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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八卦杂志的还是卖机票的,快给我一张去上海的机票,不要误了我的大事。”
漂亮的女工作人员应了一声,将身份证火速扫描,又取信用卡划了一下,“三十五分钟之后有去上海的飞机……”
“三十五分钟?有没有更快的,我要更快的。”南宫浚有些等不急,一遍遍地催促着,“美女,你帮帮忙,能不能让我尽快上飞机。回头我请你吃饭。”
美女爱帅男,何况还是一个豪门多金帅男,更难得的是,对方还是出名的痴情种。这年月,能为钱自杀的男人越来越少了,爱情在男女的心里早已变得有些麻木了。
女工作人员笑了:“我帮你换登机牌!”
“多谢,多谢!”
女工作人员领着南宫浚在18号托运柜台换了登机牌,按理飞机起飞前1个小时停止更换登机牌,可女工作人员硬是说服同行,给南宫浚破例换了。
南宫浚欢喜地冲她摇摇手:“如果这回成功,回头请你吃饭!”头也不回地往绿色通道里奔去。
他风风火火地上了飞机,对号入座,靠在座上,打开手机,翻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只要看着她,他就会觉得幸福、快乐,与Susie的相识、相遇就像一首美丽的诗,一支浪漫的舞曲在脑海里破浪而出,点点滴滴,滴滴点点,都如同一场梦。
来不及等到两个小时后,他有些坐不住,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阿竞哥,是我,阿浚。”
“阿浚,怎么想起我来了?”
这是五年来,南宫浚第一次主动给端木竞打电话。自从徐美兰母子失势之后,端木竞就被调派到了上海分公司任总经理。
“阿竞哥,我想借一下你的车。另外,要在车里准备九千九百九十九支百合花……”
端木竞迟疑了一会儿:“你又看中哪位美女了?要准备这么多花,还是百合?”
“阿竞哥就别问了,帮我这回。如果这次我能追到她,一定会重谢你的。”
“我的大情圣,我按你说的准备。”
“谢谢阿竞哥!”
南宫浚握着拳头,欢喜地高呼一声,眼前一亮,在飞机的通道那头,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她优雅地问:“小姐,现在可以用洗手间吗?”
她,盘着乌黑的干练发式,一张标准而妩媚的鹅蛋脸,一双含带怨艾的明眸,两条漂亮得无可挑剔的眉毛,笔挺而漂亮的鼻子,丰润而红艳的双唇,五官如经过艺术家的雕刻。虽是美丽动人,却透出一股浓浓的冷漠。
东方女子里少有长得这么轮廓分明的,尤其她的眉骨略高,这令她的眼睛异常有神。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不是一个现实中的人,而是画家笔下的女人。
他像是被什么深深地吸住,意外、惊喜,像冲天浪潮,讷讷地站起身,她近了,在空中小姐的带领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Su……Susie!”
听到熟悉的声音,苏一抬起头来,看到面前的南宫浚:“阿浚,上午好!”
不卑不亢的,优雅如一,却又在礼貌中与他拉开了距离。
他说:“不是……你今天中午12点抵达上海?怎么会在这班飞机上?”
还以为,是他从法国巴黎回上海的飞机,没想到却是花城到上海的这班。不管是什么原因,在同一班飞机上能遇到她,就是他们的缘份。
南宫浚笑:“太巧了,我……我也要去上海。”
苏一点了点头:“我先去洗手间,回头再聊。”
心,狂乱起来,他和她真的很有缘。虽然拒绝了他的求爱,却在他赶至上海的飞机与她相遇,就像他和她的初识。
两年半前,在法国里尔国家艺术学院与佩皮尼昂音乐舞蹈学院友谊汇演上,南宫浚认识了来自佩皮尼昂音乐舞蹈学院的她,她高贵、典雅,虽是作曲专业,却对古典舞蹈有着极高的天赋。跳舞时,她热情而快乐;安静时,她则是充满着冷静与忧伤。
二十三岁的南宫浚就这样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没有理由,就是喜欢她。而她总是与他保持着一种距离,像一座无形的大山,淌不过的大河,任他怎么努力,都无法走到她的心里。越是走不进,他就越是着迷。相识两年半,追了两年半,他亦上演了数次求爱的画面,浪漫的、热烈的、疯狂的……却始终未能的打动她的心。
浪漫时,他和几个同学,为她安排了一敞瓣为雪,烟花漫飞的生日晚会,她却淡淡地说:“很美,可惜太奢华!”
这样冷静的他,一度让他伤心得彻底难眠。
热烈的,为她布置一场漂亮的烛光晚宴。她又说:“牛排和红酒不错,可蜡烛太刺眼。”
他,又是一夜的难过,为她的不识情趣。
疯狂的,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爬上佩皮尼昂音乐舞蹈学院图书大楼的楼顶,将一个画有很多爱心的大气球挂在屋顶,写上热情四溢的话语,只为打动她的心。
他的浪漫与追求,打动了佩皮尼昂很多女生的心,却无法让她心动半分。
南宫浚为了她,从里尔国家艺术学院转到了佩皮尼昂学院,当他们共同的好友崔学伦和高森告诉她南宫浚的痴情时,她却淡淡地说:“他转学,和我有什么关系?”
南宫浚在心里暗暗地琢磨着,想着如何向她求爱,想着究竟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打动她的心。她不喜欢玫瑰,因为她的名字——Susie,喻意百合花,所以他送她百合花。
苏一从洗手间里出来,南宫浚站到过道里,冲她笑得灿烂。
“别再傻笑了,飞机就要起飞,你不系上安全带是很危险的。”
为什么总要曲解他的用意,他在等她,是希望她能坐到自己的身边。
明明对不解风情的她很生气,可南宫浚还是喜欢她。
她侧身走过他的身边,南宫浚深情地喊了一声:“Susie。”
苏一回过头来:“还有两个小时才到上海,你……再等等,下飞机之后,我们有的是时间聊。”
他想和她坐在一起,可她却说下飞机后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