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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秦如歌踢蹬,却是没能使出力道来,这人内力太霸道了。
在南越数得上名号的人,好像没一个能对得上这号人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境外来客,那他潜入南越,莫非也是图谋不轨吗。
“野性难驯的小猫,敌意没必要这么大,我真的是好意。”男人将秦如歌的脚推入裘袍内,并拿起衣角塞到其脚下垫着,免得寒风灌入。
他插着四根枯枝在火前,将鞋袜挂了上去。
秦如歌看着这烤袜烤鞋的奇特造型,槽点满满却无力吐槽。
“既然你能把我的衣服用内力烘干,怎么不干脆也用内力把我的鞋袜烘干?”
男人往火堆添柴,哟呵一声怪叫:“敢情这内力用的不是姑娘你家的,姑娘自然不知道惜着用,还怪别人不够仗义帮人帮到底。”
“怎么?烘一烘衣服而已,难不成还能要了你一甲子功力?”
“一甲子功力倒是不至于,不过就算吃一锅鸡,却是补不回来的,姑娘你说呢,我该用它来烘衣物鞋袜吗?”
“那你刚刚怎么又帮我烘干狐裘?这得吃多少鸡才能补回来?”
“......”
灰瞳男意味深长盯着她看,顺手抄起边上的水囊,往河岸的方向隐没了:“那还不是因为你拿我当淫贼,生怕把袍子一脱,我就饿狼扑羊么。”
原来,是自尊心作祟么。
这人看着深沉不羁,内力更是浑厚,应是高手。
她被迫撇下容侯府那些人,是因为他们一定不赞同她再次冒险,她只能出此下策。
长安城,她是一定要回去的,那个人,至少,她也要见他最后一面。
秦如歌把包袱拖了过来,拿出里面的一个汹匣子,打开。
寒石微微散发着薄亮的白光。
秦如歌指腹轻轻探向石面。
这玩意,她没有印象,只有一种莫名直觉,好像......是她的东西。
如果当初给慕容均驱邪的那个神棍就是烛九阴的话,那么他把这块石头给她,一定有原因的。
之前数次触碰,都有结晶析出,好似冰屑一样。
可是好奇怪,这次摸它,寒石没有冰封她的指尖,甚至......还有一股熟悉的温润。
秦如歌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们曾经是一体的!
她不可思议呢喃:“难道,这是很久以前从我体内长出来的吗?”
就像凤明煌孕育出的是蚀,而她,孕育出来的,却是这玩意?
秦如歌见摸了它没反应,便大胆拿起来打量、反复翻看。
“奇怪,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一块普通石头而已。”
灰瞳男回来的时候,她还在翻看石头。
“给你,刚刚你说想喝水,看你唇瓣干得厉害,应是没喝够吧。”
“谢谢,不是没喝够,是一口都没来得及喝。”秦如歌大喜接过水囊,手中滑石不小心碰到灰瞳男,只见触碰之处,瞬间冰封,且迅速蔓延。
秦如歌和灰瞳男均是大惊,她自然马上把石头拿开,水囊都扔一边去了。
她看看他被封成冰柱的左手腕及手掌,又不知所措地看看他,无辜中透着一点慌张。
“没事。”话音刚落,灰瞳男震碎冰柱,只见被冰过的地方渐渐泛红。
秦如歌赶紧将他拉着坐下,替他搓弄僵冷的手臂,毕竟祸是她闯的:“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你好点没,快到火前烤一烤。”
稍微搓回温了一点,秦如歌便把他拖到火前,差点便把他扯到火堆里面去。
灰瞳男稳住她的身形,撩动扬起的几根黑发到火苗里逛了一圈,平安无恙。
“刚刚的石头......”
秦如歌摊开掌心,歉意道:“我以为它失效了,没想到......”
灰瞳男只敢看,不敢碰。
“为什么它冰封不了你?我一碰,就成冰柱了呢?”
秦如歌耸肩,将它放回原处。
“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不清楚。”
“世上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
秦如歌打开水囊,眯眸缩肩灌水入喉。
咦?不冷的?
她惊讶地晃着水囊:“河里的水应该很冷才对,为什么温凉温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