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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端木竞爽快地饮下一杯又一杯。
男人们东聊一句,西扯一会儿,说的都是生意场上,要么夸一下身边的美女,而慕超和余婕则是在那儿亲亲密密,打情骂俏。
她,从来都不了解慕超。也许,用另一个身份见识到了,才是最真实的慕超。
她虽然坐在他们的中间,可她的心,却就像是一个观赏者、游历者,在一边静静地观赏着他们。一口一口,像品茶一样地喝着属于她的可乐。
慕超一手揽着余婕的腰,另一手已经不再老实,勾起余婕的脸,醉眼朦胧地看着,余婕面色酡红,已醉了六分,微合双眼,两个人好像没有看到其他,两张唇就这样接近,接近……
苏一不愿看下去,她怎么也忘不了,在她从楼梯上滚下流产落胎的那夜,慕超就在这里,也许和哪个女人上演着眼前的画面。这样的男人,她不该喜欢,甚至不值得她觉得难受,可她无法否认自己的心,也清楚地感受到了心的疼痛。
端木竞一脸心事地自饮自斟,而李非也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
南宫澈与身边的美女也开始玩起了慕超那样的游戏。
“啊——”端木竞只觉得一阵恶心,从沙发站起来,起身就往门外冲去,苏一倏然起身,追出了雅间,这里面也有洗手间,端木竞到了楼上的大洗手间时,苏一想要进去,却看到洗手间前挂着的男式头像而止步,里面传出端木竞江河奔流似的呕吐声。
“你也真是的,喝不了这么多的酒,就不要喝嘛!”
端木竞吐罢,看着镜子里那个落漠的自己,双眼通红,这个世间还会有谁在意他。心头有些难过,用水冲了个脸,若无其事,强打精神从洗手间里出来。
“你真的没事吧?”苏一是真的关心,想要过去扶他,却被端木竞无情地推开,她又要再过去,端木竞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她,说:“别靠近我,我对你没兴趣!”
对她没兴趣。
还是因为,他已经爱上了李媛?
端木竞想醉,想大醉一场,这个世间再也没有苏一,她死了,她走了。
“不要再喝了,再喝会伤身体的。”
“伤身体?哼——”他冷笑一声,“这个世界,还有谁会真心关心我?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我还有你的未婚妻,还有你的母亲、父亲……”
“他……他们?”苦笑着,心头涌出了悲楚,“你不懂的,你不会懂。”
端木竞说着,继续进入雅间,苏一讷讷地站在洗手间的长廊里,以为不用再与过往有任何的纠结,可她近了他们的身边,过往点滴就会翻涌起来。
就在她出神的时候,身边传来李非的声音:“你还爱着他?”
“不明白你说什么。”
她折过身去,进了女洗手间,洗了手,也洗去脸上的脂粉。当她再出来时,没有了脸上的脂粉,而是一张素颜,如果知道今夜她陪的人是端木竞,她又何苦这样打扮自己。
李非站在洗手间外的长廊里,依在墙上,等着她出来。
其实无论是过去的苏一,还现在的她,都是美丽,她的美不在她漂亮的脸蛋,而在她身上洋溢的气质,优雅的、高贵的,这一袭蓝色的晚礼服,让她显得忧郁而典雅。
李非的目光很怪,像是要在片刻间把她看透。
“从一开始,你真爱的人只有端木竞吧?”
李非以前觉得,苏一喜欢的是慕超,所以他才会劝端木竞放手,可今天晚上,端木竞离开雅间,她却跟着出来。五年的时间,可以冲淡很多事,可她对端木竞的关心还没有变。
“我不懂你说什么。”她不想与李非继续纠缠下去,往雅间走去,没走到五步,身后传来李非的声音:“苏一,你是苏一吧?”
她蓦地回首,带着惊异,也掀起了心头的冲天巨浪。
这是怎样的眼睛,有怨,有痛,还有许多让李非看不懂的情绪,原本乌黑的眸子,在廊灯下闪烁着光芒,眼里蓄满了盈盈的珠光,那是泪,是从心底蓦地升起的水雾。
“你……你……想怎样?”
这样的她,柔弱无助,可她却一路坚持了下来,李非的心有些痛,他如何忍心伤她。他也拿不定主意,甚至认为那是南宫泠一厢情愿的猜测。
“原来,你真的没死?”
苏一将脸转向一边,很快就忆起昨晚的事。
其实,她可以选择否认,毕竟她现在和以前是不同的面孔。
可她,却用含泪的目光默认了李非道出的事实。
李非说:“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送你回酒店。”
“谢谢。”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回到雅间,看端木竞喝着闷酒,南宫澈和慕超则是一副情场老手的样子,调逗着身边的美女。
即便明知是逢场作戏,可苏一的心里还是不舒服。尤其是见到端木竞的落漠与无助,心,就莫名的痛着。
就在端木竞又要再倒酒时,她用手压住了酒杯:“别再喝了,你今天已经喝了很多。”
“让开!”端木竞很不客气地推开她的手,夺过酒店,满满地倒了一杯红酒,“我想喝,很久没有这样喝了。”
李非进来,对陪自己的美女说:“我家里还有事,得先回去了。”
“我也该走了!”苏一站起身,很不忍地看着端木竞。
南宫澈不满地摆摆手:“走吧,走吧!那个……你,陪阿竞喝酒。”
迷乱的灯光下,是两对逢场作戏的男女,还有自饮自酌已经有了醉意的端木竞。五年的时间,他好像落漠了许多、苍老了许多,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端木竞。
“再见!”苏一礼貌地从旁边拎起自己的包,和李非离了雅间。
电梯里,看到在这样的诚与端木兄弟重逢,苏一侧身站立,泪开始不由自己的滑落。心,像是被人生生地撕了一道口子,这样的痛。
李非看在眼里,递过一张餐巾纸:“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和他们相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过往于她,是一场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历程。
在那样的爱恨纠结中,不光伤了自己,还伤了端木兄弟俩。
出了电梯,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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