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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小节,狠狠吃了一顿,才花掉一百多块钱。
当天晚上,季郁礼亲手处理掉了关于申苹苹的一切物品,在静默的夜晚,这一切都叫人觉得荒唐可笑。再回首,他们的婚姻十足像个笑话,认识不到一年结了婚,以为只要没有爱,便能长久。季郁礼蠢不足惜,他竟然不考虑,若是日久生情,他该何去何从。一点没错,再回首,他满盘皆输。
输了爱情,输了她。
申苹苹在别人的怀里,眉目如画,安之若素。这才是她真正要的幸福,看来不必为她太提心吊胆,这一回是真的验证了申苹苹的话:鬼才离不开她。
所以,她离开季郁礼,于情于理。若有更好的选择,她会毫不犹豫离开他的,毫不犹豫……
凌晨过后,季郁礼复又一间房一间房的检查,是否遗留下零星半点。没了,全部她的一切,从这里消失,就这一刻开始。我们该绕出荒诞的旧时光,往日的欢声笑语回荡在这间房,不折不扣又是另一个笑话。这样想来,季郁礼是真的笑了,讽刺的,无奈的。
杜其蓝住在她心里很久了,不出意外,恐怕申苹苹的最终归宿,非他莫属。
第二天,季郁礼让秘书电话约了申苹苹,见面地点是民政局。一年未满,曲终人散。申苹苹没有如期赴约,超市偶遇已让她心力交瘁,昨晚的梦里挥之不去全是季郁礼这张脸。梦魇仿佛身临其境,申苹苹夸张到做不到细细回想,她怕季郁礼的,从过去到现在。
季郁礼等了两个小时,不见申苹苹,他为她找了一百种借口,可依旧未见到她。
“申苹苹,如果是我的秘书失职,我立刻炒她鱿鱼。”季郁礼微蹙起眉头,放手也难于上青天,他怕再过一分一秒,自己会临时改变主意。
申苹苹握着手机,嘴巴张到一半,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咽了咽口水,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挡在唇边,图书馆的静更衬季郁礼略低而稍显不耐烦的糟糕情绪。
“做什么?”申苹苹没有意见,习惯了得过且过,再是季郁礼宠她惯她,她便唯唯诺诺,缺乏思考。
“离婚。”
“不是离好了吗?”
“申苹苹,我最多等你半个小时,见不到你,以后就休想和我提离婚。”季郁礼的口气刻不容缓,申苹苹知道,他向来一言九鼎,他说得到,必然做得到。
申苹苹急匆忙托人照看图书馆,心里又不明不白,白纸黑字的离婚协议签了啊,怎么就又要办离婚?申苹苹寻着记忆中的模样,坐在出租车的后座,恍若一梦。她嫁过季郁礼,最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从法定意义而言,她仍是季郁礼名正言顺的妻子。
申苹苹左右张望,季郁礼冷不防从她身后与她擦身而过,目不斜视地径直往民政局走。申苹苹想叫住他,只见他的身影已远,忙一路小跑着跟上,生怕再一眨眼,跟丢了季郁礼,自己没了去处。
办离婚的不少,红证换绿证,来这里的每张脸都像上了弦似的,绷得紧紧,包括敲章人员。季郁礼和申苹苹排着队静候,走廊上的气氛尴尬凝重,活像人人要被凌迟。
季郁礼神色自若,他走到哪里都临危不乱,甚至他抬表的动作,落在所有人眼中,成了不可思议的舒缓音符。
“你让我等了三个多小时。”季郁礼瞄了一眼低着头看鞋尖的申苹苹,扎眼的短发,扎眼的夸张大耳环,扎眼的高根鞋……不知怎的,也就这一刻,季郁礼最不想见到的也是申苹苹。她已然改头换面,她散发出的气息是陌生的,沾染着陌生人的味道。如今,申苹苹与想像中存在落差,季郁礼不经意间松了一口气。
申苹苹抬头,季郁礼移开了视线,他正看着别处,不知那里的风景,会是曾经的自己。申苹苹漫无目的望向别处,季郁礼的腕表,款式经典,所以也就普通得与任何表都大同小异。她没有欣赏能力,从来没有过,申苹苹是女人中的“大路货”,不起眼到不值一提。更甚之,她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绝不具有多看一眼的分量。
呼吸与叹气间,轮到了季郁礼和申苹苹,手续办理得飞快。出了民政局,街边的空气混沌污浊,申苹苹捂住鼻子,漫天飞舞的汽车尾气实在叫人闻了头晕目绚。亲眼所见,季郁礼扬尘而去,留下她在原地等待马路边的下一辆空车。
申苹苹深深明了,是谁,也不是季郁礼。
她忽然打从心底难受,暗骂自己是猪脑袋,来时的路上,想过要对季郁礼解释孩子的误会。没想见了他,自己懦弱得连喘气都控制着力道,怕季郁礼一气之下,对她指手画脚。申苹苹来回拨打季郁礼的手机,她死也要死得清清白白。她和季郁礼从来没有过孩子,季郁礼细心体贴,或许他早料到两个人的下场。申苹苹对季郁礼万分感激,没有孩子,幸好没有孩子这包袱,好让他们分道扬镳时,走得更轻松些。
季郁礼手机关机,申苹苹联系到他的秘书,又是告知“季总不接任何人的电话”为由,第无数次把申苹苹拒之门外。
算了,解不解释,倒也多余了。
今年的春天,没怎么感觉温暖,一下子天气燥热,叫人透不过气来。申苹苹和杜其蓝的恋爱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比之与天气,更为显得不骄不躁。很大程度上,这样的细水长流不变味,归功于杜其蓝,只因他长年如一日,对申苹苹呵护有佳。
杜其蓝搬了家,原因显而易见,申苹苹不闻不问,假装不在意。
她来过这个家很多次,今晚是唯一一次留宿,窗外急风骤雨,天气真是说变就变,比翻书还快上好多倍。
申苹苹喜欢窝在深色绒面沙发里,整个人蜷曲着手脚,看着电视喝杜其蓝为她泡的香草咖啡。申苹苹不爱喝的,尤其是傍晚以后,看来又要增加一次失眠了。而杜其蓝真是怪人,每回吃过晚饭,过一个小时,便会替申苹苹泡上一杯香草咖啡,乐此不疲。后果便是,申苹苹当晚就深度失眠,回回如此,没有解药。
“今晚别回去了,明天正好是周末,好不好?”杜其蓝第一次留住申苹苹,申苹苹迷茫地看向他,同一时间,杜其蓝长臂一伸,捞过申苹苹,拥入自己怀里。他的体味依附着淡淡的香皂味,陈旧的,让人恋恋不舍。
电视里放着综艺节目,主持人笑着闹着,也传来杜其蓝体贴的关怀:“不要多想,你只有睡客厅的份。”
申苹苹嘟嘴,瞪大眼睛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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