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样子,反问:“景琂,你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们认识吗?我们好像从来没有碰过面吧。我是认识你!是从电视里认识你的。”
皇甫烨早已经看不下去了,金颖是长得美,可处得久了,他越来越受不了这样的妻子。“你说不认识景琂,我知道的就有一次。在花城的川菜馆里,我们大家可碰过面。你还要在我面前演戏?”
金颖说:“演戏可是景琂的拿手专长,否则,她也不会成为电视台女主持。”她转过身去,扬了扬双臂,骄傲而不可侵犯地问:“阿烨,我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啊?所以你当着这个女人的面给我难堪。”
忍了多久,金颖已经记不得了。当他们的生活里出现了景琂,就越来越糟。当皇甫烨在大学时代认识景琂,便不可救药地爱上了景琂,也对她渐行渐远,直至越来越淡。他在国外留学三年,她虽在国内,但一有空就飞到美国看他、陪他,原以为她和他的结合会得到幸福。可自从景琂一出现,她渴望的幸福变成了泡影。
她怨,怨景琂夺走了皇甫烨的心。
她恨,明明是她最先认识皇甫烨,也最后爱上他,到最后却被他一再的忽视。
当他酒醉时,辗转思念,呢喃呼唤的还是“景琂”,她多希望有一次他可以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这些年来,她唯一做过的事就是让皇甫烨来爱上自己。可皇甫烨没爱上,却让她逾陷逾深,深到无法自拔。爱到深处怨逾浓、恨亦重。
对于皇甫烨来说,他知晓太多金颖的自私和残忍,甚至看到了金颖的虚伪。如若不是他曾知晓,她还会瞒着他多少事。明明是她的自私,拆散了景琂和他的良缘,到头来,金颖还是满腹的怨恨。面对这样的妻子,让他如何动心,又让他如何不思念景琂。
金颖的动作优雅:“景琂,你可千万别喝那红酒,喝了会出大问题!”
那瓶酒是皇甫烨特意准备的1983年的法国红酒,会有什么问题。皇甫烨取过酒杯,一饮而尽。
“阿烨,你还是太紧张她了。”
皇甫烨只觉得眼前迷糊,金颖还站在一边神色冷淡,面容里更重的怒容,皇甫烨问:“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金颖慢吞吞地说:“阿烨,这不是你加的吗。你想给景琂下药,想趁之危得到她。我可是无意听到的哦!”
“你……”皇甫烨的话还没落,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
金颖冷冷地望了一眼:“我那么爱他,可他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景琂,你有什么好的?要家世远不如我,论相貌,也不及我长得好看。不过是有些才华,可他就对你念念不忘!今晚,我就要撕破你丑陋的面具,我要让世人看看,在你华丽的衣衫下,是一个怎样的人?”
景琂连连后退,怎耐自己穿的这身衣服,实在太不方便了,想跑跑不动,想避又避不开。金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原本美丽的面孔,露出几狰狞,着实吓人。景琂并不是怕她,只是不想再生出是非。她当年的放手,也让皇甫烨很伤心,不想再让皇甫烨为难。景琂愿意躲开,可没躲多远,就被金颖一把抓住。
金颖笑得怪异,就像是从地狱里逃出的恶鬼:“景琂,这只是开始,我警告你,你再敢见阿烨,我便要你身败名裂!”不待景琂挣脱,金颖挥起双手,用力重推,景琂虽有抗拒,不想金颖穿着高跟鞋的脚一下踹来,景琂的小腿吃痛,恍了一下,整个人掉到了游泳池里。
九月底的池水,是冰凉的,因为气温转凉,扎入肌肤,是彻骨寒、透心的冷。景琂因为仰面掉入,免不了被吭灌几口池水,拼命地扶到岸,喘着粗气,大咳起来。
金颖站在池边,像个疯女人般对着外面大叫起来:“你们快来啊!快来抢新闻!名女主持人甘作小三,被豪门妻子捉奸现场!”
景琂此刻算是明白了,这才是金颖最真的目的:她要报复,可她自认没有做出半分对不起金颖的事。
不等景琂从游泳池里起来,就围聚了七八名小报记者,对着她开始不停地拍照。更有人落井下石,看似要拉她上来,实则拽住的那地方,是景琂的礼服抹胸口,用力一扯,扯落了景琂身上的礼服,有人尖叫起来:“名主持人走光了,快拍!”
因为今晚要参加闭幕式晚会,景琂里面又穿了隐形胸罩,颇有些让岸上的人大失所望。面对突然出现的记者,置身在这样的情形下,景琂除了惊慌失措,唯又愧又懊。
从未像现在这样被人羞辱过,也从未像现在这样,面对那么多的镜头。她是骄傲的,即便在逆境长大,也没有人折辱她的骄傲。可今儿的羞辱,就像那些记者,生生地扯落她的衣服,将她曝露在摄像机前。没有骄傲的外衣,她景琂是这样的不堪。如若世间有一个地缝可任她容身,她一定会把自己藏起来。
景琂转身,游到另一边,怆惶逃身,提着裙子,顾不得鞋子掉了,只有飞快地跑,飞快地跑……
金颖厉声高吼着:“你们给我发消息,让大家都看看这个破坏他人幸福的小三模样!”金颖得意地忘着狼狈离去的景琂,看得好生痛快,心里暗说:景琂,你敢破坏我的幸福,我就要你付出更惨重的代价。
景琂拦了一辆出租车,才发现自己未带钱,连包也落在了那座豪宅的更衣间里。屈辱的泪,从脸颊滑落。从未像现在这般狼狈不堪,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却被人指责成小三。
小三!她居然成了小三。
她自小就讨厌这个称呼,这一次却被外界担实了这个罪名。
“小姐,到了,不多,二十三块钱!”
“师傅,请稍等一下,我去里面给你取钱。”
“取啥子钱?一月中总会遇到两三次这样的顾客,下车了,又有几个真的送钱来。”出租车师傅操着一口地道的四川话。
在过往,景琂觉得川话颇有些诙谐,可今天却带着无尽的讥讽。
她没带包,身上也真的没钱。
为什么别人都要这样对她,她是算计过冉东林和韩美玉,可这么多年,她自认也没干的别坏事。
师傅看景琂说着哭了,轻叹一声:“算了,算了!这钱我不要了。”
“师傅,我会想法把钱送来的……”景琂带着哭腔,默默记下了这辆出租车的车牌号。
她浑身湿透,到服务台请人开了客房门,一
本章 共6页 / 第4页 ,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