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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
眉心之处好像有什么在拿钻子钻动,秦如歌疼得想死,简直想拿把锤子把脑袋敲开来。
容靳发现她的反应失常,心底很是不安,便上前擒住她的双臂,蹙眉椅着她:“你先别慌,他还没有死呢,柯凡吊着他一口气,尚且一息尚存,他们不会让他死的。”
“一剑捅入心脏,哥,这样的人,还能活吗?”
容靳默然,心底却答:不能。
“难道你要回去救他?从这里赶到长安城那么远,说什么都迟了,你回去能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慕容汾现在正等着你踩回去,现在燕王府乱成一锅粥,对慕容汾而言是大好时机!铲除了凤明煌,下一个就该是我们容侯府,是为兄了!你眼里只有凤明煌,可有为兄和外公外婆!?”
容靳这话,敲戳中秦如歌的心窝,秦如歌浑身凉透,也让她彻底从迷障中清醒过来。
是的,她有什么立场去找那个男人呢。
哥说得对,她到了这时候还是没有完全戒掉凤明煌,真是可恶,这样的自己她都讨厌。
秦如歌解下身上沾血的白衣装束,扔到地上。
“哥,我太疲惫了,想回容侯府休息两天,能容许我请两天假吗?”
“你不会趁机逃回长安城吧?”容靳放心不下,追问道。
秦如歌苦笑:“你要是不放心,便让十二地支盯着我,现在除了卯兔,我能用的人不多了。反正瑚儿已经出师了,让她在军营帮衬着你我也放心。”
容靳点点头,到底是心疼她,终究还是指了十二地支护送她回碧落城。
风尘仆仆赶回碧落城容侯府,秦如歌在大门口遇上纳兰世家的几位叔伯,看他们风火僚急的态势,似乎很焦急。
秦如歌刚迈开腿,张开嘴,问他们什么事情这么急,忽然眼前一黑,大门槛都没来得及跨进去。
醒来的时候,顶上的床上的纱帐。
脑袋嗡嗡作响。
外公外婆搀扶她坐起来,背后垫了靠背。
秦如歌扶着眉心,淡淡道:“大夫刚走?”
几位叔伯和她的外公外婆面面相觑。
外公道:“如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秦如歌镇定颔首。
“三个多月了,你们也该是时候知道了。”
因为如歌本身懂医,所以他也猜测她早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不知道凤小子要是早知道这回事,还会不会选择走这样一条不归路。
两位老人家好纠结,现在只有他们知道一切苦衷,可是却绝对不能和如歌说,否则她一旦离开靳儿的护佑范围,慕容汾一定费尽心机抓到她。
秦如歌素手轻轻覆在小腹上,很快她就能感受到孩子的心跳,大约四个月的时候吧。
“外公外婆,孩子是无辜的,你们不会怪我吧,我要留下他。”
二老点头,含笑看着她依然平坦的肚皮:“不管她(他)的父亲是谁,可依然是我们如歌的血脉,孩子出生以后,让她(他)姓容。”
“我想去看看娘。”
“那敢情好,不过你得再多穿几件衣服,现在你不是一个人了,要好好保护自己和我们的重外孙。”
秦如歌坚持一个人入石窟。
她俯瞰着玉棺里的母亲,虽然没有关于她的一丝一毫记忆,可她依然觉得这个女人极其眼熟。
秦如歌呼吸开始渐渐急促。
她的身体和精神,依然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幕。
眉心痛得像是有火在煅烧。
她竟徐徐虚跪了下去。
玉棺里的人侧看模糊不清,还是说,她的视线已经渐渐模糊?
“娘亲,我是不是很不孝,为什么还是忘不了那个人,娘亲,我很想去找他,为什么我这么不争气,你起来骂醒我、制止我好不好?”
当然,没有任何人回答她。
秦如歌此时忽觉小腹疼痛,心下一惊,慢慢变成慌张,她赶紧摇椅晃直起身,扶墙想出去。
可是出口是那么遥远,她已经无力再走,先是跪坐在冰凉的地面,随之上身前滑。
迷糊的视线范围内,纳入一双造型奇特的鞋尖。
这个人,是谁?
“火虫,她又晕了,肚子里还有小石头呢,再在这里待下去,恐怕保得了大石头,保不了小石头。”
男人右手直起两指,在虚空中划动,便见一道蓝光橙光笼罩,裹在秦如歌身形上。
小屁孩蹲身戳了戳秦如歌,热源沿着秦如歌的身体注入小屁孩指上,便是那道橙光。
男人轻轻拂袖,就见小屁孩向右滑走半米远,男人弯身在秦如歌眉心处由上至下划走,便见有蓝光闪现,瞬间湮灭。
秦如歌眼皮动了动,然而依然沉睡着。
直至男人指尖撤走,一团迷雾顺着其指尖游走,最终落在其掌心上方,缓缓环动。
男人盯着她平坦的肚皮,轻吁一口气。
“折腾了这么多世,总算能有个好结果了。”
男人和小屁孩化成纸片一样的结晶体散在四周,又重新在一个新的奇异地方出现。
九重天上的巨大宫殿。
悬着两个漂浮不定的大字:幽都。
不用人手推动,随着二人接近,门自动打开。
内里犹如仙境,四季景色竟存在于同一时间地点,流水潺潺悬注而下,王座竟是以一帘温婉的小瀑为背景。
男人在飞虹前驻足,指尖绕动,手上那团黑雾便脱离其掌心,渐渐幻化出虚幻的人形。
秦如歌的轮廓显现。
这是秦如歌的灵魂。
男人看着她掀开眼帘,没有实体的灵魂深处,是一抹拨开云雾之后的震惊。
她记起一切来了。
灵魂姿态突然起了波动,离散状往四面八方散走。
男人脸色微沉,指尖划出一个复杂符印,推了过去。
只见离散的魂魄瞬间拼凑复原。
“你难道还想我再送你到那个高科技的时空去吗?”
秦如歌认得这个人。
十多年前,就是他,将她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