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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慕超的眼睛,久久地停留在苏一缝过的衬衣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那是第一个给他缝衣服的女人。心里暗想:苏一,其实你还是爱我的。只是分不清自己到底爱的是谁?
连真爱的是谁都分不清,按理他慕超讨厌这样的糊涂的女人,可还是被苏一身上散发的光芒所吸引。他痴恋她的好、她的优点与身上的气质,却也接受和包容她身上所有的缺点。就像:她的糊涂、她的一心两用,她和端木竞之间的纠缠不清……
慕超在医生处理好伤口,杨医生领了药,将服用情况叮嘱了一遍。
回到车里,苏一已经扒在后排睡得很香,神色恬静,双眉微拧,曾经无忧的她,如今也有了无法抛下的心事。
“田助理,轻声些。”
田助理发动车,开到繁华地段,下了车,自己打的回家。慕超开着车,走得很慢,夜,是这样的静。他能清晰地听到身后苏一传出的低沉鼾睡之音,这样的熟悉,这样的美妙。长久不安的心,又恢复了平稳。
在端木家院门外,慕超停下了车。移到后排,轻柔再轻柔地将苏一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腿上,车里微弱的灯光下,苏一睡意正浓。
要怎样,才能让她原谅他,才能让她心甘情愿与他携手余生。
看着怀里的苏一入迷,不知道这样看了多久,很想低头轻吻她的额、她的脸颊、她的唇,却一次次在接爱她脸庞的时候停住,这样的轻吻,也许会吵醒到睡梦中的她。
慕超终是止住,就这样细细地看,好像要把她的样子刻入自己的脑海。左臂上,她缝补过的地方,像一条白色的蜈蚣虫。
苏一扒在他的怀里,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这一夜,睡得又踏实,又浑身酸痛,待她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周围弥漫着清晨的薄雾,如丝如烟,人在雾里走,仿若置身在三月蒙蒙的江南。
苏一想伸过懒腰,睁眼就看到正在打瞌的慕超,而她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用双手不紧不松地抱着。
就这样,在他怀里睡了一夜吗?
她忘了,是怎么来到端木家门外;她记得,他们在前往医院的路上……
睡着的他,其实很可爱。狭长的眼角,浓密的眉毛,还有轮廓分明的五官,是一个带着阳刚的男人,浑身着洋溢着成熟的气息。如果用“钻石男”来形容他,慕超就属于事业有成的钻石男。
她,看到了他蠕动的睫羽,苏一快速地闭上眼,佯装熟睡。
慕超动了动,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怀里的苏一,动的幅度立即减少,改成了小心的移动。
隔着玻璃窗,他看了看外面,低声说:“还真是个小懒猫,一觉就能睡这么久。”
他说她是小懒猫,语调是这样的宠溺,这样的深情。
苏一心里暗说:慕超,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
如果他对自己坏一些,她就可以更坚决一些。就像她,抓住自己流产那夜慕超在红粉倾城,可以对他无动于衷,可以摔了他送来的营养汤……
可,他的好,从来都在她的心上。
“那天晚上,你……在红粉倾城……”
像抱着她这样,抱着别的女人吗?
像对她温柔体贴一样,也对别的女人这样?
为什么,对端木竞,她是希望端木竞可以幸福,可以早日找到另一个可以替代自己的女子。为什么,对慕超,想到他抱过其他女人,她就会觉得难受。
不想说出这样的糊涂话,可苏一还是不经大脑思索,就脱口而出。
他看到了她眸子时的疑惑和无法按捺的心痛。
“如果我说,娶你之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信吗?”
苏一笑,她不知道要不要信。昨夜,当她进入李非、南宫澈他们的雅间时,看到的就是三名衣得很薄、很透也很少的青春女郎,她们性感、漂亮,而他们可以对她们做任何的事情,而这些是她们可以换钱的资本。
“在遇到你之前,我从不相信爱情。”
未认识苏一之前,他不会知道,原来对爱情冷情的自己也可以如此疯狂。爱上苏一,他只想对她好,像男人一样为她撑起一片天空,有男人的臂弯去保护她。
昨夜,他进雅间,看苏一跳着“椅子舞”,对着三个男人搔首弄姿,他的怒、他的火就没由来的乱窜,如果是以往,女人于他只是游戏中的玩伴,游戏结束了,就该各走各道,不能了结时,他就给点钱,打发了事。
可对苏一,他想将她囚禁在自己的爱情天网之中,想让她只对自己好,更想她只跳舞给自己看,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男人对她生出别样的心思。
“在没认识你以前,我认为爱情只甜无苦。”
苏一坐起身,伸了伸懒腰,心头有酸楚,却故作无所谓。
“苏一,我们重新开始吧?”
她没有说话,就像慕超说的,她对他是有感觉。但苏一分不清,是喜欢,还是只是身体对他的反应。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你流产的那天晚上,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慕超想这个问题很久,可他怕提到流产,怕在不经意地让她想起失去的孩子,所以一直在忍。直到昨天晚上在小诊所里,苏一主动向那位中年护士说孩子流产了,他才能肯定,苏一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