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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伦纪心里很烦,在寝宫了躺了整整一天,心情还是郁闷。托人给艾诺送去了寿礼,他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想着颜沁蕊一直心性就小,也总是和他吵嘴,晚上强行掳回寝宫,再说两句好话,可能就没事儿了吧。他想着,不免呵呵的笑着,可脸色顷刻又阴沉了,那个臭丫头,竟然说往后她就清净了,自己还那么死皮赖脸的干什么。还去扰她的清净作甚?难道自己就是贱种?!
想到此,怒气又冲上心头,这个臭丫头!手掌不由的拍在桌几上,只听呲的一声,那桌几便裂开了大口子,“丑小!拿酒来!!”
丑小哆哆嗦嗦的在外守着,被这一喝打了个激灵,匆忙跑了进来,那略微有些沉的酒囊递来,呼伦纪一把抢过,拔开软塞,咕咚几口便过了半,丑小看着忙劝到,“王……王您慢点喝!”
烈辣的酒味在腹中翻滚,可心头的不快也随那酒水一同到底翻江倒海,“他妈的,越喝越心烦!”
只听“嗖”的一声,那破裂的桌几上,便插了一枚飞镖,飞镖的位置不偏不倚插在了长缝间,只听一阵木裂声后,那桌几轰然倒塌,溅起一阵氤氲。
呼伦纪捡起地上的飞镖,上面插着一张纸,就几个字:火速心湖,单落一个“蕊”字。
呼伦纪一怔,却是有些惊异,见那窗子外闪过的人影,不由的从窗子跳了出去,只追了几步,便截下了班布,“臭小子,你主子要干什么?”
班布双手环胸,一脸的不屑,“你自己不会看啊?一夜御女二十的莽夫!”
呼伦纪腾地脑中嗡嗡作响,怎奈班布已纵身一跃,消失在了一片重檐屋脊之中。
心湖?火速?难不成是想与他言好?果然那臭丫头是个闷葫芦,他想明白了,却是呵呵的笑着从房檐上跳下,“丑小,快给老子备马!”
一阵快马疾驰,便到了那密林深处的心湖,呼伦纪下了马,酒囊拎在手里,晚风轻拂,吹散了他的发丝,可不知为何,脑中一阵浑浑噩噩,许是喝多了酒,他微微晃了晃头,还是走了进去。
湖边的颜沁蕊席地而坐,素色的长袍垂落,袍上缀着或黄或粉的楔,淡雅的方巾垂在肩头,亦如狄国传说中的圣女,周身透着月华的光洁与美丽。
呼伦纪忽的一股热血涌上,他局促的轻咳了两声。
颜沁蕊闻声,倏地从地上站起,楔从长袍上坠落,随风飘进了碧透幽蓝的心湖。旋转着荡起一圈涟漪,摇曳的游向湖心。颜沁蕊侧眸看了一眼呼伦纪,没好气的说道,“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呼伦纪一怔,“说什么?”
颜沁蕊微微蹙眉,“你不是来向我道歉的吗?”
道歉?呼伦纪摸了摸头,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这几个臭小子唱的一出戏,臭丫头根本就不想理他,呼伦纪顿时觉得丢了颜面,语上也不甘示弱,“那美人都是你给老子找的,老子怕伤你的心,所以都要了。有什么好道歉的!”
“你……”颜沁蕊气急,“好啊,是我的错,都怪我安排的美人太少了,早知道应该安排五十个,不对,应该一百个,那样你就高兴了是吧?我成全你,明日便在安索贴出告示,狄国的王要选妃子了,下至五岁,上至六十,从此充盈后宫!”
这番话一出口,呼伦纪便哑口无言,原来,这个臭丫头的口舌也很伶俐,只是平日里不愿意多言,他怔怔的看着颜沁蕊,她的眸中含着泪水,却还是尽力的不愿落下。
恍惚间,却见颜沁蕊抢过酒囊,拔开软塞,仰头喝下。
“你……”呼伦纪见了行为怪异的颜沁蕊,已是手足无措。
“咳咳……”
梁国的酒多醇棉,而狄国的酒则是烈辣,一口下肚,从口到喉便一阵灼烧,喝的太急如数涌入脑中,顿时昏昏沉沉,便不清醒了。可是,这样迷离的感觉才可以麻痹早已不知所踪的心灵。
她举起酒囊,又猛地喝了一口。
呼伦纪忽的一把抢过,“给老子留一口!”
颜沁蕊最见不得呼伦纪这副蛮夷的模样,看着他把酒囊置了个底儿朝天,喝掉了最后的一滴。她心中有些酸涩,转身向密林外走去,方才踏出几步,却被那宽大的手臂揽入怀中,喷薄的酒气袭在颈上,她的眼泪终是淌下。
“臭丫头!莫要胡闹了!”
她想要挣脱,可他愈发的搂得紧了,她忽然很厌恶自己,明明那些美人都是她亲自安排的,现在有无法忍受,“都是我自找的,我认了,你放开我,现在就回去写告示!呜~”
她一阵急说,却是被那丰盈的唇吻上,他的吻如此霸道,让她喘息不得,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呼伦纪腾出一只手,束了她乱动的手臂。唇齿间的酒气迷乱了各自慌乱的心。颜沁蕊的心扑扑的跳着,眼泪不住的下落,不知是委屈,还是心酸,她齿间用力,却听呼伦纪一声痛叫,顷刻停止了纠缠。
呼伦纪口中一阵腥甜,看着眼前的颜沁蕊,“咬老子干什么?!”
颜沁蕊羞得不敢看他,慌乱的侧过脸去,“讨厌你的胡子!”
呼伦纪一怔,却是呵呵一笑,那炽烈的吻又袭来。她如同一朵纤弱的花枝,被采撷的人握在手心动弹不得。她试着用手推开他,怎奈身上虚软无力。
忽的脑中闪过一道光,她好似明白了什么,“呼……伦纪……你无耻……”
呼伦纪一滞,却又凶猛的袭来,颜沁蕊想要推开他,怎奈那已撩拨起的火焰无法浇灭,抵在呼伦纪胸前的手指却攀上了他的脖颈。
呼伦纪欺身压下,两人便倒在了半人高的草中,草席厚实,犹如松软的床榻,鼻尖萦绕的丝丝草香和野花的幽香,愈加的意乱情迷。
宽厚的手掌覆在衣上,轻轻解开袍上的盘扣,青青月华,照亮了那白皙的身体,也照亮的身体上隐隐纵横交错的伤痕,可那伤痕好似一剂催情散,令他欲罢不能。炽烈的吻落上脖颈,肩胛,袭过柔软,一路而下直到芳香的深处。
颜沁蕊的身子难以自持,从心底而生的渴望破茧而出,渐渐吞噬了她内心的不安与冰冷。可她还是想要逃离,稍稍的侧过身子,却虚软的无法躲藏,又被他捉回。
呼伦纪的眼中满是勾起的火焰,他看到颜沁蕊眸中的迟疑与躲闪,轻轻的吻在如蝶翼般的眼帘上,颜沁蕊闭上了眼眸。呼伦纪身子向下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