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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变本加厉地发展着。
以前儿子房间是从不上锁的,她可以自由出入。自从抽屉事件发生以后,许萌萌每天上班去就拔了钥匙,分明摆着是不让自己进房间,这是防贼啊!这让她觉得郁闷到了极点。她很想等儿子回家,跟儿子说说,可是看到儿子每天回家都那么疲惫不堪,她就觉得还是不要说为好。
她有时还真羡慕老何,整天沉迷在电视的世界里,像个婴儿一般,一切都可以充耳不闻。可她就做不到,她也学着他去看电视,就是脑子里就看不进去。尽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正想着,有人敲门。她去开门。
“阿姨,您好,许老师家是这里吗?”是一个外地女孩。
“是的,怎么了?”
“进来。”许萌萌背着包走出来说:“你就是家政公司的小林是吗?”
“是的。”
“你以后每天来,把这些衣服洗干净,把那个房间打扫干净就可以了。给,这是房间的钥匙。”许萌萌把一把钥匙放在小姑娘手里:“记得我的要求。”
“记住了。”
王大妹又是一阵胸闷。她可以忍受儿媳的奢侈,但不能接受:儿媳锁着门防着婆婆,却情愿把钥匙给一个陌生的钟点工。
许萌萌走后,那个小女孩就勤快地干起来。
“小姑娘,她给你多少钱?”王大妹就是改不了大事小事都要管的陋习,她问道。
“每天20元,一个月600元。”小姑娘如实回答。
“六百元?”王大妹眼珠子一转说道:“桌子上的碗,你等会也给我洗了。”
“阿姨,对不起,那个许老师要求的,我只做她交代的事,你要我做事要加钱的。”
“什么加钱,我们是一家人。”
“不是,许老师交代过的,你们只是她的房客。”小姑娘伶牙俐齿地说道。
王大妹觉得一口气缓不过来,说不出一个字。
恰在这时,老何起床了,他第一件事就是去开电视机,可是左弄右弄就是点不开。“怎么搞的,昨天晚上还是好好的,我看到一点多呢,怎么就打不开了?大妹啊,你来看看呀。”
王大妹哪精通这些?走过去打量了一番却也是一筹莫展。
下午何晓毛回家拿东西,第一次发现自己父亲居然不在看电视?正觉得纳闷,却发现自己房门锁上了,“妈,钥匙呢?”
“你问我?你该问你老婆,每天你走后就把房门锁死了,她是把我们当贼了。”
老何像个孩子一般百无聊赖地用一根毛线绕着手指:“毛毛,电视机怎么开不出了?”
“怎么会?”何晓毛去检查,检查了半天终于发现是信号源的插口松动了,他仔细看,很明显是有人特意所为。
“好了,可以看了,爸,你该出去锻炼锻炼身体,老这么看电视对身体不好。”
“毛毛真聪明,刚才我们弄了很久,就不会弄。到底是怎么了?”王大妹问。
“没什么,反正给你们修好了。”何晓毛掩饰着说道。
“唉,你爸这一辈子不求吃得好,不求穿得好,就这么一点爱好,喜欢看电视。”其实每次看着父亲那么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何晓毛就来气,可是经母亲这么一说,他就会觉得父亲其实很可怜。
妻子近来背着自己做这些小动作,这让他隐隐觉得越来越不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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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村长给何家打来电话:“大妹,动迁办要统一给村民上房产证了,大套房子是你儿子儿媳孙子的名字,你儿媳许萌萌的萌是不是草字头的萌?这事叫我办,全村统一办房产证,我要一个个名字对好,否则弄错了可是大事。”
“怎么是他们三个的名字,我和老头的呢?”王大妹奇怪地问。
“这次动迁是按户口分,你们老夫妻的房子不是拿钱了吗?”村长反问。“说呀,到底哪个萌?”
“村长,把我们名字加进去不行吗?我们是一家人呀。”
“这个要你们儿子儿媳写张申请书的。证明是他们愿意加你们的名字,我们是不能自说自话的。”
“还有这事?房子动迁不就是我们老房子拆掉分的吗?分的新房子难道不是我们的吗?”王大妹还是不解。
“大妹,你真搞。新房子是按户口分的。不说了,我要忙了,是草字头的萌对吗?”
挂了电话,王大妹还是百思不得其解。村长那话说得?什么叫“你们老夫妻的房子拿钱了?”那就是说,他们老两口的房子给了女儿,自己就没房子了?这是什么逻辑?
还没想清楚,又来了一个电话。
“我说王阿姨,你办事不爽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温州口音。俨然就是那个付了定金买房的温州老板。
“我说那房子我不卖了。”王大妹说:“我正想找你呢。”
“不卖?”立时,声音变粗了:“可以,马上给我七十万。毁约你要付双倍的钱。”
“什么?”王大妹惊问道:“你想空麻袋背米啊?”
“当初立了字据,白纸黑字写好了得。”
“我不管,我五万定金没动过,原封不动还你就是,不卖了。”王大妹也凶了起来。
“他娘的,你玩我?老太婆,我可告诉你,我监狱里呆了十多年,你做事不上路,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说罢,电话已然挂了。
王大妹愣了愣,“老何——”她叫道。
“什么事?”
“遇到黑社会流氓了。”王大妹把刚才电话里说的说了。
老何听了火起:“哪来的流氓,我才不怕呢,走。”
老夫妻两立马就回双汇。
找到自家的大套房子,那温州老板和法师夫妻俩正坐着喝茶。
王大妹立时脸一板:“大法师,你怎么就不怕地下有棺材了?坐在这里喝茶不怕有鬼找你啊?”法师夫妇有些尴尬。
“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到我这里来骗钱啊?”王大妹冷哼着说。
“大妹你说话怎么这吗难听?”法师说。
“不管怎样,五万定金在这里了,我不卖了。”老何说着把一个纸包放在桌上:“温州人,你当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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