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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只怕这几天脚也不洗就睡觉了。”说起老伴,王大妹就笑了。似乎老伴离不开自己,这是一件很值得荣耀的事。
何晓惠也习惯了,记忆里自己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仿佛这个家有三个孩子,他们的父亲就是母亲的另一个孩子,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母亲几十年如一日的细心呵护。不像是自己的公婆,生活里,公公关心婆婆的同时也享受着婆婆对公公的关爱,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爱仿佛是平等而相互的。
母亲很爱这个家的三个人,即父亲,弟弟和自己,现在又多了两个成员,宝宝和嘟嘟。母亲就像是一只非洲草原上的母狮,扞卫着属于自己的那片领地。
这几天母亲住在她这里,她也有了倾诉的对象,对母亲说说这些年自己在周家的感受。母亲能听懂也能理解自己,有时还陪着自己掉眼泪,尤其是旧事重提,那关于分房的事时,她就差点要开了门下底楼去质问亲家。
心里苦闷,找个人说说也好受。她就觉得这些年,她过得并不快乐。
起先是苦于没有孩子,因为没有孩子,她觉得这个家没有自己一席之地。以至于动迁分房,公婆会把另一套房子给了小姑。这房子就该是丈夫若明的,凭什么给她?从宝历来如此,嫁出去的女儿不拿家里一块砖,要不为啥若溪的孩子姓刘,自己的孩子姓周?真是不讲道理!若是那套房子属于自己,那么今天自己下岗了也不怕,那房子租给人家,这里的租金可以拿到两三千一个月呢。
后来婆婆公公给自己装修房子,他们越这样就越证明他们心虚,他们觉得对不起自己。那好,嘟嘟就你们带,我们吃你们的,说什么也要挽回损失。没多久,婆婆却居然提出分家,自己下岗了,还不闻不问,这样的婆婆心是什么做的?别逼我,再不识相,我就以后告诉嘟嘟,他爷爷奶奶都死了!
学生要考试了,刘吉强正在给学生复习功课。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跟着他的实习生好心拿了手机送到周若溪那里:“周老师,刘老师手机响了几次了,你看重要不?”学校规定教师上课不得接手机。
“谢谢你。”周若溪接了手机,那铃声响得刺耳,为了不影响同事备课,她就压低了声音到盥洗室里接:
“您好,您是刘念小朋友的家长吗?我们是儿童医院脑科办公室,通知您来领取您孩子的检查结果,愿意竭诚为您服务。。。。。。”
周若溪看看时间还早,今天正好没课,就答应道:“我现在就来。”
她告诉那实习生:“转告你师傅,我请假去医院拿儿子的检查报告了。”
快到中午了,还没见妻子回办公室,刘吉强就站在阳台上眺望。
“怎的?小刘,难得分开一会,就这么想念?”同事打趣道。
“是呀,谁向你们这么幸福?天天晚上睡一张床还不够,白天还一个办公室,同进同出的,还真是恩爱,日日夜夜在一起腻不腻啊?”
“哈哈哈。。。。。。”
刘吉强却笑不出来,有点心急,拿个报告怎么还不回来?若溪也真是的,怎么自个去拿了?要穿好几条马路呢。若溪那年出过车祸,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理障碍,他总担心若溪一个人穿马路不安全。还好,若溪和自己一起共事,他能很好地保护她。
此时的若溪却是双脚如灌了铅般地沉重。医院回学校的这条路怎么这么漫长,走不到尽头啊?
“我们发现你儿子患有原发性颅内肿瘤,你看见了吗。。。。。”医生在灯光下一张张向她解释儿子的检查结果,她就那么坐着听着。医生那雪白的牙齿在灯光下亮晃晃的,就像是两排锋利的尖刀。医生的面容很慈祥,笑容也很温和,可是为什么她看着却像是刽子手?为什么她越说越无情?为什么说出这些她还能保持着平静,她就没有同情心吗?
不要说下去了好吗?她在心里无力地哀求,可是她还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下去,最终说道:“这个肿瘤呈膨胀侵润性成长,在颅内占有一定的空间,无论是良性还是恶性,都将导致颅内压升高,压迫脑组织,导致中枢神经损害,最终危及患者生命!”
“啊——”她尖叫着捂住耳朵,不要听,我不要听,为什么这种感觉似曾相似?疼痛如刀绞的心啊,终于想起,几年前,她在医院昏迷中醒来,有人告诉她,梁成抢救无效C久好久,她的心已经不疼了,可是撕开的伤口怎么又疼起来了?
“别激动,刘念妈妈,要接受事实好吗?”医生的表情严肃起来:“你行不行?不行给你家人打电话吧?你的先生?或者你父母?”
周若溪缓缓放下了捂住耳朵的手。
“我已经遇到您这样的情况无数次了,这时候最需要的是什么?是冷静"子需要你的冷静,只有冷静下来,你才会思考如何去拯救孩子,你着急焦虑,逃避彷徨是没有用的。”陌生的女医生这么说,就如是一桶冰冷的水把她从头浇到脚,让她瞬间就清醒了。是的,我必须冷静,我要救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救我的孩子。
“医生,是不是必须接受手术?”她问。
医生的神色立时严峻起来,她朝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啊?”她抓住医生的手问。
“这种情况所有的医生会劝你,必须手术,可是就目前而言,在我所了解的有限资料内,这种手术的风险性很高。因为肿瘤所处的位置,稍一不慎,就会导致脑组织损伤。”医生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我很想安慰你,可我不能欺骗你,这是一个成功的手术,这个四川的孩子虽然肿瘤被成功摘除,可是他的听觉神经却受损导致失聪。更严重的案例是导致孩子失去记忆,甚至引发智能低下。”
“那如果不手术呢?”她颤抖着声音问。
医生却不回答。她当然明白,她刚才就说过了,无论是良性还是恶性都在颅内占有空间,人的身体就是这么死板,多一样东西和少一样东西都是很麻烦地。手术是儿子唯一挽留生命的出路,但是手术却是一场赌博。
她泪流满面,怎么办啊?
“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建议你带着孩子去美国脑科医院治疗,因为最近媒体报道美国就这例手术成功率是国际首屈一指的。而且他们有专门的针对性的康复治疗,那些患者手术后经过系统性地康复治疗都能恢复健康,不过价格是昂贵的。”
周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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