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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沉寂了下来,目前局势已是如此无法改变。.可恨的是唯一刚刚才和Jewelry签了新的合约,与Van Cleef Arpels合作推出的首饰,从原材料到切割打磨,所有程序,只要是由唯一负责的,全是Jewelry提供。如今,晨暮居然插手其中,变身成为Jewelry第一大股东,那就相当于扼住唯一咽喉的人变成了晨暮。而倘若唯一毁约,毁约金可以不计较,那么因此而损失的无形资产呢?
抢你几单生意算什么,吃掉整个唯一才是晨暮的目的!这次晨暮出手太狠,几乎不知不觉,只是晨暮为什么只甘心成为Jewelry的股东,而不是索性把其买下?
谢易若有所思,道:“只怕整个计划不是从于群枫打着去香港的旗号开始的。”
潘宁无法不陷入沉思。
“叫你们来之前,我和Jewelry那边通过电话。”仲弋阳缓缓入座,愁容满面,“早在仲少拿到和Van Cleef Arpels合作之前,晨暮就已经和他们在谈,当时他们的目标就是买下整个Jewelry,如果这次潘董没有及时赶去,于群枫签的约就不仅仅这么简单了。”
“是潘董的前往让Jewelry有了可谈判的筹码?逼的晨暮最终只是以入股形式终止?!”谢易道。
如此明显的形式根本不需要回答,在场三人均明了于心。
潘宁无措,回忆起当日与晨暮旗下的Only One争夺跟Van Cleef Arpels合作的情况,顿有所悟,叹道:“难道……难道连和Van Cleef Arpels的合作也不过是尚宸君整盘棋中的一步?”
仲弋阳猛地抬起眼,充满惊讶与不解。当得到确切的消息说晨暮入资Jewelry的时候,他不是没怀疑过这个可能性,然而此时从潘宁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他相信在这个合约之后必然有什么东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潘宁迟疑道:“莫非仲少没有跟您提到过这个合约的来历吗?”
仲弋阳隐忍着怒火,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只管说,不用问我。”
“仲少当时去到巴黎跟Van Cleef Arpels这次合作的负责人Moss谈判,结果并不满意,最终还是让Only One把合约拿去了。至于后来为什么Moss又转来和我们签约,我们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一直有传言说,是因为尚宸君在签约当场临时反悔,把Moss气出了晨暮的大楼。随后仲少抓住了这个机会,拿下了合约。”
办公室里一片死寂,这番言明后,每个人心如明镜。和Van Cleef Arpels的合约好不容易才谈妥,尚宸君竟然在关键时刻说反悔就反悔,毫不犹豫地放手,他不是不知道这个合约会落到唯一手里,而是他料定了唯一一定会竭尽全力拿到这份合约,而他要的就是如此效果,他放长线钓大鱼,唯一他都要吃了,一份合约算什么?他貌似是丢了一份合约,实际上也不过是丢在了自家后院。
仲弋阳苦恼至极地揉了揉额头,嗓音异常低沉,随意挥了挥手,“你们出去吧,各司其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晨暮还不能拿唯一怎么样,我们不能自乱阵脚。在晨暮采取下一步举动前,经营好唯一才是现在应该做的。”
潘宁和谢易双双应了一声,离开了办公室。
门合上之时,仲弋阳沉身入皮椅,眸色暗沉无比,连呼吸都沉重无比。
晨暮已经控制了唯一的输入端,按照他现时已路人皆知的野心来看,要吞下唯一还棋差一招。那么,这一招棋法他会怎么走?究竟要使出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让他达到目的,收购唯一?
仲弋阳沉下气,他即将被逼到了死角,该怎么回击?思及仲善翔,仲弋阳只觉脑袋更加昏胀。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知道是一种刺激还是有助于延迟,便于让唯一有喘息的机会?如果他趁着这个喘息的机会把唯一的资产转移,掏空……可如果被查出来,又是一个重大案件!究竟该怎么办?
倾身向前,他按下通话键,冷声吩咐,“打电话到医院,让他们转告仲少,叫他尽快回来!另外,联系在米兰的蓝嘉,让她也抓紧时间回来,但是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该怎么说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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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抢救后的水慕卿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不醒中,安静得仿佛死了一般。重症监护室里已经按照仲善翔的要求摆满了各种医用仪器,在忽晴忽阴的病房里规律地运作着。
水慕卿昏迷的第三天早晨,医生例行医检。检查完毕后,主治大夫梁主任迟疑着对仲善翔说:“仲先生,您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会有我们医护人员看着的。”
仲善翔紧盯着昏迷的水慕卿,目光没有丝毫转移,“不用,我要守着她。”
“这……”梁主任隐隐叹气,“仲先生,不瞒你说,您父亲那边已经给医院打了很多次电话,他的意思是让你尽快回去……”
“我知道,等她醒了,我就会回去。”
“可是目前连我们都不能确定水小姐什么时候会醒来,你这样一直守下去也不是办法,倒不如你先回去,我们会安排医护人员专门照看她,等水小姐一醒来,我们就联系你……”
“谢谢你的好意,我想坚持做我想做的。”仲善翔礼貌微笑,坐回病床边。他照旧抬手为沉睡中的水慕卿拨开些许凌乱的发丝,“不用怕,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一直守着你。”
探病服里的他,显得愈加的憔悴苍老了。
就在医生护士都不知所措之际,连续昏迷三天的水慕卿终于有了反应。仍然处于昏迷中的她苍白干涸的双唇微微张开,只听见几个零星而微弱的音节。
护士激动不已地欢呼,“她说话了!她说话了!”
这样一呼引起了沉寂中仲善翔的反应,他猛地俯下身,惊喜焦急地说:“慕卿,我在这!我在这!”
有了些许反应的水慕卿神智仍然混沌不清,对他的呼唤没有任何回应,依然迷迷糊糊地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节。
仲善翔不再焦急呼唤,而是认真聆听。他屏佐吸把耳朵凑近水慕卿的唇边很努力很费劲地听。
“姥姥”、“若初”——微弱而模糊的梦呓中,他费了很大的努力才捕捉到这两个词,凝神片刻才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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