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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1我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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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不是那里。”申苹苹低下头,以前的季郁礼,说话温婉,很少对申苹苹针针见血。导致,申苹苹每面对他一次,就精疲力竭,只差累到虚脱。心里多少累,幸好可以隐藏一星半点,别人看不见,自己也就装模作样下去。申苹苹再不济到没心没肺的地步,既然她想到用死亡来一了百了自己,那么她的脆弱可想而知。

“下周几搬走?”季郁礼讨厌与她周旋在分与离的话题上,索性狠下心来,她要走就走吧。不是他的,绑也绑不住。地方再大再小,一个人的内心世界没谁能够束缚得住。

“下周一就搬。”另外半句话,申苹苹生生咽了下去,比吞下一粒苦涩的药片更痛。她很想问问季郁礼,他要与谁订婚,几日之后。可她不敢,怕自己的捕风捉影,换来季郁礼的不满。

申苹苹就那么两套衣服轮流更换,她窝在家里只穿一件低领羊绒衫,黑色衬得她面色苍白,精神不佳,身材纤瘦。申苹苹往秤上一站,自己吓了一跳,重新跳下去又站上去一次。她愣是掉了十公斤肉,并且她近日以来吃好喝好,要属不好的,只是心情罢了。她天天一人独居,季郁礼依旧行踪不定,回来的次数极少。申苹苹度日如年,这一刻发现时间漫长,仿佛是在施舍她最后待在季郁礼身边的机会。有时,她数着时间过一天,指针一圈一圈转动,数到六十,才短短过去一分钟。

季郁礼把办公室当成家,不回去,不过因为不想而已。他忙得天昏地暗,偶尔沈如音陪他一嗅儿,两个人多数相对无言,只因季郁礼把工作当消遣,无心顾及沈如音。

“苹苹她好些吗?”

季郁礼收了图纸,沈如音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到窗边。窗外有种禁忌的美,似乎这个城市下的夜晚只能隔暗观火,不置身其中才显得美。

季郁礼没接话,自顾理着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和笔,下巴绷得紧紧,邋遢得没了形象可言。深深浅浅的胡渣布满侧脸与下巴,眼下覆着青色,好像多夜未眠。

沈如音转过身,笑靥如花,她是真的美,动人心魄。尤其,在这样的夜深人静,双手环着胸,仅仅笑,便深入人心。

沈如音深呼一口气,男人的倔强大多庸人自扰,她只好透着少许无奈:“怎么,真的要和彭岚交往下去?”

季郁礼没头没脑地抱怨:“沈如音,我后悔了。”

沈如音笑得更开怀,她浑身松懈,弯着身子索性靠在窗上,浓郁地散发开来慵懒之意:“你绝对没有。”信誓旦旦,口吻轻得如一粒尘埃,悄悄落地,激不起惊涛骇浪。可却笃定十分,季郁礼心灰意懒,收起受伤的表情:“你又知道!”

“季郁礼,你从小骗不过两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我,你忘了?”沈如音从始至终,维持着一个优美闲散的动作,直到季郁礼走近她。

“如果你成心要避一个人,那你就惨了。到了避无可避的境地,你又凭什么全身而退呢?季郁礼,大度一点,我们都是平凡人,拥有七情六欲再正常不过。我失去了父母,至今未真正走出伤痛的阴影,我比你更懂得珍惜。”沈如音微微偏了头,哽了声音继续诉说:“其实,我们最害怕的不是失去,而是来不及。以前我和苹苹一样不懂事,一意孤行,背景离乡。总以为,父母朋友爱人会等着我变懂事,然后长相厮守。到最后,我还不是孤苦一人,我就连和父母说的最一句话都无从记起。”

窗外,繁华似锦,沈如音趴在季郁礼的肩头轻轻啜泣。静悄悄的夜里,这个女子的心事,喃喃细语似的,越听越动听。正所谓,越夜越美丽吧,而美丽背后,常伴随伤痛。

“苹苹她现在好吗?我找个时间去看看她?”沈如音捏了捏季郁礼的脖颈,自然而然让两个人松开了怀抱。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就快搬走,也是好事。”季郁礼泄气般讲道。

“好事?你真打算和彭岚继续暧昧不清?”沈如音好气又好笑。

“只是朋友。”季郁礼皱眉,难道就允许申苹苹自由恋爱,他连交个女性朋友的资格也要被剥夺,为她守身如玉一辈子不成?

“你们接触频繁,她比一般女人有魅力吗?要不下次让我见见她?”沈如音咄咄逼人。

“你已经见过她。”

“那就熟悉熟悉,看她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让清心寡欲的季公子不惜同我顶嘴。”沈如音半眯着眼,瞳孔收不住地精明,她的美脱俗也锋芒毕露。

“改天吧,我一起约上你。”季郁礼轻笑出声,和老友聊天便是此刻醉人,像是捧上一杯温润的热茶,余香袅袅,爱不释手。

彭岚算是季郁礼旧识,老彭是母亲的同学,两家曾交往频繁。说起来,老彭应该也是申母的同学,而彭岚的年纪,应当和申苹苹相差不多。但细数起来,申苹苹各方面比彭岚逊色不少,申苹苹并未摒弃童心,申母是首当其冲要感谢的人。可申苹苹懂事得太晚,她后知后觉,没有思前想后的觉悟。彭岚文静斯文,单看她一双手,便知是好人家的女孩。她也有童心未泯的一面,会趁季郁礼离座接电话的空闲,偷偷在他咖啡杯里洒几粒盐。季郁礼对待彭岚要顾及家庭的友好,又得出于一位男子的不失风度,绝不是其它。

也不知,媒体最近抽什么风,关于他和彭岚的绯闻层出不穷。因为忙,而且这些也都无伤大雅,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纵容。季郁礼例来是个大度的男子,他极少与谁一本正经或斤斤计较,除了申苹苹。想到这里,今夜他又无心入眠,强迫自己醒着,只为不愿在梦里被她折磨。好多回了,刚有了睡意,脑海里就活生生跳出来申苹苹半死不活、奄奄一息的无助。

若不是他刚好收到银行存款的通知,若不是申苹苹在寻死之前想起来他,若不是他怒意冲冲想当面质问她哪来的钱……一切的一切,若是失了假如,那真真不堪设想。申苹苹这个傻孩子,怎么也不该,想要自尽呀。

季郁礼醒着都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孩子真够折腾人的,他匆匆套上衣服,拿起桌上的钥匙便锁上门离开。整栋办公楼沉睡着,只有季郁礼压低着脚步声,回音四起。

申苹苹这个点居然没睡,客厅灯火明亮,她舒展着四肢平躺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季郁礼的一块不常戴的表,不知调着什么。一调,就调了五六个小时,时间就这么流走、定格再流走。

季郁礼开门的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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