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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我表示我听不明白。”赵文的反应就是这样。
方芯儿只好把问题说得更加具体一点：“我从梁茜小姐处听到一个消息，据说，杨总经理在被一群记者的质问下突然晕厥，经过李一凡的诊断，认为杨总经理患有轻度神经性厌食症，以及中度贫血。所以李一凡根据杨总经理的身体状态给她开了一个中药方子，我想问的是，这些都是真的吗？“
“确实是真的，而且，这个药方子是我和梁小姐两个人站在李一凡身后，看着他一笔一划地写下来的。怎么了，难道是医生说这个药方子有问题吗？”赵文以为方芯儿要传递给他的消息是中药有毒，变得格外焦急。
“毒，好像没有。我只是听说，稍稍有一些副作用。”方芯儿说。“那么现在杨总经理吃了这些中药吗？”
“还好，当时梁小姐买来的是四包，当天下午就让我拿去煎药了，用了一包，到现在为止，用了两包，还剩下两包。”赵文如实回答。
“两包的话，就算有毒性，应该不会有大问题，你照顾杨总经理的这几天又发现她出现什么生理变化吗？”方芯儿又问。
“这倒没有，你知道吗，玲珑之所以这么瘦，确实是因为厌食症，我不能保证李一凡的医术怎么样，但我可以证明他说的这个厌食症是真的，而一般厌食症患者的胃结构和正常人的是不一样的，所以，不论我拿多少药喂给玲珑，她都会条件反射一样地吐出来。”赵文说。
“是喂多少就吐出来多少吗？”方芯儿看到赵文用力地点点头。这就说明，即使有毒性，杨玲珑也不会摄入地太过。
“这样，赵先生，如果你相信我，我把其中一包没有煎药过的中药包带走，去当地的中医院鉴定一下，之后我再把结果告诉你，你看怎么样？”方芯儿说。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了，得了，你都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