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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均已经葬入皇陵,和年贵妃一同长眠。
慕容均旧时的寝宫里,却依然存放着那副玉棺,慕容汾龙袍带素,他正立在棺前凝望,食指沿着棺盖边沿描绘,父皇已经不在玉棺里,可他的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
“父皇,为什么不早些告诉儿臣,为什么?如果汾儿早知道,容靳是一张这么好的王牌,我不至于这么对待他和如歌。”
辞初正捧着一摞山高的卷宗而来,见慕容汾又在吊唁先帝,他便轻轻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
“容靳的心思早已有变,不复当初其母对皇室的忠诚,反,是迟早的事情,皇上不必过于惋惜此番得失。”
慕容汾敛目收回视线,移步到龙床边,轻轻坐下。
“辞初,事情进展顺利吗?”
辞初想了想,点头道:“过去托赖纳兰惜牵线的那些人,这些天果然散得七七八八了。虽然现在朝堂上人手紧缺,好歹其心不轨的先散了一大拨,皇上慢慢寻觅招揽新的人才就好。至于夙夜那边,在下已经安排人手准备送他回苗疆,只是他似乎还想再等等,还得再拖些时日。”
慕容汾神色紧绷,略显疲惫轻闭眼眸:“你应该明白,我现在最想听的,是关于谁的事情。”
辞初目光微闪,沉吟片刻才道:“燕王的话,有点棘手,实在很难寻到下手机会,现在我们只能静观其变等了。”
慕容汾面上浮沉了一丝晦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现在还得继续讨好凤明煌。
等待,他最擅长,可是好像越来越等不及,越来越不耐烦了。
秦如歌现在除了憎恨凤明煌以外,大抵也连带恨着他慕容汾吧,毕竟现在欺容侯府太甚的,也有他的一份。
此时有人敲门传话。
“皇上,霍采女来了,正在皇上的新殿等候呢。”
霍箐?
慕容汾忽然掀起眼帘,眸底闪过一缕瑰丽的色泽。
他喉结滚动,便拂袖而起。
“摆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