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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设立‘非卿不娶’就是为了你,现在怎么突然要和Ronnie结婚了?”
蜂拥而至的记者将水慕卿团团围住,话筒一个个递到面前,问题如连环炸弹在身边震耳欲聋,将水慕卿阻拦在半途,再无法向前迈步。
“有人透露说尚总裁已经命专人为你们打造结婚戒指,为什么现在要和Ronnie结婚了?”
“据说尚总裁已把其持有的‘非卿不娶’的股份转入你的名下,此事是否属实?这笔资金是不是他给你的分手费?”
“他为什么要和Ronnie结婚?”
为什么?水慕卿双眼一眨不眨,幽黑如玛瑙的瞳仁满载坚定,却隐约透露着伤痛,她定定地看着长桌后的尚宸君,看着他冷漠如常英俊如常的脸,此刻忽然觉得很陌生,陌生到令人心惊——不由得冷冷嗤笑,借着举在嘴边的话筒淡声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跟别人结婚?为什么在她卸下所有防备,解开所有心结之后,他却要拍拍屁股去跟别人结婚了?是她做的还不够,还没有达到他的要求吗?还是自始至终,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真正和她在一起?他所做的一切一直都只是要招她到身边、让她臣服、低头认错,然后再一脚踹开?
“为什么?”她忍着泪再次轻声问。
她不哭,从来都不哭,根本就不应该哭!
记者纷纷转向尚宸君,耀眼的镁光灯闪烁不停。
“尚总裁,请您说明一下好吗?”
“Ronnie,你和水慕卿是老相识,有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
“尚总裁,您和水慕卿、Ronnie究竟是什么关系?”
……
水慕卿站在原地,静静等候这骚乱之中的一个声音。
长桌与记者的座位有两道台阶的落差,尚宸君坐在那里不动声色,那双幽深的眸似远空寒星,无法看透。感觉到放在腿上的那只手正在一点点紧握,他微微弯起唇角,扬声道:“我和水慕卿——没错,是青梅竹马。”
记者喧然。
“可是这不代表就一定会走到最后。”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有记者截住这个问题,继而发问。
“至于什么原因——”他微微一顿,唇边的笑惯常地只深不浅,“你们何不去问问她本人?”
此言一出,记者群又转向水慕卿,推搡着连续提问。
“水小姐,是什么原因让你们不能走到最后?”
“你知道原因吗?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尚总裁为什么那么说?是不是跟仲扬盛世的仲总裁有关?”
……
穷追不舍的记者让水慕卿无法招架,想进又进不得,欲退又退不了,只能被人潮包围着接受他们的狂轰乱炸。
“慕卿。”
敞开的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身影,与他无奈到了极点的叹息声一同逆光而入。水慕卿回身去看,顿时一阵眩晕袭来,身体像被猛地撕开,疼痛欲裂。
“是仲扬盛世的仲总裁!”有记者高呼,瞬间镁光灯又闪烁起来。
仲善翔大步上前,一把将水慕卿拥入怀中,说不出怜爱地轻轻抚着她的后脑,“都是我不好,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们结婚吧。”
她在他怀里似无意识地应道:“嗯……”
随后,他抬起头,目光凛冽地看向长桌后的两人,唇边绽出一抹醉人高傲的微笑,“各位,我和水慕卿将于这个月二十四号到巴黎登记结婚,希望各位能送给我们真心的祝福。”
又掀起一片喧哗。
登记结婚?水慕卿靠着他的胸口,只觉得浑身乏力,似体内的所有精气都如流水般往外散去,但转念一想,结婚也没什么不好,她早该答应仲善翔的求婚了。
“啊——”记者群里骤然爆出一声尖叫,“血!血!她——她出血了!”
看明情况的记者群如潮水猛地退后。
仲善翔低头去看——鲜红的血从水慕卿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顺着她纤细的小腿一直染到白色高跟鞋——他桀傲的神情霎时犹如漫天阴云席卷而过的天空,又惊又急。
几乎同一时刻,尚宸君霍地起身,当目光触及那些刺眼的鲜血时,顿时面色如灰,紧跟他站起的单淳其在他转身举步时拉住了他。
“慕卿!慕卿!”
招待会现场究竟是怎么回事,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不言而喻了。突发的流产状况吓得记者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能小心翼翼观望局面。
仲善翔将已昏迷的水慕卿打横抱起,白色连衣裙即刻被还在血流不止的鲜红染湿,他目光冰冷脸色愤怒地瞪向尚宸君,“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否则我要你和晨暮集团一起为她陪葬!”
看着仲善翔抱着水慕卿飞快跑出会场,不顾单淳其的紧握阻拦,尚宸君挣脱她的手,跑过长桌,拨开呆滞留在现场的记者,快步跟上。
他的手背因为刚刚的用力挣脱,被单淳其的指甲挖出一条条血痕。
单淳其无助地站在原地,灵魂仿佛早已抽离,看着地上的血迹,竟像窒息了一般,只好逃离现场,从后台追着尚宸君的步伐而去。
明约市医院门口堵满了记者。
手术室的灯倏地熄灭,守候在外的仲善翔马上起身迎向从里面走出来的医生,气息遏制不住地颤抖,“怎么样了?”
慈祥的女医生看起来已身为人母,沉重地呼出一气,道:“很抱歉,孩子没保住。”
纵使已有心理准备,痛楚还是无法掩埋地席卷而来,他缓下一口气,“这个孩子……有多久了?”
医生微微蹙眉,诧异问道:“你不知道吗?”
“没、没注意。”他幽黑的睫毛始终低垂,遮去了眼底的雾气。
“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话音刚落,护士已推着昏迷中的水慕卿出了急救室,医生再次叹息,“她需要好好休息,你陪她去病房吧。”
病床上的她,苍白如纸,憔悴得像一个透明人,这光景好像回到了那时险些丧命的画面。
仲善翔守在病床边,低垂的视线不忍落在她惨然的脸庞,冰凉的双手已无力去温暖她戴着戒指的苍白手指。
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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