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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说的可能是几年前金百合夜总会的合同,早在转让后,我们就销毁了原件,一个负债几百万人的家里,不可能有什么值钱的物品了,有也是一堆借条贷款协议。
“没有。”我苦笑着冲他摇摇头。
“有可能你也会受到询问,尽早准备。千万不能乱说,一定要慎重。”
“很严重吗?”
“目前还不明确,但是老樊平时为人不坏,没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应该不是大事,就看他岳父的情况了,这个谁也不好说。”
“那能打听他在哪受审查吗?”我不死心的问。
“现在千万别打听,你还没受审查,单位的人也并不知道他的情况,现在说明问题不严重,老樊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知道该怎么处理,你安心的等消息,这个时候不添乱,不节外生枝,就是最好情况。”
“刘局,如果樊慕桦有什么情况,你一定通知我。”我一脸急切和不安,我真的担心在这个时候,这些官场上的朋友是否真的靠得住?
“放心,有他的消息我会通知你。不要乱发短信,不要在微信或短信里提敏感的内容,记住了?”最后刘局给了我一忠告告。我知道樊慕桦曾经在我看过港片《窃听风云》后,严重的好奇心追问下和我说过,现在国安或公安想追查一个罪犯,手段要比过去先进的多,各种监控设备,随时能监听监控你的位置、信息内容、通话内容,让你逃无可逃。
回到家里我删除了和樊慕桦所有的短信,反复查看家里是否有对他不利的文件,确认没有后,忐忑不安的等待他的回来,只不过我等到的是纪检委询问的电话。我被突然登门造访的纪检委请到了一个幽静的地方,那个市郊人烟稀少的一个大院,我不知道樊慕桦是不是也在这,我希望他在这,至少心理上感觉离他近了一些。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紧张得不能克制。
屋子的办公桌前坐着二个穿西装的人,一个认真的做着笔录,我坐在办公桌前的凳子上,这就是所谓的冷板凳了吧?我忍不住想自嘲一下,这一年,我经历了太多的坏事,还有什么是我接下来要经历的?还有什么是比公司破产,卖掉品牌更让我不能接受的。想到这我突然不再紧张。
“你不要紧张,我们想了解一下樊慕桦的情况,希望你如实回答。”问话的人很平静的注视着我,从问话的声音上我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好。”我平静的对答。
“你和樊慕桦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么久了,突然回答这个问题,真的是好象让我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问樊慕桦同样的问题,我想我和樊慕桦之间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如实回答也许是最好的答案。
“应该是十年前,我在办理出入境证件时,因为云阳出入境管理处的寻私枉法和以权谋私,我到省厅去投诉时,正好遇见樊处,当时他在省出入境管理处,那个时候认识的。”我把早就想好的话如实的和盘托出。
“能说具体点吗?”果然我的话引起了他们的疑问。
“我在云阳出入境管理处办理去香港的通行证,结果受到当时云阳出入境管理处一个办事人员李绮红的刁难,就是不给我办理,一个多月也没办下来,我到省厅投诉举报,写了一封长达十多页的举报信,举报李绮红不作为,贪污受贿,以权谋私,刻意制造百姓和政府的矛盾,败坏人民公仆在群众中的形象和威信,具体你们可以查阅当年的举报材料,十多页的举报材料和血泪控诉,应该在出入境管理处并不多见。樊慕桦当年接待的我,当着我的面,让下面的科长给云阳打了电话当面落实我的证件办理情况,结果得到了狗血的回答,说我的申报材料掉在桌子缝里面了,所以我当场举报给我办理的经办人员,后来在省厅的协调下我的证件总算下来了,我也没去成香港。”
“具体是哪一年哪一月?”
“应该是2006年8月。几号我真的记不起来了。”
“具体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二年多以后吧,开始我们并不熟,也仅仅是见过而已,后来我在网上经常发表一些散文,樊慕桦无意中给我的散文做了些评论,我感觉他对我散文的理解很到位,就在网上沟通,后来才知道给我散文评论的网友是樊慕桦。才慢慢开始交往的。”
“你知道他的家庭状况吗?”
“知道,已婚,有一女一子,爱人叫梅林,几年前他们已经办理了分居手续,这个是当时律师办理的手续文件。”我递上去一份刘律师办理的分居协议,上面有律师事务所和樊慕桦和梅林的亲笔签字。
“你知道他的工作情况吗?”
“怎么说呢,知道和不知道没什么二样,知道他在国安信息**处,但具体干什么?什么情况根本不知道。因为他回家从不谈论单位的事情,甚至一个字也不让我问,他的单位我没有通行证根本进不去,所以和不知道也没什么二样。”
我尽量思路清晰的回答,因为樊慕桦确实是个职业道德非常强的人,象他这种保密性极高的单位,任何事情从来不回家多说一句,有的时候我甚至佩服他这种石沉大海的心理,能装得下那么多的事,从不轻易吐口,我有的时候会开玩笑问他:
“你说,如果是在旧社会,让特务抓去,严刑拷打,你是不是会守口如瓶,视死如归?”
“不用拷打,只要他们使个美人计,我会问他们,想知道什么?”他会嬉皮笑脸的和我打趣。
“不是吧?同志?你的意志也太经不起考验了?党和人民培养你这么多年,白培养了?叛徒的材料啊?”我张大嘴,一脸鄙夷之色的回敬他。
“你小屁妞懂啥?这叫曲线救国,先应承下来,然后待机行事,党和人民培养我们不是让人去白白送死的,得和敌人斗智。你知道啥?”
“拉倒吧,不就是想财色兼收吗,还给自己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哼!”
“你知道他和岳父的情况吗?”
“不知道,干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在北京是高官,前几年想调樊慕桦到北京,樊慕桦拒绝了,说不想参与到他家的事里。”我不知道这样说是否能起到一些作用。
“你开的有一家公司是吗?”
“是的,法人是我弟弟,在没有和樊慕桦交往的时候就开了,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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