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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出我来?轩辕宸能在铁骑营一眼辩出我的身份,可是你……认不得我,居然认不得我……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宁愿用自己的血为你解药效,也不愿意替你传来别的女人。我们……真的还能重新开始吗?如若能,我要你爱上真正的我,不是别人的影子、替身,只是我沈溪,我要你爱上沈溪……”
“完颜昊,我也想过放手。是你招惹我,是你派人抓了我嫂嫂和侄儿,既然你放不了,我亦放不开,那我们就这样开始。爱也好,恨也罢,我沈溪和你扛上了。今夜开始,我不会给你伤我的机会,因为太多的伤,会让你我他日回不了头……”
喂食他足够多的血液,沈溪将手指包好,止住血流,看着绣帐内的完颜昊,如此的近,又那般的远。近的是人,远的是心。明明相爱,他却不知;明明相爱,却阻有一个替身的影子。
覆上他的唇,她痴迷这样的他,什么时候迷失了心,是他第一次那样霸道而狂热的吻。他睡着了,她才可以毫无顾忌地与他亲近,酸楚的泪夺眶而出,滴落他的脸颊,滑至他的唇边,他深咽一口。享受着她的亲吻与滴水般的柔情。
泪,化成断线的珠子,滴滴滑落。爱得如此心酸,如此痛苦纠结,却又这样的爱怨交织。
她像是报复他的强势,亦狂热而霸道的吻着身中睡穴的他。不知过了多久,她将耳贴在他的胸膛,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
多想时间就此停留,可以多静享一会儿这样的宁静与真实的幸福。
爱上他,是她的幸福,亦是她的痛苦。
愿意被这样矛盾的心境包裹着,愿意承受着这样的苦与幸。
“颜昊,你那狂热的爱时常让我觉得不够真实。我一直觉得,我的爱情会像哥哥、嫂嫂那样,平静如水,常流不息。可你给的爱,让我害怕失去,害怕有一天突然就不在了。我更害怕,会成为你记忆里的婀娜,我不要,面对爱情,我是柔弱的,但是我会用心呵护,哪怕与你为敌地相斗……”
她近乎自言自语,依在他的胸膛,不多久就熟睡过去。
完颜昊只觉又渴又闷,刚一挪动,身上熟睡着一个人:双臂白净如藕,容似冰雪晶莹。静静地扒在他的身上。眉宇微锁,带着浅淡的忧愁。
他把她怎样了?他们怎会共卧罗帏。
完颜昊腾地坐起身来,惊醒了身上的沈溪。
她睁眼,看到满是惊色的完颜昊:“不用担心,什么也没发生。不过,真是令人意外,你抗过了助情散的药效。”
完颜昊很快留意到锦被上斑驳血迹。
沈溪生怕完颜昊误会,忙道:“是你自己的血。昨晚,你掐破了掌心,已替你包扎过了。”
他的血,她心头的泪。
只有在他昏睡的时候,她才能道出自己是景联。
多想,告诉他实情。。
如果说了,或许他就不会若即若离,或远或近。
沈溪走近绣帐,深情地望着完颜昊:“你……有没有觉得……”(我像景阳)
不待她的话说完,完颜昊手臂一抬,握住她脖颈的:“昨日说过的话最好做到,否则朕有一千种折磨你的法子。”
就算她真说了,他也未必会信。就似当日她在铁骑营中,带着满身的病痛,告诉他:“我是景阳!”他不信,他终究不愿相信。今日,她改变了容貌,又如何要他相信自己是景阳,是他心心念着的女子。
完颜昊对景阳的钟情,令沈溪感动,却又同样令她心痛。
助情散药效猛烈,男女通用,若非她身有至贞毒物,否则很难抗拒。她见过完颜昊与别的女子纠结床帏,又亲见他对抗药效。
他纳别的女子,是为保全她的声名;他娶别的女子,是因为她易嫁他人;他要别的女子,是以为今生与她无缘;他抗拒药效,却是在告诉她:他是一个有自制力的人。
此刻,他虽握住她的脖颈,她喘着粗气,没有心痛,更多的则是释怀与意外。她还不够了解完颜昊。
“咳——咳——”推开他的大手,沈溪转过身去,依在案前:“我既说到,就定会做到。”
“如此……就证明给朕看。”
要她如何证明?
为他所用,不是畏惧他的威严,而是因为她爱上了他。
此刻,他的眼里没有深情、炽烈,化成了千年的严冰,还缠绕着丝丝怨恨。
沈溪被自己的所见吓了一跳,细瞧之下,他的眼里确实是怨恨。“皇上恨我?”
说出口,她就后悔了。
完颜昊惊诧之外,神色中掠过一丝厌恶:“朕讨厌太过聪明的女人。”
他说讨厌她,字字如针,扎在心头,在她短暂的欢喜之后却化成了疼痛。
完颜昊坐起身,张臂一拽,将她拥在怀中,以极快的速度将她压在身上。吻,像以前那样覆落而下,却很快地离开她的唇,完颜昊用力一推,沈溪跌落一侧,险些滚出绣帐。
“你吃什么了?把自己弄得这么臭?”
当她发现自己的心在他的狂热之中,如手中紧握的细沙,点点流逝,她又岂能任由她任求任取。她是沈溪,不是那些待人宰割的女子。
沈溪道:“是大蒜!”
“大蒜?”完颜昊讨厌大蒜,厌恶它们的气味,这种气息比大粪还要臭。他大声问道:“你是故意的?”
“是,奴婢是故意的!”
她还敢承认,完颜昊真想好好的教训这个女人。明知,他要用她来练习,要练就世间任何女子都无法抗拒的驾驭之术,可她居然食用大蒜,弄得自己一张嘴又臭又恶心。
沈溪迎视着完颜昊,像是挑恤,道:“我可以为皇上所用,但仅是你的军师,不是承露的女人。”
撩开手臂,露出臂弯处那抹若隐若无的血线,那是贞毒的印记,用它来提醒完颜昊,无论他怎样做,这毒难解。
只是……
这贞毒的血线,似乎没昨儿那般鲜血夺目,化成了粉色,是那种美丽的粉,就像是雪野上飘过的粉纱,如烟如雾。就像是完颜昊的情,令人捕捉不到。
“你想做朕的军师?”
“只是军师。”
沈溪想要守住身,也守住最后的尊严。
完颜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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