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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奴才,忘了谁才是皇上,就认认真真认起狗贼做了皇上了?眼里,还有没有太后娘娘。”
虽是隔着帘怒骂,但是另一边,宫人已经颤抖着跪倒在地,惊慌的道:“娘娘,奴才也是不得已,请娘娘饶命。”
我不语,慢慢走过去,撩起帘子看着他,“福公公,你跟了三代君王,本宫以为你会是忠心的,没想到……你还是让我失望了哪!”
我惋惜的看着他。
福公公长叹一声,深深低下头去,“奴才无脸见太后。”
我冷笑着,撇开他慢慢朝门口走去。
夜渐渐深了,宫里一片寂静,没有了往日的活络景象,就连宫灯的光晕都是黯然的,似乎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忧愁,化不去。
我看着月色道:“今天是我离宫后半年的日子,半年了,又安然回来,是该喝一杯酒庆祝一下。”
碧珠没有理会跪在那里的福公公,过来扶着我,小声帖到我耳边道:“娘娘这个时候怎么能喝酒,小心身子。“
她意有所指,我笑着道:“我的孩儿坚强,不会因为母后喝了一点酒就弃我而去,她知道我得她。”
我慢慢说着,声音几乎听不见,沙哑的嗓音透露一种凄凉意味。
碧珠心疼的看着我,“一切都会好的,我们走罢。”
她扶着我上了轿。
福公公从地上起来,一路高喊,“起轿,太后娘娘摆驾歆月宫。”
歆月宫内有悠扬的笛声传出,没有伴奏,似乎是一个孤单的灵魂独自奏出的,我坐在漆黑的轿子里,听着这笛声,心里有些惶恐。
多少年了,似乎已经遗忘的前尘往事,如今借着这笛声起死回生了。
我怔怔坐着,直到碧珠撩帘抚我下轿才回过神来,我笑着递出手,款款下了轿。
“娘娘这边请。”福公公小心指引着,提了一盏灯笼照亮脚下的路,路并不漫长,从前不是没来过,只是今日格外漫漫。
我慢慢走着,听着自己的平稳的脚步声,还有越来越近的乐曲声,心跳飞快。
我走在荫荫漆黑的树影下,月色薄凉,照入殿内,那个站在那里的白衣男子背对着我,一时间,仿佛是他借尸还了魂。
我看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语,我怕叫出口,一切成空。
印象已极模糊了,仿佛记得是错了,他不会吹笛,他也没有他结实,薄弱的一副身子时常吃药,早已瘦的不成样子,犹其是临走前……
我想起他深陷的眸子,深情款款。
笛子声突然停下了,打断了我的记忆,我抬起头,刚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是他,我醒了过来,脸上换上冷笑。
大理王收了笛子走过来,代替了碧珠掺扶我,“你终于来了,本王还怕你不来呢?”
“为什么不来。承蒙大理王厚爱赐宴,不来……岂不是太不给面子了吗?”我笑着道,转身看着他的脸。
如此近距离下,我才知道自己刚才有多荒唐,他与他一点都不像,只凭一袭白衣,一支玉笛,一副孤单的身影,我就认定了是那人,或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