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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新生,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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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锣声,街道里人群避让着,瞬时空无一人,他不屑的嚼着牛肉,“整天的敲锣打鼓,真他妈的烦!”

小二拿来的酒,慌忙放下了窗子,“客官小声点儿,若是被旁人听到是要杀头的。这个时节又有如此排场的,定是皇亲国戚来水乡的行宫避寒的。”

避寒,他还是头一次听说,那陌都已经是繁花似锦的时节了却还要避寒,真是一群贪图享受的人……

不觉便已到了夜间,水乡的夜晚亦是美的,各家各户都上了灯,灯火映在河中星星点点,摇曳生辉。

更美的其实是那河中的画舫,水乡最闻名的便是销金窟。

沿河水岸开了十几家大大小小的赌坊,白天黑夜的烟雾缭绕,赢了钱的纨绔子直接上了画舫,听着小曲,买得一夜的红绡帐,第二日便又一头扎进了赌坊。

有实力的妓院都在赌坊旁的河岸占了极好的位置,奋力的弹琴鸣唱,只为了那白花花的银两。

可对于“与君欢”的掌柜好姨来说,今日,注定是个令她头痛的夜晚。好姨坐在自己的卧房里,看着窗外跪着的如令和如昔,不由的胸口憋闷,奋力的一掌拍在桌上,震得腕上一串金镯碰响。

门被推开,她正要发火,看见来人却忍了下来,“病着怎么还乱走?”

女子递来一碗参汤,轻声说着,“别气了,喝点参汤。”

好姨听闻,越发的不能淡定,她倏地站起在屋里踱着步,“这两个没良心的丫头,亏我平日里尽把好东西往她们身上砸,却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幸好脸上没挂彩,否则老娘亏大了!”

女子泰然的看着一切,幽幽的说着,“许是怀春的年纪吧。.”

好姨叹了口气,却是关上了窗,“如令的心野了,昨个我告诉她,永乐公主大婚大赦天下,我那为她入狱的表侄便能提早出来了,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枉我留她清白之身。”

女子轻咳几声,“景尚王怎能真心待她,如昔也是因他迷了心智的。”

好姨不再多说,却是为女子沏了一杯茶,“莫说了,越说越恼,等下让龟奴打她们两鞭便清醒了。”

女子端着茶碗,微凉的手指渐渐被温热,“明个我想回老宅看看。”

“也好,出去走走透透气。”

又坐了半晌,女子从院子里出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如令和如昔,不由的摇了摇头,如令却是拽着她的裙角不肯放手,“阿姐,帮我求求情吧,这跪上一整夜的怎么能受得了。”

如昔却是冷冷的哼笑着,“这会子学会求饶了,勾引王爷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

如令回转身口齿伶俐的回敬着,“怎么能叫勾引?谁有本事王爷便是谁的。”

两个人又吵了起来,女子只觉头痛,趁机出了院子,走在修竹长道上,月华透过枝叶缝隙洒下,青石板的路面上也是一片银白。

水乡的风是柔的,不论何时都带着几分暖意,让人忘却了季节,也忘却了痛苦。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梦中出现了许多面孔,有一些是她已经淡忘的,有一些是她不愿想起的,心悸了几次便也不再睡了,欹在枕上,一直等到天亮。她早早的起身,换了素色的衣裙,略施了脂粉。院外早已有龟奴候着了。

从后院的角门上了马车,才发觉头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病着的缘故,还是睡得不安稳,她挑起车帘望着外面,天未醒透,泛着一丝墨蓝,执车的龟奴哈欠连连,她心头有些过意不去,“真是难为你了,忙了一整晚的还得陪我出来。”

龟奴听闻却是不好意思的摸着头笑了,“能为阿姐做点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女子笑了笑便也不再说什么,龟奴边执车便和她搭着话,“虽然好姨什么都没说,可我觉得阿姐定是极尊贵的人,这‘与君欢’的姑娘,连您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女子垂眸,极尊贵的人……

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说她,自己怎么能是那极尊贵的人……

马车终是停了下来,她下了车,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下有些凄然。

门匾早已换了别家的姓氏,门前的石狮却还是从前的,浴在晨曦的一缕微光中,却也是和煦的。

她不过站在门边看看,唯一的一次还是乔装成丫鬟随如令进去的。

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里的一切,毕竟已离开多年,早已物是人非,可未曾想站在门前,心头说不出的痛,眼前闪现出儿时嬉戏玩闹的场景。

那时的她,手中拿着用彩纸攒好的风车,和弟弟两人在后院里闲跑。或者仗着身形小从狗洞钻出去,却是被管家逮了正着,免不了爹爹的一顿皮肉打。

在“与君欢”的这些日子,时常听姑娘们说起哪家的公子豪掷千金买笑,公子家的姓氏亦是她耳熟的,许多都曾向她家提过亲。

一切都变成了过眼人烟,所有的故人都远去了,唯独剩下她,剩下她孑然一人。

还记得弟弟说过,他要把老宅买下,然后给她找个好人家,这席话刻在心上最隐蔽的角落,她隐藏着不愿想起,想起了便要伤感好一阵子。

隐隐的听闻门栓的声响,她赶忙上了马车,是早起的仆人拿着扫帚清扫,她放下了窗帘不再去看,只闷声说了句,“回去吧。”

龟奴得了令轻驾着马车,奔跑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阿姐,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到处走走吧。”

走走?可又能去哪儿?这里的一切她都熟悉,可她却又都不熟悉,轻叹一口气,“罢了,等身子好些再说吧。”

龟奴听了,挥了两声响鞭,马儿便像“与君欢”的方向去了。她欹在车身内,虽不发热症了,却浑身虚软无力。想着再有一月便要过年了,却是没有丝毫的期盼。

只听车外一声嘶鸣,马车便剧烈的晃动着,她手扶车壁稳着身子,许是马儿受了惊吓。心下想着,却听执车的龟奴开口骂道,“怎么看路的,一大清早的作死啊!”

她皱了皱眉,还是不习惯“与君欢”里的粗鲁,虽然知道他们人都是极好的。

“你才作死呢!怎么执车的?横冲直撞的,吓我个好歹!”

是个女子,声音中透着几分英气,她不愿给“与君欢”惹事,掀开车帘探出头来,“小姐可好?我们并非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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