的线索。殷老大的死因，是被人用刀子捅进心脏，一刀毙命，干净利落，并且十分凶残，我们现在倒是在怀疑，前不久龙城市发生的几起凶杀案，也都是同一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