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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和珍惜。
苏一摇头:“只是……今天他说,一周后要接我回端木家。”
“你说慕超!”端木竞的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的笑意,“我可以为你放弃在国内的一切,他能吗?”
他发展正顺的事业,他在端木家二公子的身份……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是除了她。
但慕超不能,慕超是事业有成的男子,没有借助端木家大公子的身份,创建了属于自己的王国。他还有自己要照料的母亲——慕珍妮,是更不会抛开一切跟她离开的。
“这段时间,我已和苏叔、吴姨商量过了,等过些日子,出国手续办好,我们就双双出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苏一看向吴萍,肯定的神色,证实了端木竞的话。
她何偿不想出国,可出国真的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你妈会同意吗?”
这才是她要担心的问题,这毕竟是端木竞的意思,但他还得与父母商量,且不说端木嘉龄会不会阻止,单是徐美兰那边都不会成功。在与慕超纠缠之前,徐美兰不同意他们在一起,而今经历了这些风雨,她更不会同意。
“不用管她,只要我们相爱就行。”
相爱就可以不畏艰难险阻,但苏一觉得那样的美好离自己好远,淡然一笑,是凄苦,是无奈。
“你不信我?”
她不看端木竞的脸,“当初我要和慕超领证,端木家不同意,就没有领成,你说要出国,如果他们有人不同意,你一样出不了国。”
苏一平静地道破一个事实,无论端木竞计划有多诱人,可那只是一厢情愿勾勒的美景。事实上,端木竞有心要脱离端木家,但他根本无法做到。他忘了,他是端木家的二公子,而端木家在南海省有着极大的势力范围。只需要他父母一句话,出国就幻化成泡影。
“一一,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和你爸都很担心。不如……你再准备准备,回法国读硕吧?”
对于苏一花城市是个伤心地、风雨场,离开了这里,她就是安全的。而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一切随着时间的流逝,都会好转。如果她与端木竞无法双双出国,就只好让苏一先一步前往法国。
“我接受心理咨询和治疗。”
离开这里,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她也想过逃避,可逃不是办法,有些事不是她逃就能解决的。就像现在,慕超没有放手,端木竞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边。
在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纠葛之中,她已经无法分辩,谁是谁感情的第三者。最初是慕超,可当她与慕超有过那一段夫妻之实后,端木竞又像是第三者,但在他们兄弟手足情上,苏一才是第三者。
谁是第三者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三个人都饱受着煎熬与痛苦,可谁也无法从这段情感大网之中干练的抽身。
苏一很想快速了结这一切,却一时找不到可以解决的法子。端木竞是说什么也不会放手的,而以她对慕超的了解,那个罢手的人更不会是慕超。
如果注定了有一场暴风雨,就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凤凰责重生,方成为凤凰;人必须要经历磨练,才能成熟。
在成长的历程之中,千般心酸,万般艰难都只是人生的风景。就像世间的色彩,有红、有绿,有黑、有白,不同的是,情感更为复杂,无法用对错是非来衡量取决。
“一一,我和你爸都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在必要的时候,你离开吧,回法国念书……”
她皱眉垂首,眸子里的光芒流转,望着窗外的风景:“有些事,终是要处理的。”
流产之后坐小月子,她想了很多很多,多得把自己二十几年不敢想、不曾想的问题都放在一起想了。以前她面对很简单的问题都会束手无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现在她只想要勇敢的面对,学会坚强。
就像夫妻小诊所里那位护士阿姨说的话: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她只是遇到了人生中一道情感的坎,一定可以迈过去的。
“就算要离开,我也要处理好国内的事。”
她接受心理医师的辅导,不仅是正视自己的心态,更是让自己能拥有正确调整心态的机会。
端木竞感觉到苏一的改变,她也在一点点的成熟,他到底不够了解苏一,这些天来回的奔波,总担心苏一承受不住打击,会因此垮下,可她却意外地接受了现状,还说“有些事,终是要处理的。”
端木竞预约了圣玛丽医院一名资深的心理咨询师,次日一早,他开车将苏一送到了医院。
苏一进入咨询室,一呆就是大半天,谁也不知道她和医生聊了些什么。
但是,当苏一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端木竞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久违的轻松。就连她行走的步子,都仿佛轻了许多。
三日后,苏一脸上开始有了笑容。
慕超说一周后会来接她回端木家,苏一想好好地跳跳舞,再尽情地玩玩。
“端木,带我去少年中心吧,我突然好想跳舞。”
只要她开心,端木竞愿意为她做很多事,只是相较于慕超哄骗女人的伎俩,他更显得笨拙,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哄苏一高兴。.
在少年中心的舞蹈练习室里,苏一又重新穿回了自己的舞衣,在悠场的音乐声中翩翩起舞,半年没有跳舞了,她显得有些生涩,可她还是不甘放弃,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连串的舞蹈动作,直至跳得熟练。
他静静地坐在一边,看苏一跳舞,一举一动都是欣赏,像画、像诗,就像这音响里飘出的醉人音乐。苏一不仅对舞蹈有很高的天赋,对音乐的天赋也很高,她或快或慢,或缓或轻,总是能和应着音乐的节拍,就像每一首飘出的音乐都是为她量身打造。
她一直在舞蹈室里跳到了晚上,还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一手拿着饮料,一手捧着零食,看她不知惫倦的跳舞。
在跳舞的时候,没有烦忧,没有了缠绕心头的伤愁,本不是伤春悲秋的女子,可回国半年发生的事,还是一次次侵袭心头,让她无法释怀。
“端木,我饿了,带我去吃好吃的!”
坐一个月的月子,她就闷了一个月,天天都是各种汤煲,她想吃麻辣的火锅,想吃这一个月来无法吃的所有好吃的,就像现在,仿佛一头大像都能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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