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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旨下时,卫锦时便有话,说荆州已经拨下银子去了,这赋税就不能免两年了。
离若寒只一句话,这天下,这国库,是朕的还是你卫锦时的?
当下,卫锦时跪地告罪,离若寒让他好好把国库算算账,离若寒是要跟卫锦时算算了。
灵月在重华宫时,听到子陌说了今日朝里的事,不禁微微一笑,离若寒如今也有几分离若宸的狠决了,也罢,为帝者当如此!
荆州之灾,便是如此解了吧!
离若寒处理了荆州之灾,又下了旨,要微服出巡,他想自己亲自去民间了解民情。虽有臣子反对,说离若寒天子之尊,不能轻易离京,可离若寒执意要去,他想知道,那些官吏间,有几个是真心为国的。
离若寒出宫,而朝中事,由卫锦时等一干老臣暂理,各地上的折子,每日快马送至离若寒处,又不耽搁了国事,又能访到民情,可谓一举二得。
而后宫之中,因杜青鸾身子未好,而灵玉又禁足了,灵月是为夫人,便自然担起了宫中事务之责。子陌总是担心灵月,她如今也是有孕在身,若是再操劳过重,只怕于胎儿不利。
只是,这个孩子,真的很乖,从来不会闹。灵月笑称,这孩子,若一直这样下去,将来长大,还担心他会不会也冷冰冰的。却说那话时,一时怔住,离若宸也是冷冰冰的,这孩子,性子随谁?其实,灵月也知,自己生性也沉静清冷,若是这孩子也如此?私心里竟希望这孩子活泼些,至少这样不会太孤独了。
这世上,未必人人都能相伴与自己一样的人,而她与离若宸,便是意外,也是注定。命中的数,逃也逃不过。
如果,孩子也如自己或如离若宸一般,孤之苦,有几人能承受?
秋已尽,这时若是登高,会不会别有一番心旷神怡?
该去陌路崖了吧!
灵月随地坐在崖畔,注视着崖下,云渺渺雾茫茫。山崖风拂起青衫,似是听到山下潺潺水声。举目望去,曾与那人一道跌落过这山崖,也曾与他一道在这山崖指点江山,意气飞扬。如此清晰,几乎触手可及。
满目是秋尽处的苍茫,而相思,也成了苍茫。
那些思念,惟有在此,才会肆无忌惮,才会不受拘束。思念如尘,不到阳光下,不会呈现。思念如清冽深潭,不休亦未止。
心,轻怅,而也空落。
唇上掠过一丝淡淡的笑,灵月对那山崖大喊起:“离若宸!”风吹来,拂起面上湿湿的,如伤的痛。一丝一丝的浸在心上,融入心底。
回声飘荡于山间,俱是:“离若宸……”
“离若宸……”
如何不相思?灵月已是痴了情啊!
“离若宸,你回来可好?”灵月呼唤着,面对着空荡荡的山崖,她真的很想他的。
离若宸,你回来可好?
灵月已经许久未曾落泪过了,小心翼翼的把所有的人都瞒了过去,所有人,都只见水灵月淡淡笑,见水灵月在宫中那态自然。
积蓄的伤心与泪水,全洒于此啊!
“离若宸,你听见了吗?”不是灵月痴缠,不是灵月不放手,而是,情入深处无怨尤啊!
泪随风而去,跌落山崖,灵月是多情种,无情人也多情了。
“梦里,你也不回来,你在哪里?你是否也在思念我?”絮絮语,是否也能随风而散,送入离若宸心中?
他是葬于皇陵中,而灵月不想去那里,那里有太多的人守着,有太多的人在,她不能让别人知道水灵月还有伤心的。
惟有这陌路崖,是他们两人的。
“今生,去何方寻觅你?寂寞时,空捧一卷恨!”眼前浮现离若宸冷清眸子,深邃轻柔间,怜惜与温柔皆不见。
泪涌出,再难止了。
灵月的伤,灵月的痛,该向谁诉说?幽幽风声,听得心痛,愁思一片,更为何人?灵月此生好不容易才寻到生死相许的人,为什么,他就这样离去了呢?“离若宸!”再一次呼喊着,“我们的孩子啊,我不想孩子出世就没有父亲啊!你回来,不要独留下我和孩子啊!”
积蓄多久,才能洒一回泪?“灵月什么都不逼了,什么都依你了,你回来可好?”崖边一座空坟,是当日离若宸为自己而建,今日,自己守谁,盼谁?
总相信,离若宸还活着,就跟自己最初那样,离若宸怎么会这样离去呢?
于是不哭,告诉自己要坚强着,明媚笑着等他回来。
那些,就如梦。
山崖边,一道黑影掠过,只一瞬,消失于崖边大石后,便什么都不见了。
天渐暗了,也该回宫里去了。今日,哭了,便又可以一些日子不再伤心。泪,只一人而流,本来就只为一人的。
灵月下了山崖,石后转出一人,双目灼灼盯着那青衫女子,一丝冷笑自唇边扬起。
才到宫门,便见着宫里一片乱。
灵月心微一颤,发生什么事?抓着一个宫人,急问,“出什么事了?”
宫人见了寒月夫人,便欲行礼,灵月却道:“不必行礼了,你只说怎么了?”
“回夫人话,皇后娘娘……”还未等宫人说完,便有一人拦了她,“别乱说话!”
灵月眸里闪过一丝疑,却对那宫人道:“你快说!”话语里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灵月越来越像离若宸了。
宫人一哆嗦,跪于地上,“皇后娘娘被莞贵人害了!”
身心俱是惊,“你说什么?”不待那宫人答话,已经急急往凤鸾殿去了。
灵玉,不会有事的。
而走到凤鸾殿门外,便见着子陌在着,灵月急对子陌道:“子陌,皇后怎么样?”如果,灵玉有事,该如何?
子陌赶紧着扶住灵月,“夫人,皇后被莞贵人刺了一刀,太医来看过,只怕是……”子陌不敢再说下去,只担心的望着灵月。
灵月脸色瞬白,但强咬着唇,“只怕如何?”莞贵人怎么跑到凤鸾殿来闹了?灵玉好说歹说,也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她莞贵人,怎么会如此嚣张?更何况,离若寒对于她,从未宠过啊!
“匕首上淬了毒,无药可救了!”子陌声音低低,极其伤。而她扶着灵月,能感觉得到灵月身子颤抖着,可她尽力在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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