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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责,你这样受宠,有人来害你,原就在预料中,只要你醒点着些,别让人抓了把柄,倒可不去理会那些传言。娘娘,你要牢牢地抓资上的心,只要他信你,就好。”许如烟说。
许如烟走后,杜筱菊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的呆,她想着自己,这样的避祸,不想,那祸还是找上门来。
皇上也有些怀疑了,不然他不会来说那些话。
杜筱菊有些怕,头一次的,至她回宫到现在,头一次,感到害怕。她看向四周,那些熟悉的东西,却是都是那样的刺目,这后宫,原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地方。
她义无反顾地同皇上回宫,她想着自己有勇气来面对一切的困难,不想现在,她有些怕,她把手放到肚子上,有欲望,才会如此的患得患失。孩子,给娘亲一些勇气,让娘亲来挣脱开这一切。她轻声地说。
太后的寿宴,开在御花园的长生殿内。
繁华,喧闹,隔座送钩,分曹射覆,不足以来形容。
长生殿前,是镜泊湖,在那湖面上,支起一个高高的戏台。
为了这布置,皇后想是费了不少的心力。
隔着一汪碧水,那戏台上,姹紫嫣红,生旦净末,却是唱得正浓。
皇上与皇后坐在太后两侧,而丽贵妃更是挨着皇上坐在一旁,附近是和嫔,贞嫔等一众妃嫔。
几位王爷坐在离妃嫔们远一些的位置上,宁王刘恒也在座。
丽贵妃看到宁王,见他虽然面目清瘦,但精神还很好,不时的拿起酒杯来,径自独饮。分明的,落落寡欢,不与众人同。
丽贵妃有些心疼,但目光却不敢在他身上多做停留。
宁王在余光中,早已见到丽贵妃,见她依旧明媚照人,坐在皇上身边,见她偶尔飘过的目光,如惊鸿般,心不由得痛。
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他频频地举杯,不自觉的,就有些喝多了。
但他也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戏台上那唱念做打的戏子,他忽然觉得,自己倒像是一直挂着面具,在这人世上,只为着别人来演自己的戏。
杜筱菊坐在贞嫔与萧婕妤一侧,见无人来理会自己,想也是最近传言所至。她想着这样倒好,可以少些应付。
她听到太后在赞戏好,人的扮相好,唱功也好,她就抬头去看。
隔得刚刚好,可以看到那些描着五彩图案的脸。那些角们都使出全身的绝活,要在这皇宫内唱出个彩来。
杜筱菊无意地看一会儿,正觉得乏味间,要回过头来,却感到戏台之上,有一道目光正射向自己。
她心惊地看过去。
在戏台的四角,各站着四个龙套,都是一样的装扮。
那道目光就是由那边上的一个龙套眼中射出。
杜筱菊细看他,不可能相识,那油彩下的脸面无表情般,可是为何,会心惊。
杜筱菊想是自己看错,就收回目光,可转眸间,又感到那张平静的脸似动了下,又似有目光射过来,杜筱菊再定眸去看。那感觉却又远了,那脸又是淡漠的平静,似又是自己多疑。
过了会儿,杜筱菊感到累,就起身,莺儿忙上前来扶住她。
她向太后那里走过去。
拿过一杯酒,说了贺词,见太后脸上淡薄的笑。
她原是不喜自己了,杜筱菊想。
正在这时,见皇上笑着看着自己,他开口说:“筱菊,你身子沉,坐了这么久,是不是累了。”
杜筱菊轻轻一笑,摇摇头,正要说话。
听得太后在上面说:“静贵嫔,哀家倒是忘了,你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杜筱菊应了,莺儿走过来扶着她走开。
走至戏台下时,听得锣鼓声响,一片叫好之声,杜筱菊看过去,原来一则戏唱完了,又开了新的。
那些戏子早已下了去,更不见刚刚那些龙套。
杜筱菊不再理会,想是自己最近心烦,才会有不安的感觉。
皇后见杜筱菊走开了,就向着青芍使了个眼色,青芍就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走开了。
青芍走到御花园西边的角落里,拍了两下手,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青芍姐姐,都准备妥了,什么时候开始动手呢?”那男人走近来,轻声说。
青芍看了下四周,安静无声,只远远传来唱戏的锣鼓声。
“她已经走了,想是回宫了,你见她回了宫,就去,妥了后,就来回复我。”青芍说。
那男人领命而去。
杜筱菊走回到永和宫,宫中寂静,宫人多是跑去看热闹,有几个当值的,也都闲坐在殿门外。
杜筱菊进了殿内,叫莺儿去内间拿了衣服来。
杜筱菊看到莺儿进了里面去,就径自脱着斗蓬,这时,却听到莺儿在里面发出一声惊叫,然后是‘咕咚’一声,仿佛是跌倒在地上的声音。
“怎么了,莺儿?”杜筱菊觉得诧异,就走了过去。
掀了帘子来,没有什么异样,她又向里走了几步,就见莺儿倒在离床不远的位置。
“莺儿……”杜筱菊正欲走过去。
却有人从身后来揽住她,她要回头,却被一只手捂在嘴上,那手上一方手帕正按到她的鼻子上,只觉一阵刺鼻的气味,她头一晕,却是昏了过去。
御花园内,青芍站在皇后身后,看到远处,刚刚那个男人,在向着她打着手势,她知道事已成了。她向那男人轻轻点头,那个人就转身走了。
青芍低下头在皇后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
皇后看似无心,但却轻轻地点头,示意已经明了。
台上的戏正演得热烈,却是‘拾玉镯’那一出。
那玉姣正含羞带怯地,扭扭捏捏地,对着那傅朋扔下的镯子,欲捡未捡之时。
正在这时,有太监走到紫蕊身边,轻声地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