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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慕珍妮这个人,而是慕珍妮手里捧的瓶子。
“美兰,美兰……”端木嘉龄边喊边轻推她的胳膊,徐美兰低呼一声,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面容苍白而紧张,抬头就看到苏一和慕超好奇的目光,越发地变得失措。接过端木嘉龄的礼品盒,站起身:“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屋了!”
慕珍妮抬起头来,看着面色有异的徐美兰:“美兰,你觉不觉得这花瓶眼熟?”
徐美兰拿着礼品盒一路急走,一边走一边回答:“没见过……我才没见过这花瓶呢。”
语调结巴,所有人都看得出,徐美兰今天的举动有些奇怪。
但是慕珍妮的一句话,还是让端木嘉龄心上疑云顿生,在慕珍妮疯后不到半月,他也知道了徐美兰怀孕的消息。如若慕珍妮未疯,他是万不会和徐美兰继续下去,可珍妮疯了,端木家需要一个能主持家务的女主人,他就把徐美兰带回了家。
“妈,你把花瓶给我。我放回房里,小心碎了。”
慕珍妮望着慕超,带着肯定地说:“儿子,我以前真的有见过这花瓶。”
慕超说:“当年外公送过一对这样的花瓶给你。”
“你外公啊?”
慕珍妮歪着脑袋,忆起了自己父亲的模样,一个中等个头,总是穿着整洁衣服的男人。想要忆起关于那只花瓶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有的只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且看花瓶久了,这感觉就越来越强烈。
晚饭,徐美兰并没有下楼来吃,小梁去叫,只说身体不舒服不吃了。
这是端木嘉龄多年来一直向往的生活,与妻子、儿子、儿媳一起坐在一张桌上,慕珍妮自从知道苏一怀有宝宝后,也不吵着要喂饭,很乖地就把一碗米饭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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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美兰点了一支烟,脑海里都是端木嘉龄说过的话:“等苏一生下端木家的长孙,就把我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赠送给长孙。”“如若是女儿,我就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转到你名下……”
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端木嘉龄把这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他们,不,她不允许。更不允许,因为慕超先端木竞生下端木家的长孙,就白白地失去百分之十的财产。
只是,她要想个什么法子,才可以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才可以保住属于她和端木竞的财富。
想着,她吐着一股烟雾,香烟缭绕,房间里弥漫着香烟的味道,可她心头也越来越明朗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端木嘉龄推开房门,用手赶着烟雾:“出了什么事,怎么抽这么多支烟。这些年,你不是早就戒了吗?”
徐美兰将烟头灭掉,这些年每次她和慕珍妮的礼物都是一样的。走到礼品盒前,拆开盒子,里面是一双漂亮而精美的皮鞋,这是上期《潮流》好莱坞女星穿的那款,当时她说:这鞋真漂亮!不曾想,端木嘉龄就给她买回来了。
“那对瓶子很贵吧?像是古董?”
“你见过那瓶子?”端木嘉龄好奇,今天徐美兰的脸色实在变得太怪了。
见过也必须说没有见过,她坚守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岂会因为一对瓶子就暴露了真相。“没有。”
端木嘉龄忆起以前那对瓶子,就觉得实在可惜,可碎了就难以恢复,“乾隆三十年的富贵牡丹瓶可没有两对,真品早在二十多年前就碎了。”
“那是赝品?”
端木嘉龄没有回答,“当年珍妮嫁给我时,那是她的嫁妆之一。慕伯伯、慕家大哥、二哥都视她为掌上明珠,那对花瓶,是慕家祖上从一位家道中落的国民党军官那儿买来的,一直珍藏,因为疼爱珍妮,那对瓶子就做了嫁妆……”
珍妮就算发再大的火,没道理拿慕家传了两代的花瓶出气,无意间碎一只还情有可愿,实在没有原因连两只花瓶都砸碎了。花瓶的价值几何,珍妮比任何人都清楚,钱可以买很多东西,可祖传宝物却是无价的。
端木嘉龄希望徐美兰可以讲出真话,认识她这么多年,朝夕相对,徐美兰有心事无心事,他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今天真的不是心事?只是身体不舒服?”
徐美兰一阵紧张,就算真是因为那对瓶子,她也不能流露出来,可猛然再见那对当年被自己弄碎的瓶子,她还是无法自抑的忆起二十多年前的事。
“我……只是不舒服。”
“既然不舒服,就别再抽烟了。早些睡吧!”
端木嘉龄打开窗户,看着满屋的烟雾:“我去楼下书房,你早些睡吧。”
“嘉龄。”
徐美兰想要留下他,有一种感觉:端木嘉龄好像猜出了什么。他刚从国外回来,就要去书房睡,其他人怎么看。要他爱自己,就如过去的那样。
奔过来,拽住了他的手臂,徐美兰不舍地说:“嘉龄……”
端木嘉龄推开她的手:“你今天不舒服,好好歇息。”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看着门沉闷地合上,就像他的心门在此刻紧合。
徐美兰握紧拳头:这些年,她为他做得还少吗?
一直以为,在这家里慕珍妮母子才是多余的人,可今天在她回家的刹那,她感觉自己才是这家里多余的人。她不在时,他们是那样的快活。二十多年对她的宠溺,难道都是假的。心,没由来地纠结着、痛苦着,又忆起端木嘉龄的话。她绝不允许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落到苏一手上,就是一个子儿,她也不会给。
她,用了一夜的时间来重回平静,更用一夜的时间来理清思绪,当天快要亮的时候,徐美兰已经找到所有应对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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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仿佛又回到了过往。每天徐美兰总是会按时唤醒身边的端木嘉龄,为他准备温度适宜的洗漱水,为他挑好新的一天里要系的领带、要穿的衣服、鞋子……
端木嘉龄早已经习惯由徐美兰打理这一切,带着赞赏的目光,望了徐美兰。
其实,她也是一个很简单的女人,只需要他深情一眼就足够。可他的眼里,没有慕超看苏一的温情;没有端木竞看苏一的痴恋……没有,过去的二十多年里,她从没有得到端木嘉龄那样的眼神。
端木嘉龄一边取下衣架上的公文包,一边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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