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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瘦书。那一刻,林六也对李夜刮目相看。
也就是说,这掌柜,其实是李夜的人!
嘉王道:“这个,本王还真不知,原来王妃的瘦书天下一绝。”
林六道:“不过是他抬举罢了,就我那手字写得如何,王爷还不知么。”
掌柜道:“能劳王妃大驾,留下墨宝否?”
留墨宝或许只是一个藉口,掌柜是想向她传递什么消息才是真。
林六道:“店家盛情难却,那我就写几个字!”
“王妃,请!”
店家令人取出文房四宝,摆放在一边的桌上。
林六移到桌前,秀眉微颦,瘦书?她哪里会什么瘦书,倒是李夜将这瘦书写得极好。脑子里又回忆起李夜的瘦书来,其实模仿一下也未偿不可。她依旧不明白,李夜想告诉她什么?
正思忖,却见一边有张用过的纸,上面故意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木、心、目、田、
掌柜道:“小人的小儿正上私塾,这是他昨儿留下的。”
林六握着笔,写下“生意兴隆”四字,对于经商之人,所追求的也是这些罢了,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这只是她尽力模仿李夜的瘦书,但嘉王瞧来,却眼前一亮。
掌柜喜道:“多谢王妃赐下墨宝,小人这便令人裱挂。谢王妃!”
“店家客气了!”
“王爷、王妃,请用饭!”
林六坐到桌前,“木、心、目、田”一个刚上私塾的幼童是学这些比较简单易写的汉字,可不会有如此大的力道,那刚劲的笔锋改不了,就算别人会真相信是孩童所爱,可她是林六,以那几字的力道来看,定是李夜所留。
“木、心、目、田”,他想告诉她什么?
这几字组合起来,是“相思!”
他想她?
他一直以来却在利用她。
李夜啊,你何苦这般。过往一切,皆化东水远逝,何苦再来纠缠,莫不是还要利用我第二次。
只是她,不会再甘愿被人利用的。
一名家丁走到卫长胜等人的桌前,禀道:“卫将军,郎中到了!”
在嘉王看来,小镇上的郎中远不及燕京的好,在燕京宫里有那么奉职的太医,还有好几家极大的医馆,无论是药材还是医术,都是这小镇无法比拟的。
林六道:“让他进来罢!”
进来的,是一个极年轻的郎中,中等个头,模样端正,透出些许文弱气。
林六移到一边的空桌前,将手一伸,一根罗帕也覆落在手腕上。
年轻郎中诊脉之后:“夫人近来恶寒侵体,肺寒虚热,加之近来天癸所至,气血失调,因未急时调养,故而……”
嘉王站在一侧,听他言“天癸所至”,心下了然,也就是说,就算她和沈思危在一块,也不可能发生他猜想中的事情,竟暗自欢喜起来。
“你只需下方开药就是,说这么多话做甚?”
林六怒喝一声,收回自己的手。
年轻郎中道:“燕京城里多的是名医,在下也不是浪得虚名。观夫人气血,胸中郁结滞气,也至时常有胸闷气喘之势。再则……”
这年轻男子还要再说,却故意住嘴,嘉王示意,看着一边已然吃罢的下人,道:“你们都出去候着,一会儿出发。”
年轻郎中看着嘉王,面露愕然,道:“这位是……”
林六未答,嘉王道:“她是我夫人。”
年轻郎中道:“如此,也好。在下就直言了。”他停了一会儿,继续道:“瞧夫人脉象,以前中过极厉害的媚毒,致宫床受损,故而近两月每至天癸便痛苦难当,引起气血失调,加上近来风寒侵体,若不善加调养,只怕会留下终生遗憾……”
嘉王见这郎中说得头头是道,忙道:“你且说说如何调养?”
“夫人这病,要治愈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你说!”
“清心寡欲,禁欲房事!”
林六听到此事,顿时一张白脸转得红霞满天飞。
只这一句,她怎么觉得这郎中也太过蹊跷。那掌柜是李夜的人,难不成连这年轻郎中也是他的人。如果郎中如此说,定是经李夜授意。知她不愿伴枕于嘉王,期望以此让嘉王减少对她的纠缠。
掌柜要她留书,实则是在替李夜通传消息,而这年轻郎中的话,根本就是要了遂她的心意。原本,她就不想与嘉王有过多的纠结。此刻又说什么“清心寡欲,禁欲房事!”这摆前了就是为了帮她。
李夜呀李夜,既然我于你只是棋子,你又何苦如此?
嘉王可不高兴了,道:“以你之见,她得调养多久?”
年轻郎中道:“快则三年。”
嘉王近乎爆跳起来,有没有搞错,是说要他三年之内不碰她么?是,他确实知道夜夜媚对她身体的损伤。宫里太医说的是三五年内,就算他们夫妻同房,她也很难孕上子嗣。得精心调养,过个三五年许就好了。可这年轻郎中竟说要禁欲三年,最初他还信,这会子,嘉王只觉得这年轻郎中太过古怪,飞起一脚,就踹了过去,骂道:“哪里来的江湖骗子,看本王不要你的狗命z言乱语!”
年轻郎中生生地挨了两脚,跳了起来,直呼:“救命啊!另外,这夫人……夫人……”本想再说,嘉王飞起一脚,尚未落下,年轻郎中抱着他的布袋,飞野似地跑了。
林六瞪着嘉王,神色中隐着怒意:“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的病不好?”
“这种小镇能有什么好郎中,待回到燕京,我请宫里的太医给你瞧,不屑时日,定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你哪有这么好。我可不敢吃你请来的太医开的法子,天晓得,会不会在那药里加些别的什么。”
在她心里,他便是如此的拙劣。
到了现在,她都不信,下媚毒的人不是他,可她就是认定了。
而他,不知林六其实一早就知晓实情。
而她,也不知嘉王因为此事一直耿耿于怀,对她心生愧意。
知与不知又如何,在她知过后愧疚、在她再劫后生怨,媚毒的事儿,她已经不再放在心里了。
“你就算要赶人走,好歹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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