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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接二连三地问一些子虚乌有的问题。如果这个报道播不出去,可不可以帮我联系一下报纸杂志等期刊刊登?我相信只要能博得读者眼球,会有主编愿意尝试反其道而行之。”
桌上的咖啡热度依旧灼烈,浓郁的醇香一缕缕窜入嗅觉神经,帮助提神清醒。贾岚清看了看面容淡漠却眼神坚定的水慕卿,放下她给的稿子,呷一口咖啡才缓缓道:“不选择随便在网络上发一篇帖子说明,而要通过正式的渠道来澄清,看来你是考虑好了才来找我的。我会尽力帮你,但是我只是一个外景记者,不能保证事情能如你所想的那样顺利进行。”
水慕卿莞尔,“你肯帮我,我已经很开心了。谢谢你。”
贾岚清微微一笑,沉默着喝了一大半咖啡,眉头也越皱越紧,刚要开口,水慕卿已抢先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直接让宛若出面说明吗?”
她点点头。
浅莞已然全副消褪,瞳仁里的坚定也被哀伤柔和取代,水慕卿侧脸望向紧闭的帘子,清晰的思绪渐渐浮散开。
“我找不到她,她肯定也有她难以言说的苦衷。再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我该做的是想办法挽回。”
“连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吗?自从那件事后,不管媒体用什么办法都找不到她。蓝嘉已经跟随昆比先生出国了,她还是没有现身,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水慕卿垂下眼帘。
贾岚清叹了口气,把稿子装进包里,迟疑之下终究开口,“我清楚,很多事情我不知道,很多话我也没有立场说。但我相信,你心如明镜,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做。所以,别再让自己失望。”
抬起眼,只见贾岚清弯了弯唇角,提起包包起身离开。
“岚清姐——”她高声唤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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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暮总裁办公室。
“所以——你睡着的时候淳其还没有走?”于群枫懊恼地拍额大叹,“她一定是看到……算了,我应该把她押到你面前,以防万一的。.”
紫砂茶杯里热气腾腾,茶香弥漫了整间办公室,似乎连阳光都染上了这股幽香。可尚宸君双眸冷淡,眼神专注得似在细细咀嚼什么,如何都暖不起来。
“宸君,是兄弟就听我一句,”于群枫无比认真地看着他,“别再这样僵持下去。生命可以活多久,经得起你们这样耗吗?你不是问过我,做一件事的时候是否清楚要的是什么,在做的事情是否是自己想做的?”起身向他迈出两步,以手搭在他的肩上,于群枫沉呼一气,“如果清楚,就做得明明白白;如果敲是你想做的,更要把它做好。”
说完,他绕过静坐的尚宸君向门口迈去。身后却传来某人的冷嗤,压抑中依旧张扬肆意。
“你真的以为看清了我对她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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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缓,贾岚清张了张嘴,又发不出声音,苦涩地笑了笑,她仍觉得难以置信,把脸埋进掌心片刻,她再次看向一脸淡漠的水慕卿。
“这……真的不可能!宸君对你的感情……他怎么可能提出那样的要求?”
“有的时候,眼睛比任何一件利器都会欺骗人。”忆及过往,连眼神都不忍苦痛起来,水慕卿僵硬地牵动唇角,“否则,为什么他会突然答应跟淳其同台演出?而我为什么在排练了那么久后突然退出?你真的以为是我病得无法参演吗?”
只觉脑海里忽而一片空白,忽而一片混沌,思想认知翻天覆地地变化,连神经都“嘶嘶”作响,贾岚清皱眉闭眼,不知所措。
“可是……可是你、你为什么要答应他放弃演出的机会呢?”
水慕卿陷入了缄默。
“好吧,我再问你——”贾岚清紧锁住她的面容,“你为什么要帮单淳其?”
她冷冷地勾起唇角,不屑冷嗤,“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可笑。”抬眼宁静地凝视着贾岚清不解的眼,“你会相信,那时候的我很渴求友谊吗?所以,只要能结交朋友,不管什么我都愿意尝试。”
“你……你不像是这样的一个人。”
她自嘲地笑。曾是被捧在掌心、多么自我的一个人啊。可自从父母去世,跟着姥姥回到小镇,面对同龄朋友的冷眼排斥、亲朋的严声呵斥,重返明约,能结交那么优秀的朋友,她当然会珍惜。
“我之所以会答应他的要求,还有一部分是因为……”随着记忆在暖和的房间内渐渐明晰,飘离的眼神忽然沉淀下来,仿佛决定了什么,“对他的歉疚。”
“歉疚?”
“叔叔会瘫痪,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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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是因她而起?”于群枫初次发现语言竟是那么苍白,无法表达他所感受到的震惊。
暖阳下,尚宸君的脸色暗沉阴郁,眉头紧紧皱着,重提旧事的冲击引得他头疼又起。转过身背对着玻璃墙,逆着光,颀长的身形仿似一座黑暗的石雕,让人有种窒息的压迫感。
“可她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哭着跟我诉苦。她根本意识不到因为她一时贪玩,造成了多么惨重的悲剧,如果不是她,我爸不会瘫痪,她的父母不会去世。她不但不吸取教训,还旧事重演。如果不是她,我爸爸现在一定可以看到我的成就。”
天知道每次看到她,他有多么煎熬吗?恨不得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好好疼惜,从此再不分开,可又要压制一掌掐死她的怒火冲动。他多么希望他可以单纯地爱她,或是恨她!怎么样都好,只要简单的一种情愫就可以。
于群枫再无从说起,确实,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他看到的想到的都要复杂。可是……他深深叹息。
“可她那时还只是一个孩子。”
尚宸君冷哼,“孩子?因为是孩子就可以不顾后顾、为所欲为吗?她可以拒绝若初的邀请,留在家里;她可以乖乖地坐在后面,不争着去把弄方向盘,可她偏偏不!她一直、一直都是以自我为中心。”
“那……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怎么会离开明约,去溪畔小镇?”
他缓缓垂下长睫,似放下一桩沉重的往事,“事发之后,我没忍住就打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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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做什么,于是答应他放弃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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