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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做的。怎么那么顽冥不灵，就是不肯接受他。他和黄渝凡根本不是一类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心永远隔着，人勉强在一起，有什么意思呢？
“我疼，唐允，我疼……”
她哭着叫出来，唐允一气之下在她唇上辗转，又啃又咬，不留一丝气息。她喘的像是只濒死的小动物，甚至尝到了一丝丝涩涩的甜，还有些腥气。
“我也疼，姐，我也疼！”
唐允突然放开她，刚刚的一刹那，他甚至想抱着她去死。这样，就再也没有人和他争了，他只属于她，而她也只属于他。单纯的在一起，一了百了。
可是，这样死，太遗憾了，也太懦弱了。他们还年轻，还没有好好的生活过，在最美丽的青春年华，他不忍心。唐允惊讶的发现，他没活够，他还要和她在一起。
清妍泪眼迷蒙，哭着摇头。
“对不起，姐，我……”
“没事，我先回去了。”
唐允眼睛里的星光暗下去，她执拗起来，他无能为力。对，就是无能为力，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上战场的武士，临到阵前，才发现手里没有兵器。
黄渝凡看到她出来悄悄躲了起来，眼睛湿湿的，好像有东西要掉下来。
清妍出了医院发现的手包不在，电话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她打车去了顾朝夕的公司，让齐放下来付钱。
“休息一会吧。”
顾朝夕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多问。只是心痛的看着她，内疚使她疲惫。眼睛下面有些发青，但仍然难掩丽色。她美得像清晨里带着露珠的白玫瑰，夏夜里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这份美丽，差点与他擦肩而过，再牵手他是不会放。虽然前路漫漫，何其渺茫。
“嗯。”
“肚子饿吗？”
“不饿，我进去睡一会。”
顾朝夕也觉得心酸，点点头答应。
回去的时候她还在睡，是他抱着上车的。到家了熬了一锅稀粥，弄了两个小菜。分开的这一年，他没少下厨。要说烧菜的手艺，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觉得做得还挺好吃的。要是清妍嫁给她，吃饭是不用愁的。
他讨好她，她看得出来，端着碗，热气蒸着眼睛。清妍的心胀的满满的，又酸又苦又涩。
“顾朝夕，你不用这样，我们……”
“别说！吃饭吧！”
他给她夹菜：“多吃点，你挺瘦的，快成纸片了。瘦的像外星人，我可不想哪天回来听见你晕倒了。”
“我……”
“不说了，你不爱我不要紧，我爱你，这样行吗？”
顾朝夕揉揉她的头发，就像对着孩子。什么清冷疏离的形象都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的他，斯文又有教养。清妍想发脾气都做不到，他好脾气的笑，还帮她把菜里的蒜叶挑出来，解释说：“这个东西呛锅要放，不放不香，你不喜欢吃夹出来。”
“嗯。”
“唐允需要正常的生活，阳光简单的女孩子，会给他幸福。”
“我知道，我也希望他早点好起来。”
……
“老板，我要请假。”黄渝凡收拾好东西，“你可以出院了，我得回去一趟。”
“去哪？”
“我妈要我回去一趟。”
唐允听着她甜蜜蜜的打电话回去和母亲说话，撒娇可爱的表情。然后看他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说话，奇怪的问：“怎么了？”
他下巴点一点，道：“就完了？”
“嗯，那还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