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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2 退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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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百,他颜昊到底还要不要颜面了。以前有他调戏皇帝的嫔妃,如今他又打起太子轩辕宸女人的主意。

他定会声名狼藉,这两个都是北凉的主子,没人敢惹,他却招惹了,这往后还要不要命。

“好,我说个保人,你们去叫他。”

可心又近一步,道:“将军请讲!”

“瑞亲王。”

可心道:“我自是信将军的,只是你说是瑞亲王,万一他不肯来怎办。将军还是给个信物,我们派人去请他,你说可好。”

颜昊想了片刻,道:“我腰上有块螭龙挂佩,你取了挂佩去瑞亲王府报信,我想他不会不来。”

可心取了挂佩,道:“将军等着,我令人去请瑞亲王。”

沈溪听了可心的禀报,手握毛笔正在盆中习练沈碑,盆内荡起一圈圈的涟漪,动作迅捷,刚刚写好的“忍”字眨眼即消,她很快又写下“谋”字。

轩辕寒见一字拿了颜昊的随身佩物,又听颜昊轻薄冰雪夫人不成,反被人捉住,心中暗自好笑,一向狂妄的他,居然遇上难缠的女人,还被人绑在凉亭柱上两夜。

轩辕寒进入冰雪馆,这是一处很寻常的庭院,并无过人之处,如果有,也许是院中的蔷薇与玫瑰,蔷薇架畔是一丛紫红两色的玫瑰园,虽已是深秋,却开得如火如荼,这在北凉并不常见。

“瑞亲王请后院凉亭小坐,奴婢去请夫人。”

轩辕寒坐在凉亭木案畔,看着一边五花大绑的颜昊:“狂人,你怎被人绑住了?”

“哪是什么女人,活脱脱就是一个母老虎。打了一辈子的鹰,竟被只雏鹰啄了眼。”

看着颜昊这副模样,轩辕寒哭笑不得。

颜昊的确狂妄,居然招惹上沈溪。这个女人能不动声色,让太子众嫔妃息怒退去,本身就是有本事的,落在她手里,她还不是好好折辱一番。

通常这种事,女人们要么反抗大叫;要么息事宁人,求人不要伤害自己;能像沈溪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颜昊抓住的却是少有。

“夫人到!”

随着小太监的通禀声,轩辕寒往小径方向望去:一张俏颜略施粉黛,肤白若羽胜雪,浓淡皆宜,这样的脂粉敲处;如缎长发只以一条湖色丝带松松束就,尤显婀娜风姿。

目眇眇含忧,肤婉婉玉碎,袅袅穆若清风,濯濯白莲映水。

轩辕寒略为失神,怔怔地望着沈溪,眼神交汇,沈溪款款施礼:“没想到颜将军找的保人是瑞亲王,沈溪有礼了!”

这样的一个落落大方、温婉娴淑的女子,怎会将颜昊绑缚柱上,好像这事不是她做不出来的。

轩辕寒抱拳道:“见过夫人!”

“瑞亲王请坐!来人,奉茶!”

可人奉上茶具,沈溪接过,在平静与优雅之中,纯熟地向轩辕寒表演了一套大越江南才能一睹的茶道。

蜻蜓点水,细水长流,兰花启合……两只纤纤玉手仿佛在跳舞,整个斟茶的过程看得轩辕寒目不转睛。还是顾少白时他在秦王府里瞧过,如今多少年了,再未见过如此地道的江南茶艺。

沈溪捧起茶盏,态度谦卑,语调温和:“瑞亲王请用茶!”

“多谢夫人!”

沈溪捧着茶盏,浅呷一口,语似吐珠,道:“两日前,颜将军闯入冰雪馆,对我有轻薄之举。故而,我令人将他绑于此处,既然瑞亲王是他的保人,贱妇便直言了。”

轩辕寒倒也喜欢她直爽的性子:“夫人请讲!”

“一,得让他保证日后,不再对我有轻薄之意,他日若在路上遇见贱妇的车轿,需避道而行。”

谁说世间只有男子狂妄,沈溪的声音、语调妙如莺啭,可这话却执地有声,声威并济,即给了轩辕寒面子,又借此制约了颜昊。

颜昊冷笑两声,就知道她不会如此好心,要他避着她的车轿,传扬出去岂不被人笑话。眼下,他是她毡板上的肉,是死是活,皆由沈溪说了算,不过今儿的事儿,他算是和沈溪结下梁子了。轻薄不成,算被她饿了两日,还折辱了一番。他颜昊如果就此罢手,就不配名中有“昊”。

颜昊厉声喝斥:“毒妇,若非你使毒,本将军又岂会被抓。”

瞧他的意思,难道让他得逞才是理所当然的。

沈溪不紧不慢,仿佛处理的是一件公事,眉宇之间流露出凛然正气。“若非你有非份之举,我怎会捉住你。既然落到我手,就得按我说的法子做。”

她又没有故意引他过来,是他自己寻来的。

不是没引,严格说来,那天是她无意听一字说颜昊打了胜仗,回朝受封,而今已慢燕国公、左将军,还要再封赏,岂不更厉害了。她偏要在他春风得意,给他抹上一笔污汁。

轩辕寒斜睨颜昊,道:“将军就莫在激怒人家,是你不对在先。”

万一这沈溪返悔不放人怎办,交到官府事情更大了。就以王城府尹这小小五品官员哪里治得了颜昊。这一为难,还不得奏请刑部处置,刑部拿不了主意,颜昊可是铁骑营的主帅,自然会通禀皇上。

如此一来,事情就更不好办了。便不是私了可以解决,就算最后沈溪放过一马,可颜昊的声名尽损。

那天轩辕寒就觉得颜昊的神色有异,知道他按捺不住,要去瞧个究竟。自从“景阳”嫁了他,他几乎在一夕之间变得放浪不羁起来,其间原由轩辕寒也是知晓的。颜昊用这种极度的放纵来掩饰对景阳的思念与钟情。

轩辕寒道:“夫人,请讲!”

“二,贱妇听闻,瑞亲王丹青过人,今儿想请你留下墨宝,以供仰赏。”

轩辕寒面露难色,沈溪道:“若是瑞亲王不乐意,尽可相拒。”

虽说能拒,可她把这条件与放颜昊摆在一起,也由不得轩辕寒相拒。

“荣幸之至。”轩辕寒应了,不就是一副墨宝,若在以往他不觉,可今儿他得救颜昊先离开再说。

沈溪吩咐一声,不会儿就有下人抬来桌案及文房四宝。

轩辕寒手握画笔,沈溪怀抱琵琶,笑语嫣然:“贱妇愿为瑞亲王弹奏一曲。”

这是一支他从未听过的曲子,空灵、飘逸而高雅,如流云悠悠,似微风习习。轩辕寒听着,思绪飘到了从前,仿佛还是顾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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