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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明阳人
沈溪自然晓得培养下一代的重要,怎么也没想到,完颜昊要将自己留在燕宫,是因为她的才华,因为她是带孩子最好的傅母。.
“我辈要做的,就是为自己的儿子建立强大的军队,创造一个富强之国。大越明隆帝,一心扑在医术上,无心国事;凉国轩辕宸,女人太多。这二人都疲于应付。可是朕,却有的时间来管理燕国,今儿朕来,是想告诉你,大婚定在三月初六。大婚之后,你要代朕教养孩子们……”
“孩……孩子们……”
耶律淑妃所生的公主自然不在培养之列,一统天下,帝业霸业,能承继的乃是皇室子孙。难不成是玉贵人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你放心,朕还未想过要培养玉贵人的孩子。这孩子还太小。”他抓了块浴绸,用手挫着双臂,“往后你会知道。”
这完颜昊最大的本事不是打仗,而是能把人直接说晕。此刻,沈溪已晕。耶律氏产下一女,又有铁玉箫再产一子,他就两个孩子,不是耶律淑妃也不是铁玉箫的孩子。
是谁的孩子?
用手拨响香汤,伸长双腿,整个人没入香汤内。
以为完颜昊就是狂傲性子,一个粗人,不曾想,他的心机隐藏得如此之深。
为了这一天,他已准备多年。想一统天下,想做天下人的皇帝。
完颜昊看不懂她的心思,看她没入水里许久都没有起来,心下着急,弯腰欲捞人,只听“哗啦”水声水起,沈溪破水而出,水流顺着发丝倾泄,恍似泪流满面,猛一摇头,摔了完颜昊一身的水珠子。
身上裹了块紫色外袍,湿漉漉贴在身上,曲线玲珑,秀峰挺拔,双肩白润如玉,双臂似藕。伸出玉腿,仿若无人地踏出浴桶,径直往绣屏方向移去,地上印下她一串的湿脚印。
在二月的夜晚,她感觉不到地上的冰冷,只想快些穿好衣服。
他冷凛的目光里掠过老鹰深夜捕鼠的光芒,纵身快奔,不待沈溪进入绣屏,已被他拽住手腕。
吻,铺天盖地的落下。从她认识他,她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强-索。
这样的吻,如火山喷爆,似熊熊烈焰。即便是冰,也能在烈焰之中融化成水;她,倘若是寒石,也能在火浆之中染上丝丝暖意。
这样的情,深埋爱火,故作冷静;这样的爱,藏于心底,扮成怨恨。
她讨厌被他一次次的轻薄,却又在他的面前一次次卸去重重的伪装。
和他纠结着、痴缠着,像夏日山洪后的灵蛇,落入偌大的浴桶。
他轻柔而纯熟地摘去她身上裹着的宫绸,似要将柔软无骨的她揉入体内。
她在沉陷中悠悠地道:“不要……”
“不要什么?”
“我……身有剧毒。”
她无法说服自己,虽然痴爱着他,更多的时候则是她的冷静。心境矛盾着、纠结着,一方面想要痛快地做他的女人,一方面却为做他的女人而感到畏怕。
一直以来,她都轻看了完颜昊,只以为他是单纯的武将,不曾想所有的一切皆在他的心中。
露出左臂弯的那抹粉红,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移到旁处,入了云屏。
“绣帐有套嫁衣,去偏房换上,腊月、云袖会替你打扮。今晚是个十年难遇的良辰吉日,我们圆房。”
他,能不能问问她的意思。
显然,她的回答会是拒绝。
他知晓沈溪会怎要的答案,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他不屑自讨没趣,索性直下旨意。
沈溪的感觉很不好,也许此生最大的幸,是爱上他;最大的不幸,亦是爱上他。着好亵衣、亵裤,捧了嫁衣,往偏厅移去。
腊月、云袖似一早得了旨意,早在桃纹镜前等候,见她过来,为她换上嫁衣。
换好罗衣,看着桃纹镜里的女子,一张净白面容有了些许红润,可是她怎么瞧着身上这嫁衣有说不出的古怪,不算太合身,也不够漂亮,通体的茜红,连一朵花儿都没有。还说是漂亮,不知他从哪儿弄了件这样的嫁衣,还要她穿上。好在是晚上,若在白日,若要拜天地见宾客,她说什么也不会穿,这样的衣服,实在太难看了。该圆帖的地方抛得老高,该撒开的裙摆,却贴在膝盖,这样的罗裙,像裙又像裤。
沈溪有些怀疑燕宫针工局的手艺,也太差了,比她女红手工好不到哪儿去。
被他强迫的不悦,因为嫁衣带来的不悦,心境低落到极限。
“夫人今儿真是太美了!”
如果这么难看的嫁衣也算漂亮,那一定是奉承、骗人。
云袖将一张红纱盖头覆于头顶,在两女搀扶下步入内帏。她离开不过半个时辰,可这儿,居然完全变了模样。秀过红纱,沈溪意外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茜纱窗上,张帖着鸳鸯戏水的剪纸,一对盘子大小的囍字;临窗案上,铺着猩红绸缎,上面摆放一桌热气腾腾的酒宴,不多不少十样菜,一只百合花饰样的酒壶,两只银制酒盏;桌前放着一对制作精美的太师椅,搭着大红色撒花椅搭,底下是两副脚踏;鸳鸯帐畔,有对高几,一几茗碗瓶花俱备、一几上摆放着一对汝窖牡丹富贵纹饰的瓷瓶,内插时鲜花卉。清一色的新换红烛,烛台上刻着喜庆字样,或百年好合,或白首到老……
屋梁上,结挂喜绸、悬销金宫灯,自梁上垂下数丈红纱,风入内帏,轻纱飞舞,犹似红浪翻滚。
完颜昊也换了喜服,头发披撒,只束了一根红带嵌紫晶的抹额,脚上踏着玄色新朝靴。翘首以盼,看沈溪从门而入,满心欢喜:“下月,朕补你一个热闹隆重的婚礼。”
云袖与腊月护她坐在芙蓉帐,她离开不过一会儿的工夫,一切都变了。帐内换成百子千孙、富贵呈祥的锦缎褥面,帐顶是富贵绵延的宫绸,就连帐子、帐纱也从之前的清雅素色,变成了大红、猩红。
在她更衣打扮的时候,是他亲手布置了这里吗?
虽然他强迫她嫁,可是他并非无心,而是用他的真心布置了新房。
先前的些许不悦,因为他亲手布置的新房,沈溪有说不出的欢喜。
“恭喜皇上,恭喜夫人……”
“丰年,打赏!这里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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