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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的仇家,简直就是大大贬低了他顾青尘的身份。
顾青尘捏碎纸条后,将手上拿着的那半只蝴蝶夹扔到了一旁,拍了拍手,走了。
那半只蝴蝶夹被扔到地上,被走过的人踩了一脚,再被人踢到一边儿,本身还很是很干净的,这会儿就沾满了尘泥,孤零零地被丢弃在这闹市上,显得十分可怜。
再被人踢到路边忽视。
一双靴子停在路边,弯腰捡起了蝴蝶夹,黑色的斗篷被吹开,露出了领子上的光泽兽毛,正是云狂!
云狂仔细端详手中的发夹,笑的颇为高深莫测,手一挥,不见了踪影!
一个路人疾走的脚步一停,瞪大眼看向云狂刚才消失的地方,揉揉眼睛,依旧没人!眼花了,还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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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尘又回了方才他去过的那家客栈。
还是见到了那小二哥在门外使劲吆喝,进了客栈后还是说了同样的话,小二哥还是一脸紧张忐忑地给他上了同样的菜,当然,这一次小二哥没有忘记把酒给他捧上来。
不过这一回,小二哥敢多说句话了。
他十分为顾青尘的荷包心疼道:“客官啊,您刚刚离开的时候就应该告诉小的您还回来的,这样的话,小的就把你那几盘菜给您留着,这样你就可以少花一份钱了啊。”
“好像挺有道理。”
然顾青尘这一回不是抬手就是撕鸡腿鸭腿的,而是捧起了酒坛,将一粒碎银扔给了小二哥,十分嫌弃道,“边儿去边儿去,老子没叫你不准过来,否则把你的脑袋拿过来reads;。”
下一瞬,顾青尘桌边立刻不见了那小二哥的身影。
顾青尘大口地喝了一口酒,用筷子扎起了一块鱼肉塞到了嘴里,边吃边喝,他吃着喝着,只见他的脸色愈来愈黑,眼神愈来愈沉。
就在店小二乐呵呵地吆喝到三位客人正将其招呼进厅堂里来的时候,顾青尘忽地掀翻了他面前的桌子,说上的菜盘碎了一地,盘子里的菜也撒了一地,酒坛也被他扔到了地上,坛子碎成了数片,酒水湿了地板。
他的手中,正拿着他的青尘剑。
一时间,这客栈里的所有人都被惊吓住了,目光不约而同地聚在他身上,下一刻,所有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拔腿就逃也似的往外跑,让店小二和老板娘拦都拦不住,便是那三名刚进来的客人也不例外。
本是好生意的客栈,顷刻间变得静悄悄的,小二哥和老板娘站在门边,正要说什么时,只见顾青尘缓缓转过头,看着他们俩,那眼神,冰冷得可怕和之前的他好像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吓得小二哥和那老板娘害怕得险些抱到了一起。
“客客客官,您您您……”
店小二看着顾青尘正朝他们缓缓走来,吓得牙齿都在打颤,想跑也不敢跑,连话都没法说的完整。
然顾青尘却是瞧也不瞧他们一眼,更不会去管他们是惊还是怕,只是眼神冰冷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跨出了门槛,离开了。
顾青尘是离开了,可小二哥和老板娘却吓傻了,直至顾青尘离开得好一会儿,他俩还是定在那儿一动不敢动,小二哥浑身打颤,两腿抖得像筛糠一样,害怕得就差没尿出来了。
还是老板娘先回过了神,一巴掌招呼在店小二的后脑勺上,怒骂道:“你这个作死的玩意!瞧瞧你招呼到的是什么客人!想毁了老娘的店不成!?”
“我错了!老板娘!”小二哥抱着脑袋,频频道歉。
老板娘又是一巴掌招呼下,“幸好他给的银子足,否则老娘打死你9不快滚去收拾!?”
“是是是!我这就去收拾!”
“哎哟哟,这到底是哪儿来的祖宗哟,吓死老娘了哟。”
店小二去收拾顾青尘制造出的残局了,老板娘则是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门外看看,收回头后边拍着心房边自言自语道,“还从没见过这种说变脸就变脸的男人啊,居然这么可怕,不行不行,得赶紧烧柱香,祈求他不要再来了,不要再来了。”
顾青尘出了客栈,看一眼街道两旁正在收拾摊子的小贩,只一个随意的眼神,也吓得正对上他视线的小贩缩了脖子。
顾青尘的脚步,是往白水镇北的方向去。
顾青尘并不打算管那个千柳,很明显,千柳根本就不在白水镇!神兽风皇鹰鹫与暗卫都在暗处守着她,她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他这一趟去赴约,只是因为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嫌命长的小子居然使出这么龌龊的手段来报复他。
他想看看哪个江湖人士这么给江湖人丢脸,他顾青尘去做件好事,给江湖除去个废物。
嗯,他的顾青尘好像也挺久没有饮到鲜血了,这种废物来得正是时候
然,顾青尘心下虽是这么想,然他的眼神自离开客栈后都一直冷冰冰的,好似化作了一把利刃,随时都能割取人命一般。
这与寻日里的他不一样,寻日里,不管是去收人头还是去赴不知生死的约,他都是笑眯眯的去,一副没心没肺根本就不怕他这条命或许也会被别人收去一样reads;。
不管是面对仇家还是渣滓,顾青尘一直都是笑着的,他的面上鲜少会出现这样冷得让人根本不敢靠近的神色,他几乎不会将他心中的真实想法表现在面上。
这一次,他以为他也如以往一样笑着,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他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只有冷厉。
没错,他担心!
他担心自己引以为傲的自信会崩塌。
万一,万一千柳真的在他们手中呢?!
万一,是云狂与南蛮那群怪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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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水镇北,一片废弃的低矮房子前。
穿着碧绿色锦裙的千柳正被麻绳紧紧勒着上身,她的脖子上驾着一柄玩刀,那锋利的剑刃紧贴着她的脖子,已在她脖子上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口子,血水正极为缓慢的从那细细的血口子往外淌。
拿着弯刀的,是一名胡子有些拉杂的二十五六岁左右的男人,男人穿着一身粉色的锦袍,只是不知为何,那锦袍颇为脏污,而且有多处划烂,说是锦袍是夸赞,说是破衣比较贴切。
男人长着一双桃花眼,看起来倒颇为英俊,但他此时的脸色很不好,青灰青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