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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娇了?你别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那客户老婆都说了,说她老公低价卖给你房,要我麻将桌上不抓她冲,我是不是很傻?男人在外边买房,我居然不知道?”她干脆扯开喉咙大喊起来。
“家冬,开门。”杨母敲着门说:“都几点了,还吵?”果然门外就响起了婆婆的声音,每次吵架,她都用这样的方法。
她打开门说道:“你现在跟你妈说吧,你可以不跟我说,对你妈说,可以吗?妈,他给小老婆买楼了呢。”
“不许瞎说。”杨母嗔怪道:“家冬怎么回事,说出来。媳妇啊,家冬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什么玩笑话可以说,可是这种坏了名声的事不可瞎说。”
“男人有钱就学坏。拿了一百万到外边去买房,买了也不和我说,你说呢?能不让我猜想吗?妈,我总觉得他不对,他睡在我身边,心却不在。”
“越说越不像话了,家冬啊,你说吧,怎么回事?”
“我给一个朋友买房,朋友手里缺钱,我看着实在可惜,怕她后悔,就帮她先把房买下来。我想帮帮她。”杨家冬说。
“什么朋友?一百万呢,借条打了吗?你要这样帮,男的还是女的?”妻子问。
“是呀,家冬,别认为现在你有钱了就财大气粗了?听说现在是站着借人钱,跪着问人讨债。”
杨母说。
“妈,这事你就别管了,这人一辈子总该有个好朋友吧,再说她也看着可怜,我是真想帮她,她还不要呢。是我硬是帮她买下的。”他说这话时,口气里难掩痛惜。这口气立即激怒了妻子:“是谁,你快说呀。”
“我这辈子什么都向你汇报,就这件事,我不想说。能让我拥有我自己的一寸空间吗?我累了,不想多说了。”说完就走出去了。
“恩!”妻子发着脾气在地板上跺脚。
“媳妇啊,对男人不要管得太死,男人是根橡皮筋,松松紧紧才好,总是绷得紧紧的,啪嗒就要断。该松的地方还是松松为好。”杨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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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因为忌讳后备干部考察的事,萌萌再一次决定忍受家里发生的一切。这样的忍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啊?
以前她可以冲着何晓毛发脾气,可是现在她似乎连发脾气的冲动也没有了。她唯一的反应就是沉默。她甚至都不想去正眼瞧一下睡在身边的丈夫。有时候,她真的有一种冲动要打电话给家冬,问他拿那套房子的钥匙,不管怎样,先让她住进去再说。因为在这个城市,她除了这个所谓的家,她没有别的去处。
她是多么地孤独。她不能将自己的不快去轻易向朋友同事倾诉。因为在女人这个世界里,她看多了。别看在你落难的时候,她们会好言安慰你,可是一旦触及到什么利益的时候,她们即刻会翻脸不认人。在纯女人的世界里,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朋友。相安无事,不彼此嫉恨就已经很好了。前不久,一个同事与丈夫打架,被丈夫打得鼻青眼肿,同事告诉大家是被车撞得,可是不久就传出她是被男人打的。她只对自己的搭班说,搭班发誓不说出去,可事实是幼儿园里人尽皆知了。表面上她们很同情她,而背着她却露出耻笑的眼神。萌萌不想别人来耻笑自己,也不需要别人来怜悯自己。唯有待自己如女儿一样的师傅来问她和何晓毛和好了没有?她摇摇头。师傅又问,那以后你怎么打算?她又是茫然地摇头。究竟是她没认真地去想,还是潜意识里她逃避着某些事实呢?她自己也不清楚。现在她只期盼着后备干部的消息。这已经成为了她唯一的寄托和希望。可是却迟迟不见动静,这让她内心有些抓狂,她极力抑制住内心的狂躁不安。
何晓毛开始越来越晚归了。回来也不开灯,也许是不想惊动了熟睡的家人,可是却经常不小心弄得椅子跌倒。从而惊醒了母亲。她会披衣起床:“毛毛,锅里有饭菜给你剩的。”而客厅里的老何却依然鼾声如雷。整日整夜看电视也是伤精神的事,因此电视机一关,就会立刻响起他那如雷的鼾声。这声音经常让萌萌捂着耳朵彻夜难眠。有时候,他还会有断气接不上气的现象,那是因为喉咙里卡着口痰,“额——”突然停住,在萌萌担心他是否突然断气死亡的那一刻,又一声长长地“额——”。
都说萌萌瘦了,那是睡眠质量大打折扣。她总是失眠。她已经习惯了屋子里有何晓毛的味道。尽管冷战着,可是屋子里空荡荡的她就睡不着,似乎唯有客厅里那椅子倒地的声音,告诉自己他回来了,她才能安心地闭上眼睛。这就是夫妻情,道不明,理还乱!
王大妹有次给宝宝找衣服,看见儿子房间里,地板上那一条被褥,她知道睡床的一定是萌萌,那么睡地板的就是儿子何晓毛。她心疼得要掉泪。把儿子的被褥拿到阳台上好好拍了拍,然后晒着。
回到客厅的沙发,老何还是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阿善!”
“阿善!”见丈夫不理会自己,她终于怒喝一声。
“嗯,怎么了?”
“我们搬家吧。搬到双汇去,这地方是留不得了。宝宝也大了,身体也好了,好久没伤风感冒了,能脱手了。”
“好啊,装修了搬。”老何盯着电视屏幕随口说。
“不要装修了,装修又是一笔钱,毛坯房不是很好吗?抽水马桶的什么都有,要装修什么?”
“恩,听你的就是了。”
“等宝宝读了小学,咱就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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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被诊断只是因为强刺激导致肾上腺素而突然昏厥,没什么大碍,于是当夜就回了家。将妻子扶上床,老许来到客厅,对儿子儿媳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办?”
小两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自首吧。自首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房间里响起了林医生剧烈的咳嗽声。老许急忙推门进去。
“美珍,你怎么就不肯睡一会,你下午真是要吓死我了。”老许为妻子倒了些热水。
林医生未语泪先流。
“干嘛呢?”老许想安慰她,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长叹一口气。
“这个家,毁了!”林医生再也忍不住了,抽泣起来。
老许只是紧紧握住她的手。
“妈!”门开了,许重重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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