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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豆子,道:“这一切都是那大越魔变医君的高徒干出来的,他一面迫沈姐姐和亲北凉,一面又派人监视她举动。沈姐姐大难不死,也算老天开眼。”
卫氏神色之中满是怜惜与心痛:“这些人怎的这么坏?妹妹,这么长时间我都未听你提起……”
不待沈溪说话,娄峰学着她的语调,道:“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提的。”
沈溪垂眸,满带羞涩,红霞满飞。
“又拿我取笑,回头我告娄伯母。”
娄峰笑应道:“沈姐姐最是疼我,哪里舍得告我娘。不过,沈姐姐离开,大伙都好想你。所以此次特意来瞧瞧你!随道看看,凉国皇宫和燕国皇宫有哪里不同?不过这燕国皇宫还真是寒酸,与寻常候府没有什么两样。”
娄峰年少,走到哪儿都是话。圣医也听而不闻,沈溪只是含笑点头,偶尔插上两句。
圣医掳着胡须,点头沉吟:“这几帖药下去,腐肌散的余毒算是全清了。”
“圣爷爷,妹妹……往后她还能生育子嗣么?”
沈溪的头埋得更低了。
娄峰毕竟是少年郎,听到此话,不由得将身子转身一边,一张净白面容泛起窘意:“圣爷爷,我去那边走走,一会儿回来。”
圣医忙道:“莫走远了,稍后回去。”
娄峰应了一声,往花园西北方向移去,那里是沈溪居住的地方。
圣医收起笑意,面容肃冷:“魔变医君的换颜术极毒,溪儿能康复已属不易,此事怕是老夫也无能为力。”
沈溪无法孕育子嗣,不是为了救轩辕宸,而是从一开始她就知道。
“圣爷爷,溪儿还年轻,倘若不能生养儿女,她这一生算是毁了。元儿恳求圣爷爷,无论如何,也要治好溪儿。溪儿这么善良,怎会落到如此,溪儿……”
沈溪静默坐在一侧,心情繁复。
卫氏早已哭成了泪人,不堪承受这样的结局。
“圣爷爷……呜呜,你一定要治好溪儿……”
卫氏在哭,她就不能继续难过下去。如此,只会让圣医更难面对。
沈溪起身,抱住卫氏,柔声道:“嫂嫂,莫要为难圣爷爷。圣爷爷视我为亲孙女,他已经尽力了。”
“可是……可是,而今你跟了燕帝,日后你若无子嗣,往后这日子……”
“嫂嫂何苦要想得久远,爱便爱了。他若爱我,自不会介意此事。”
如若不爱,就算她能生育子嗣又如此,不过是多出几个不得宠的孩子。
本应是卫氏安慰她,沈溪却反过来安慰卫氏。落在身上的大事,竟说得轻淡得如同事不关己。
圣医道:“溪儿这话说得是。今儿来,还有两件事要与溪儿说。”停顿一会儿,笑意浅浅:“一好、一坏,溪儿想听哪个?”
卫氏掏出帕子,拭去泪痕,想到此事就觉得心痛。这样的兄妹,让她感动。近来的朝夕相处,早将溪儿当成最亲的亲人,这份情不亚于儿子忆祖。
沈溪道:“溪儿最喜听好的。”
圣医正色,低声问道:“还记得轩辕宸吗?”
沈溪轻轻点头,又怎会忘了轩辕宸,自是近来少有想到他。偶尔记得,如同前世的人和事。
“前不久老夫去了趟王城,他要我转告溪儿:无论你经历过什么,他都会在王城等待你的归去。此生,你成不了他人生的唯一,但是,你是他此生的最重。”
假山侧的完颜昊紧握着拳头,轩辕宸令人捎来这样的口信,痴情、情深,沈溪是他此生的最重。这样的话,能令女子心动。
偷窥沈溪,她久久的沉默。
是什么刺中心痛处,泪光盈动。
她从来不曾爱过轩辕宸,有过仇怨,有过感激,却没有爱。反倒是他,给了她爱、尊重,偏偏这样的男子,又是灭她沈门的元凶。曾有的诸多感动,早因他的灭门之门,被淹没得无影无踪。
她不欠他,她也曾冒着生死跳下瀑布;因大越皇帝的牵制而放她离去,亦不是她的选择……
他说“你的余生是我的”,这不是爱她,而是想用情织成金笼,将她死死地困缚在身边,锁住她的心,关住她的人。
是恩,是仇……
她与他之间早已恩仇相抵,互不相欠。
卫氏抬起红红的泪眼:“妹妹,既然燕帝待你不好,不如……就跟了轩辕宸。你哥哥那儿,由我去说服,可好?”
若燕帝待她不好,哪怕是害沈家的仇人也都可以原谅。只要沈溪可以幸福、快乐,这便是卫氏最大的希望。
她何其有幸,有一个默默为她的兄长,还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嫂嫂。.
她的亲人,处处为她所想,她又怎能为了一己之情,弃兄嫂的为难于不顾。
不了,也得了!必须得了。
唯有这样,于她,于轩辕宸,于沈家才是最好的。
这不是她一人之痛,是沈门之痛。长痛不如短痛,早做决断,方可不再痛。
沈溪道:“这么多年,溪儿累了。如若可以,还真向往圣爷爷那样自由山林的日子。情爱从来不是溪儿可以奢望的,相较当年朝不保夕的日子,溪儿很知足。”
圣医瞧出来了:沈溪心里喜欢的是完颜昊。男女情感就如此的怪异,有些人即便呆在身边很久、为你付出很多,可你就是无法爱上他。
“溪儿,可要老夫代转书信?”
不待沈溪回答,卫氏道:“妹妹且陪着圣爷爷,我这便回去准备纸墨。”
沈溪未加拦阻,望着卫氏奔忙的身影。以两家的交情,还有她在医庐住上的半年时日,圣医也算是足够了解沈溪。
“圣爷爷借此支走嫂嫂,有何话还请直言。”
圣医站起身来,撩开她的衣袖,动作略显粗鲁。假山后的丰年看得目瞪口呆,无论怎么说沈溪也是燕帝的人,他虽是圣医,可男女有别,却敢如此撩开她的衣袖,正要发作,却见完颜昊冲他示意,只得忍住。
“你的贞毒怎解了一半?”
“连我也倍觉好奇,怎么贞毒的颜色变浅了?”
“可记得何时变浅的?”
沈溪努力地回忆着,好像是那一夜与完颜昊同床共枕之后的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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